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行吗?”
“什么事?”
林嘉铭侧头看了他一眼,“到了目的地,我再告诉你。”
——
目的地是一个荒废了的小园林。
林嘉铭随意停在了路边,对他说:“下车。”
朱牧屿拉了拉小裙子,乖乖的跟上了。
黑黢黢的夜,带着徐徐的晚风,让这个破败的小园林添了一分诡秘。他们穿过重重杂草,踩过泥泞土地,终于到了一个小小,小小的木板前。
林嘉铭拿出手机,打开了闪光灯,照亮了这个小小的木板。木板上用幼圆稚嫩的字体,刻上了“小懒之墓”四个字。
“这是?”朱牧屿不解地问,“谁的坟?”
“小懒。”林嘉铭说,“这是我小时候养的一只鹦鹉。我小时候跟它说,‘如果我以后有对象了,我第一个给带来给你看’,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好呀!好呀!’,那是它第一次跟我说话。”
朱:“”
林:“那只鹦鹉是我哥去国外之前,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可没过多久,它就死了。”
朱:“为什么?”
“因为我笨。我是不是说我读书可差劲了?小时候可比现在差多了,学什么东西都慢一拍。那时候被我妈逼的,可能逼疯了吧,我就天天缠着小懒,让它陪我说话。不过它又不会说,都是我在说那时候,我身边只有我妈和小懒。直到有一天,我拿着倒数第四的成绩单回去,我妈把这个小家伙从笼子里拿出来,扔在地上,死了。”
“后来,我身边就只有我妈了。我努力在她的影子底下活着,可我的努力并没有什么用。”
“我哥早就被送去国外精英教育了,而我因为太笨,只能被留下。”
“总之,除了学习,她不允许我喜欢任何事,任何人。也许只有第一名,才能让她在见我的时候能笑一笑,而不是永远面无表情。”
“不过我永远都不会有第一名的,所以我慢慢的,没有欲望了,连想让她笑的欲望都没有了。”
“再后来,我妈去世了。我被接到爷爷家,那时候的我,沉默寡言,无悲无喜,像个哑巴,好像还被诊断为轻度抑郁症吧”
“爷爷是我生命里的一束光,待我很好,他慢慢开导我,教育我。他是个偏执的小老头,不过我愿意顺从他的所有意愿,我认真读书,考上了大学,学了医,然后被塞到了医院,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了。”
“可,结婚这件事我办不到。”
“他马上就90岁了,现在还生龙活虎每天乐乐呵呵的,我真的很感激上天能给他这样一副健康的身体,可我又真的很害怕他下一秒会因为我的不肖而被活活气死。”
“其实爷爷一直都知道,我在外面和男人乱搞”
说完这句,林嘉铭便不再开口了,朱牧屿并不擅长哄人,安静地听完之后也陷入了沉默。
“你能不能答应我”林嘉铭关了闪光灯,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朱牧屿慢慢适应了周围的昏暗光线,问:“答应你什么?”
过了好一会,林嘉铭拉过他的手,郑重地开口,“我结婚了,你也不许跑。”
“啊?”朱牧屿楞了好半天,突然有些悟了,“你的意思,该不会是你要把我发展成没有道德底线的婚外炮友吧?”
“”林嘉铭抿着嘴,不说话了。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朱牧屿挣脱开他的手,拒绝道:“你另请高明吧我宁可去摘星星”
“我多花点钱,找个愿意陪我演戏的合约婚姻对象,就当哄爷爷开心行不行呢?”林嘉铭有些急了,去抓他的手。
朱牧屿甩脱,依然拒绝道:“不要。我说了,不要不要。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你这样只会同时伤三个人的心。”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要我怎么办?!”林嘉铭突然发了疯似得把朱牧屿扛了起来,往回走,边走边说:“你再不要的话我只能把你锁起来!”
“等等,你别动不动扛人啊!”朱牧屿真的恨自己这幅在林嘉铭面前的弱鸡样,根本反抗不了一点。
林一路扛着他回去,打开车锁,直接把他扔进了后座,然后自己也钻了进来。上了车,二话不说,一手锁紧了朱牧屿的两只手腕,用另一只手,扯烂了白色丝袜。那脆弱的丝袜一下就变成了一块破烂。朱牧屿使劲挣扎,可论力气,他完全不占上风,“你好可怕,又在发什么疯,放开我!”
“我没疯。”林嘉铭声音冷静极了,黑暗中,闪着破碎幽光的眸子里写满了癫狂,“你不准跑!”他手拿着那一条破烂丝袜,把朱牧屿的双手牢牢地绑在后座的车顶扶手上,系紧了。朱牧屿双手高举着被绑死,后背紧靠着门,双脚胡乱瞪着。林嘉铭则抓住了他乱蹬的脚踝,给他脱了鞋,说:“我这辈子就自私这么一回,你不能拒绝我。”
“凭什么啊?”
“谁让你跑我家的。”林嘉铭把他的鞋袜都除了,开始摸他,舔他细瘦的脚踝,然后把他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