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我有意思啊?”男人的
酒哥在这片工地里算个小工头,管着手下几个兄弟,承建公司负责人有个小女儿,偶尔会来找父亲回家吃饭,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看上了工地上的工人,就是酒哥。
茨木在柜台结完账,依依不舍的从红发男人桌旁慢慢蹭过去,茨木平时并非怂人,但他今天实在偷看正大光明的盯着看的次数太多,怕被人当做变态拎起来打。
饿,可是茨木觉得该死的性感!
“这就去这就去。”工友顾不上茨木,站起来飞快跑了。那花痴的小丫头猜得倒有部分对了,酒哥可是从里头出来的,谁敢不听他话啊!工地上没什么人敢惹他!
“那酒哥到底是什么来路……”茨木正待再问,结果就见一抹阴云飘到头顶,工友一抬头,脸上的表情骤然凝固,气氛顿时凝固起来,意识到什么的茨木,脖子十分僵硬的慢慢转过头……
先看到的是一双满是灰尘泥土的大长腿。视线上移,男人戴着黄色工程帽,逆光看不清表情,只是胸部依旧那么惹眼,茨木仰望的视角几乎看不着男人全脸,满眼的奶子,白色背心被奶子撑开,两点激凸撑起了一片天空。
在工地上干活的人不会太讲究,几乎各个都脱去了上衣,不一会冰啤酒先上桌,红发男人拿住瓶口在桌缘上一磕,瓶盖就飞了。
小姑娘才高二年纪,别说长得普普通通,就算长得天仙样貌,也没有正常人去沾染她这种未成年。不知道小姑娘看了什么电视,非说酒哥是落难黑道大哥,将来一定会东山再起,把她父亲气了个仰倒。
这么一站,茨木才发觉对方长得非常高,几乎有190公分出头,他自己的身高都有180多公分,对方明显比自己高了一截,肩膀还那么宽,气势汹汹的往这一戳,给人的压力不是一般大。别看茨木块头挺大,却是不怎么和人起冲突的类型,缺乏打架经验,面对酒哥感觉和送菜似的。
还有些走路上好好的跑上来搭讪的就不说了,那可太多了,茨木听得那叫个水深火热,心都像泡在酸菜坛子里似的。
感觉小腹紧得发胀,茨木尴尬得夹紧双腿。
工友却是笑了起来,说了句什么玩笑话。男人这次没有再跟着笑,仿佛被人盯着看是经常的事,没什么好在意的。
成天跟在酒哥屁股后面,嚷嚷着要做大哥的女人。工地上其他人都在看笑话。那负责人知道是女儿单方面纠缠酒哥,也不好意思指责他什么,就是碰上了脸上面皮总是抽搐,没啥好脸色。
茨木落荒也似的逃跑了。
感觉得出来,他并不是常笑的人。
果然呐,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那么大一个大尤物怎么可能不发光!
酒哥没看跑走的工友一眼,却像猎豹一样紧紧盯着眼前的茨木。
茨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他仍旧忍不住将目光投放在对方身上。
茨木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沫,喉头滚动的十分困难。
“酒……酒哥……”工友不知道看到酒哥什么表情,吓得不行。
工友说的兴起,茨木又会捧哏,递烟买水啥的,工友说的那是口沫横飞,成功将茨木引为知己。
尽管茨木几乎对酒哥一见钟情,但他并没有想到酒哥居然那么受欢迎。
茨木僵硬的站起来,不知道对方听去多少,只能扯出个微笑,“酒哥是吧……你好啊。”
还有个中年女人,成日在工地上胡混,谁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呀。工地上都是男人,都是身体健康的大男人,单身出来打工,妻儿都在老家,平时有点生理需求,是吧,大家都懂的。
红发男人此时嘴里叼着根烟,两人视线不期而遇,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嘴里缓缓吐出口烟。
“在这闲聊什么呢,还不去干活!草你妈,日子过得太轻省了,不怕金队找茬了是吗?”
这会儿茨木倒是不急着去找酒哥了,开始跟这位工友聊了起来,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套点情报也好啊。
男人身边的工友似乎注意到了茨木这边的异常,用肘部顶了顶男人,引得红发男人看了茨木一眼,然后不甚在意的移开视线,下一秒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邪气恣意的笑容,转瞬即逝。
雾里藏花,眼里带钩。
,毛茸茸的,面部线条简单且恰到好处,刀凿斧削的线条在下颌收拢,没有眉毛的人并不多见,茨木眨了眨眼,似乎觉得很新鲜,男人的眼睛眼白多余眼黑,与无眉结合在一起显得极为凶悍不好惹。
这女人就总和那么几个不安分的进棚子,人家酒哥根本没那意思,还总往人小年轻跟前凑。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脱掉衣服肚子上的肉都几层了。
普通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居然十分痞气好看,茨木十根手指毫无意义的在键盘上胡乱敲打着,很想上去搭个讪,却也知道现在并不合适。他现在心脏砰砰乱跳,如坐针毡,估计再坐下去也画不出什么,便索性收拾东西先跑路了。
奇峰险峻探桃花,深山寒潭藏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