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嘴唇痒得祁泺想用手使劲儿揉却无能为力;脖颈、耳后像有小虫子爬过……
震得轻缓的带触手av棒围绕着乳头打转,划过锁骨,又狠狠压下贴着跳蛋的乳头。
肚脐眼周围也有av棒打着转,祁泺不住吸气收腹,收得肋骨都被勒了出来,肚皮打着颤,腰不住地往后缩,又想从侧面逃开地向上顶后在空中随着刺激抖动,像无师自通了肚皮舞。
然后两个av棒从小腹慢慢下滑,按上了他的卵蛋和鸡巴。
祁泺激动地想要夹腿,却再次被稳稳按住。
一只手扶住他的鸡巴,用振动棒刺激马眼,像拿着两条亲吻的蛇一样,那根振动棒和祁泺的鸡巴被把玩着,卵蛋也没失去照顾,被抵住振动摩擦。
性器被直接刺激的快感太过,祁泺几次想要射精,却被按住马眼。
他的鸡巴因此涨得通红。
他的眼睛也布满血丝。
他的腰弹起又落下,使劲左扭右扭,又失去力气地平躺。
眼泪又悬悬欲滴。
祁泺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不住咳嗽,又因为带着口球刺激得干呕起来。
突然。
嗡嗡声变大,振动棒被开到最大,几根一起按上祁泺的鸡巴,把他地鸡巴压在他的小腹上。
祁泺翻着白眼抽搐着射了。
精液射到了他自己的胸口,脸上,头发上,射的又多又远。
就在他以为这场折磨要结束时,就在他松了一口气时,摄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拍摄的人也零零散散少了不少。
虞野一走到他敞开的双腿前,提溜起他备受折磨的鸡巴,直愣愣盯着祁泺的两颗卵蛋下面,眼里仿佛冒出野兽般的凶光。
祁泺闭了闭眼,他不太是一个固执坚强的人,在第一次射精后他就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他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逼。
但不妨碍他持有侥幸心理,因为他毛发还算浓密,阴毛也不少,鸡巴也算大。
万一呢?
可还是被发现了,不知道虞野一这双眼睛是在那么长得,或者说他一直盯着哪儿在看!?
祁泺在心里暗骂一声,命根子被拽别人手里,也不敢轻举妄动。虞野一叫走了在拍摄现场的所有人,现在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了。
祁泺松下所有力气,保持着双腿打开的样子,任虞野一探索自己的身体。
他“唔唔”两声吸引虞野一的注意,被抬起头来看他的虞野一眼神吓到——那可不是什么好眼神,像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在人少的地方遇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缓过神来他示意虞野一把他的口球摘掉,他的嘴张酸了,下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虞野一趴下身去上前摘掉,虽然面上有些莫名的冷酷,但还是他熟悉的兄弟的样子,祁泺放松下来,结果还没来得及活动活动闭上僵硬嘴巴,虞野一把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把玩,抚过他的舌系带,拉着舌头往外扯,祁泺手脚还被绑着,重心不稳,躺在床上左右摇晃着随着虞野一的动作抬头,没来得及吞下的口涎往外流着。
“你的舌头很适合戴舌钉,”虞野一打量把玩的样子严谨得像个搞实验的科研工作者,“我艹过一个打了舌钉的男孩的嘴,”他暧昧满意地笑了笑,评价到,“很爽。”
“你也打一个,好吗?”询问的语气里带着诚恳。
这个疯子。祁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舌头还被拉在外面,他没能说话。
虞野一也没想得到回复,继续玩祁泺的舌头。
他把祁泺的舌头推进去,像内卷,骨节分明的手指像另一根舌头一样和它纠缠,然后顺着摸到舌根部,搔挠上颚的软肉。
祁泺想要干呕。
没持续多久,虞野一突然开始顺着祁泺张开的嘴摩挲他的牙齿,“牙齿倒是整齐,看来不需要磨了。”
“祁泺,你的舌头长来不说话的话,以后就拿来舔鸡巴吧。”这么建议着,虞野一又反手把口球给祁泺塞了回去系上带子。
祁泺不明所以,她怎么就不说话了,不是他没能让他说话吗?
虞野一坐起来,就着祁泺被绑的姿势把他抱起在自己的一条腿上面对自己,扯着他的腿弯向前拉近,往前搂了搂,像一个拥抱。
不那么舒服的拥抱。
祁泺感觉自己的逼紧紧贴在虞野一的西裤上,逼里的水,刚刚被全身刺激的时候小逼就开始偷偷流水了,逼里的水已经开始渗透下面昂贵的布料了。
“怎么办,我才买的新裤子都被你弄脏了,”虞野一故作苦恼地说,“用你的逼水给我洗洗吧。”然后开始剧烈地没有规律地抖动祁泺小逼贴着的那条腿。
太…太刺激了……不……好爽…小逼好爽……
祁泺自己标榜是个实打实的男人,虽然长了个女人玩意儿,但也没关注过它,日复一日地告诉自己要忽视它,后来也就真的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会注意到自己的小逼。
所以他从来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