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臂抓挠,那种瘙痒感已经开始隐约透着疼痛。捋起长袖,小狗的整条手臂上都是紫红色的抓痕,有些结痂的地方已经崩开,又开始从里面渗血。
接下来的几天,小狗又开始了无音讯。
手机里没有催人早点出校门的提示,校门口没有蹲着等人的狗。生活也没有恢复原来那样,因为温致信念叨晓哥的次数和时长让人头脑发晕。
这次周测班里排行倒数第二,整整比第一名的班均分低了七分。火冒三丈的英语老师恨不得杖责每个低于年级均分的同学三百大板。班里多数同学都被借口默写不合格的名义在班里抄写课文,年级第五的轰乡以95的默写成绩被板子轻轻放下,准许下楼活动。
温致铭给他打了手势操场见,轰乡插着口袋往小操场去,中途路过实验楼想着进去上个厕所。实验楼的一二楼厕所都有些反臭,这段时间立了牌子禁止使用,大抵要等维修师傅下周来修。
李老师在单独给竞赛的几人开了小灶,一个下午的时间都在刷题和讲题,再好的耐心也被消磨殆尽。讲台那边的李老师被两个学生围着,小狗得空从后门离开了。
走到了一楼,他随意向对面投了一眼,全开放的走廊能看见的楼梯间里,只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他,正从室内楼梯向上走,眨眼的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小狗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三楼的男厕门口,定时的蓄水声哗啦一声从远处传来,逐渐变大。他的脚步便乘着呼啸的水流声入内。
轰乡握着手里的阴茎,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事。
轰乡的手还没离开自己的下身,就被一面墙完全堵住了退路,那双手被另外的双手完全控制了动向,整个人都处于茫然的应激状态。
轰乡感到寒毛耸立,脏字还没有骂出口,身后的人就已经张了口,“轰乡,是我。”
紧绷的情绪随着这句话落地彻底被松开,轰乡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你到底在干嘛!”先前发愣的运动神经此刻终于开始动弹,他挣扎着手臂,试图从这个牢不可破的怪圈里逃离,“松开我。”
手臂上的手指却越捏越紧,手指的主人用力的同时又在不断地收拢那个圈,直到轰乡的两只都贴在了一起,身体的摆动幅度被限制在了他的两臂之间。
轰乡此时真的觉得快疯掉了,他的裤子还松松垮垮地处于一种随时能掉下去的危险状态,更别提还在裸奔的鸟。
偏偏身后人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急切,他贴紧了自己的耳朵,喘息声比他的声音还要清晰,“轰乡,轰乡,听我说。”他咽了一下口水,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身体也完全贴在了轰乡的身上,“我最近总是梦到你……”
逐渐变快的声音好似在宣誓着声音主人的欲求不满,“……我真的很想,我快疯了,轰乡,不能的话,我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那些缺失的部分如坠梦里,小狗的声音听不真切,语气的异常却催促着人快些躲开。顾不得想得更深,轰乡抬脚就往旁边重重踩去,带着十成十的力道。耳畔分明传来疼痛的吸气声,脚下的物件却没有任何移动的痕迹。
“有病治病去,别在这里发疯。”轰乡脚下不留情面,又用鞋跟撵着脚下的骨骼,牙根恨得痒痒,“疼就快松手。”
背后的疯狗将头埋在了轰乡的肩上,将身体的细微抖动都传递出来,闷哼出声,“不,不放,这次不行的话……”后面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他将轰乡的两只手都抓在了一只,用了狠劲不让他挣脱。
想要辨认的轰乡被一口咬在了肩膀上,尖牙利齿直接咬上了肩骨上,仿佛忽略过那层皮囊,直接与骨骼相撞。不深但很疼。
吃痛间,他感觉到了腰间一紧,一条白色的绳子就已经绕上了自己的手腕。也不知道这种熟练的打结技术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没两下那根扁绳就已经让他的手腕紧紧拴在一起,失去了活动空间。
小狗空出来的手直接拉下了他的裤子,在整个手掌触碰到那里的时候,温热的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一瞬间就硬起来了。
轰乡还是很抗拒,声音都在发抖,害羞多一点啊。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真的好软啊。
小狗搂住了轰乡的腰,低头将耳朵贴在他的后颈,长舒了一口气。手里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他将整个肉瓣都握在手里揉搓,温顺的软肉如同泥藻在蹂躏间渗出湿意。
小狗用指尖沾了一丝水汽,旋即两指捏合轻轻搓开了,他压低了声音,“轰乡,这里湿了,是在流水吗?”
那种羞耻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全身的血液都直冲大脑。此时此地,在学校的厕所里,贴着磨砂玻璃纸的窗户透着黄昏狭长的光晕,规则的涓涓细水声不断撞击着水箱,听不真切的遥远的人声,随时会有人进来的公共场合。轰乡完全没有想过会在这里被人做这种事,背后的人穿戴完整,自己光着下身,手上还被系着绳子。偏偏是在这里,身体还是不要命地起了反应。
手上的绳子实在是紧,无论是上下扯还是左右磨,都没能让两腕中间的缝隙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