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臻扬毫不在意:“嗯嗯嗯,你脱就好了。”何臻扬就穿了一件宽松卫衣,江逾刚撩起下摆,何臻扬的腹肌就露了出来,腰上那串青黑的纹身也随即浮现。江逾强迫自己不去看何臻扬的身体,两手捏着何臻扬的衣角,生怕和何臻扬的皮肤有刮蹭。但何臻扬不老实,动不动就扭一下身体,火热的腹部便贴到了江逾手上。江逾停下手,“别动。”何臻扬满嘴是理:“我疼,疼了就要转移注意力来缓解。”江逾既要防止自己和何臻扬有任何肢体接触,又要防止弄疼何臻扬,而何臻扬还不配合,让他把胳膊举高也不举,Jing壮的腰身倒是晃得很欢,导致只是脱了一件衣服便花费了很长时间。到最后江逾和何臻扬一个额头冒着细汗,一个满脸汗珠。一个是紧张得,一个是得意得。“去医院看看吧,打一针破伤风。”江逾终于做好了面对上身□□的何臻扬的心理准备,抬着他的胳膊说,“小心之后发炎溃烂,要得皮肤癌的,然后就只能截肢,严重的会有生命危险。”“啊,这么严重啊。”何臻扬眼睛眨巴眨巴,提议道,“那你给我消消毒包扎一下好了。”何臻扬的伤口不深,但是很长一道,看着吓人。江逾拗不过何臻扬,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刚才你二婶为什么对你敌意那么大啊?”何臻扬坐在沙发上问,“她像你的仇家。”“确实算仇家。”江逾看了眼碘伏的生产日期,说,“我是孤儿,我父母从福利院领养了我,当时他们江家人都不赞成,觉得我长大后会是他们的威胁。而事实的确如此,我父亲所有的产业都给了我,他们本来想坐享其成,到最后一分钱都没有分到。”何臻扬赞叹道:“好酷。”“酷吗?有代价的。”江逾垂着眼睛给何臻扬上药,淡然道,“我大学时自己创业过,拜他们所赐资金链断得一干二净。继承我父亲的产业也花了些功夫,不过我把我父亲的几个兄弟踢出竞争者的名单后,这条路就变得好走了许多。”江逾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睫毛微颤,语气波澜不惊得像是在陈述一件别人家的无关紧要的事情。但何臻扬听得心疼不已,盯着江逾一开一合的唇和柔软顺滑的长发,想要把江逾拥入怀里。他歪头去看江逾,问道:“你没事吧?”“没事,刚才是假摔,吓唬你们的。”江逾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和他错开位置,“偶尔示弱一下,也挺有趣。”何臻扬看着江逾过于认真柔和的侧脸,鬼使神差地说:“我昨天晚上梦到你摸我的头了。”“别发疯。”江逾把纱布剪断,叮嘱道,“这两天不要洗澡,痒了也别去挠。”何臻扬小声说:“真的。”“真的假的,和我都没有关系。”江逾把医药箱合起来放回原位,背对着何臻扬,“难不成你要怪我故意进入你的梦里?”何臻扬还真有碰瓷的想法,被江逾先一步说出来,不好意思说了。
但是他总得要讨点什么才能对得起自己今天的壮举:“江总,我没让你送我去医院,医药费省了,你看看能不能在其他地方补贴我点?”江逾警觉道:“你要干什么?”何臻扬笑道:“月底我们团队去团建,我要你来。”--------------------昨天早上背书效率极高,下午英语阅读全对,晚上得知不用上课,给新文约的漂亮封面也到了今天下午把结尾想好了,虽然不知道最终会不会用上这一句,但是还是感觉自己牛牛哒开心!!! 团建何臻扬他们团建本来定在工作日人流量少的时候,为了江逾改到了周末。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江逾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还主动承担了所有人住宿的费用。地点是何臻扬选的,租了郊外的一幢别墅。别墅出门就是一片湖,周围娱乐地点极多,就是为了团建而开发的。确实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如果不是和何臻扬一起的话。“房间不够,那我和江总一起睡好了。”何臻扬勉为其难地决定道,“我挑二楼露台北边的那间,剩余的你们自己分配。”“好!何哥英明!”负责何臻扬宣发的小姑娘鼓起掌来,“那我们就不客气啦!”何臻扬摆摆手,“委屈一人造福集体,值了。”一群人呼啦啦散了,江逾站在客厅里和何臻扬面面相觑。“何哥,真英明啊。”江逾幽幽笑道,“舍己为人,值得赞赏。”何臻扬叉着腰说:“纵观整个团队,不同意我的决定的人只有陈姐,但是陈姐临时要去带别的艺人没来,所以现在我的地位至高无上。”江逾懒得和他理论,直接上了楼。二楼有个大露台,连着两间房间。何臻扬挑的是面朝南的一间,江逾推开门,就见宽敞的空间里,两张大床并排摆着。他愣了一下,何臻扬调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江总难不成想和我睡一张床?对不起啊,让你失望了。”“恰好不想。”江逾占了靠窗的床,“也希望某人能够控制住自己,毕竟这张床只有一米五宽。”何臻扬把带来的行李一股脑往地上一扔,硬气道:“我又不想和你睡,你身上一股味道,难闻死了,熏得我头晕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