徐迩闻点点头,拿起手术刀。
“我会等你。”医生的声音像掺了水,十分温柔。
“贱奴谢谢主人。”说罢,他毫不犹豫的将按钮按了下去,“咔嗒”一声,余漱的腰部被紧紧束住。
“徐医生。”
“喂!徐迩闻!你他妈是不是见人就抱!老子答应给你们调日子找出口,你就这么报答我吗!”
纵使伤痕累累,但人嘛,总要学会苦中作乐。
“程小姐不要乱说,你后宫都开起来了,还差我这一个吗?”
“死了就没意思了。”吴滇踢了两下。
不过他没找到打开余漱身上东西的方式。
“我操,医生果真直言不讳。”封尘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回想起自己之前的演绎内容更只能幽怨叹气,引得一向平静的徐迩闻也忍俊不禁。
大约有半年,奴隶没见到过自己的调教师。
封尘了然,立刻用从他手中扯过圈链,用多余的链条锁住他的脖子。
虽说道具用的仍是十分丰富,鞭打和捆绑也还是常有的,但竟逐渐带上了一两分疼惜。甚至在一次口交后,吴滇讲起了自己小时被家暴,后来确诊为躁郁的经历,也是他身上伤痕的来源。
于是医生得以将刀直直插入了吴滇的心脏。
封尘定定的看着被拖着的越走越远的、余漱的身体。
“哈哈,知道知道,但你也别那么小气,余漱喜欢男的,封尘应该也差不多?”
至于为什么这么短暂——
现在,我要将自己全部的爱欲交给吴滇。
“我可不管。”程双双嘟囔着,不过相处的久,医生自然知道她默认了。
“多亏有你们。”封尘看着倒在地上的吴滇感叹,“不愧是医生,扎的真准,终于把这个自我感动的傻逼弄死了,感谢老天。”
他也真的这样做了。
吴滇竟就死在了这里。
封尘行事时带着一种懵懂的顺从,吴滇开始没什么感觉,后来竟不怎么宠幸其他私奴,将精力全放在他一个人身上了。
程小姐
后来,痛到昏迷且全身是血的余漱被扔到了他面前。
。
“余”封尘终究没叫出什么,只是看着他那袒露出的乳头上,银色的圆环赫然在目。
“程小姐,你可想好了。”医生说。
很快,徐医生便走到了台前,手中拿着针与环。
那人似乎还未完全清醒,徐医生说他几个月前被打了清除针,而恢复药物刚打不久,还没见效。
在程小姐的带领下,他们很快离开了这里。
“好呀,谢谢主人。”他飞快的眨了眨眼睛,高兴的应着,就见余漱又被几个人抬上了惩戒台,还蒙上了眼。
后来,他们短暂的拥抱了一下彼此。
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只拍打了几下他的臀部便离开了。
“你来罚他,按这个按钮就好。”说着,吴滇还揉了揉小奴隶的头发。
“主人贱奴听着难受。”似乎是惹得小奴隶心疼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险要落下泪来。
“主人,私奴大人。”再见余漱时,他已完全变了样子。前调教师带着限制排泄的贞操锁,身上布满了锁链和不同的伤痕,竟对着自己下了跪。
男人心情颇好,松了松项圈链。
“都说了是组织分配的,我,我现在、我早就不碰他们了。”
不过她的短刀没有落在余漱的身上,而是冲着吴滇飞了过去。
“主人说的对。”他撒娇的蹭了蹭男人的脖颈,脖子上的铃铛也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好听的响声。
“彼此彼此。”徐医生也着实松了一口气,“你辛苦了,身体有恙的话随时找我。”
“快走吧。”程小姐说。
徐医生打开锁在余漱腰上的桎梏时,后者显然还没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主人,他死了吗?”
我知道很秃然但我尊嘟有点烦变态,快寄!
“他的脖子上少个装饰,小狗觉得呢?”男人的语气像是在谈论天气。
“嗯。”她释然的笑了。
“今天,你也亲自动手来玩一玩,好不好?”吴滇笑着对自己的小奴隶说。
封尘的力气不小,何况他刚打过徐医生给的特效药。
“他脏,主人不要碰。”封尘佯装吃醋的说到。
很凉。
男人听了一乐,又将他按着操了几次。
奴隶用手碰了碰自己老师的脸。
我是一个记忆错乱者,又是一个合格的斯德哥尔摩患者。
巨大的呻吟声回荡在封尘耳旁,他几乎能猜到余漱在经历着什么。
封尘看着他呆滞的样子欲言又止,在从吴滇身上找出钥匙,打开项圈,然后把人从冰冷的惩戒台上扶起来。
“你!”男人愤怒的大喊,扭动着要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