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更无法回答了,抿了抿唇,轻声说:“抱歉。”何臻扬想听的根本不是这两个字,“我是喜欢对你死缠烂打,因为我根本不想和你分开,但是你的态度呢?你一边给我营造假象,把自己塑造成洁身自好的已婚人士,一边不拒绝我的任何追求,甚至还有纵容的倾向。你要么把我推开,要么和我和好,夹在中间算什么,钓鱼吗?”他舔了舔嘴唇,恶劣地压低声音:“江总身上还穿着那条漂亮的内库吧?穿它是为了什么,想必江总比我更加清楚吧?”江逾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那些肮脏的心事被戳穿,立刻就变了味道。但他依旧拒绝道:“我无法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会注意自己的言行,很感谢你及时指出了我的过错,如果对你造成困扰,我向你再次道歉。”公式化的口吻令何臻扬的烦躁达到顶点,他以为江逾可以顺势表明心意,没想到换来的是更加小心谨慎的疏远。他沉着脸,利落地翻上江逾的床,掀开被子,几下就把江逾身上的睡衣褪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一条令他垂涎了十数个小时的雷丝内库。“隔壁有人,我劝你不要挣扎。”他把江逾牢牢地按在身下,捂住江逾的嘴,贴在江逾耳边说,“到时候也别叫得那么好听,被别人听去了,我可要不高兴的。”江逾勾人的凤眼已经变得shi漉漉的,伸手想要关灯,被何臻扬抓着手腕拎了回来。“这不就是你今天的目的吗?”他骑在江逾身上居高临下地睨着江逾,嗓音低哑,“现在,我来满足你。”--------------------嘿嘿,逾哥靠肩这个场景在写分手的时候就想好了,那个时候想得更美,什么篝火晚会夏日草坪什么的,笑死,写出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要和好了,也要结尾了……舍不得完结呜呜呜qaq 障碍何臻扬干到最后把自己也干哭了,边干边哭,边哭边干。整幢别墅里都住着人,他不敢太放肆,也没有把江逾折腾得太狠。但是豆大的眼泪砸下来还是令江逾有些头疼,明明自己是被侵犯的一方,何臻扬搞得倒像是他被占便宜了似的。江逾在何臻扬冲刺完后休息的间隙,强撑着意志问道:“我结婚了你也哭,我没结婚你也哭,是不是要我出家了你才能开心?”回应他的是何臻扬下一轮更狠的撞击。江逾这次坚持到了最后,被何臻扬抱着清理完,两个人顺理成章地躺到了一张床上。“你结婚了是和我结,你没结婚但是和我在一起,这样我才能开心。”何臻扬的答案姗姗来迟,“又要和我上床又不和我复合,真把我当你的按‖摩‖棒了?”“这种关系挺好的,你很好用。”江逾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上何臻扬的重量和热量,“我们各取所需,也不至于产生那么多矛盾。”
“你总是和我打太极,说半天一个有用的字都说不出来。”何臻扬不满地在江逾锁骨上啃了一口,“说你心里没鬼,鬼都不信。”黑暗中只有江逾缓慢的呼吸声听得真切,何臻扬静静地等着江逾说话,江逾却迟迟不开口。他等不及了,便咄咄逼人地问道:“我都原谅你当时随便找个借口就把我甩了,你怎么就不能再心胸宽广一点接纳我呢?我现在事业有成,会做饭会做家务,也能照顾人,虽然还是喜欢烦你,但是是因为想让你在意我——那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和我和好?”“有些时候,别太把别人的好意当回事。我对你好只是出于礼貌,而你却把它误当成我可以接纳你的信号。”江逾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何臻扬,轻声说,“没有办法的,何臻扬。比起分手,我更后悔的是和你遇见。”何臻扬用力把江逾的手掀下去,动静闹得有些大,咬着牙说:“江逾,你个骗子。”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何臻扬回到了自己床上。江逾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没有挽留。江逾听了一晚上何臻扬翻身的动静,时不时带着几声闷在被子里的哭声。何臻扬自己偷着哭的时候不像在江逾面前那样有刻意表演的成分,是完全地倾倒情绪,由于不敢发出声音,一抽一抽的呜咽声短促又尖锐,听得人心疼。有这么委屈吗?他茫然地想,自己真把何臻扬欺负成这幅样子了?当时分手何臻扬都没有哭过,怎么现在开始秋后算账了?何臻扬哭够了,翻来覆去的声音也停了,身子侧向江逾,江逾就算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何臻扬看了会,叫道:“逾哥。”江逾打了个颤,装作睡着的样子没理他。何臻扬见江逾睡着了,便自顾自换着花样叫他:“江总,江逾,逾哥,老婆。”江逾越听越痛苦,明明是暖春的天气,却感觉冷得发抖,像是被人压入冰水里浸泡。紧接着,他听见何臻扬小小声地嘟囔道:“你可千万不要成为别人的老婆啊。”江逾在心里说,不会的。江逾猜到了何臻扬会不开心,没想到何臻扬直接不肯说话了。“喝不喝牛nai?”他手上拿着鲜牛nai的瓶子问何臻扬,“只吃三明治不干吗?”何臻扬两个腮帮子都塞满了面包片,鼓鼓囊囊的,只嚼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