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闭上眼,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而何臻扬在江逾身上大肆律动着,身形起起伏伏的。“江总,楼下有人找。”助理在办公室里喊,“我看您门没关,敲门半天也没人应,我就进来了。您在吗?”刚才吃完饭江逾嫌办公室有味道,把门打开了一小半,后来和何臻扬发生争执就没来得及关上。江逾睁开眼睛,对何臻扬说:“从我身上下去。”“江总?您没事……啊!!!”江逾和同样无助的助理对上视线,彼此又很有默契地偏开头。助理捂着眼睛,时不时移开一条手指缝,又很快被休息室里的风光羞得闭上眼睛。英明一世、玉树临风的江总,被一个高大魁梧、看不清脸的男人给上了,看上去还是那么享受,两个人正当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之时,自己一个火热的电灯泡从天而降。明天进公司应该先迈左脚还是右脚,辞职原因写自己贸然入室还是不小心撞见了老板的啪啪现场?江逾抬了抬腿示意何臻扬从自己身上起来,何臻扬不肯,反而直直地向前倒去,直接把江逾整个人藏在自己身下。他微微侧头,施舍般给了助理小半片侧脸和一道不悦的目光,低声问:“什么事?”助理也不管谁是老板了,反正都是一家人,江逾也没表达不赞同,于是答道:“有位女士找江总,好几天了,前几天江总不在,今天怎么说都要见他。”何臻扬勾起嘴角,在江逾耳边含笑道:“亲爱的,老公还在这里呢,当着老公的面出车九别的女人,不太合适吧?”这话是说给助理听的,而后他又用助理听不到的音量,说得凛冽又危险:“江总拈花惹草的能力可真是令在下佩服不已,下次开个教学班,我一定第一个报名。”江逾艰难地错开何臻扬的气息,发话道:“把客人领到a1会议室,我十分钟后来。”何臻扬邪笑:“十分钟可不够啊,你想憋死老公吗?”江逾越过他对助理说:“按我说的去做。”“你这助理长得一副肾虚样,怎么招进来的?”何臻扬损完江逾还不够,转移战火,“江总换口味了?”“我不像你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对人发晴。”江逾淡淡地说,“用你自己龌龊的思想去度量别人,狭隘了。”何臻扬最听不得江逾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讽刺自己,当即埋下头咬了江逾脖子一口,“我还真就发晴了,我就是龌龊。”何臻扬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江逾颇为无奈,好在他那缺根筋的助理又进来了,说客人已经在会议室里等了。江逾推开何臻扬,趁何臻扬还没反应过来,下床穿好衣服披上西装,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Jing英样。何臻扬大步追上他,提醒道:“你的脖子上有红印哦。”江逾回头,微微一笑:“我的腿根上也有,要不要看?”
何臻扬似乎是当真了,江逾没空陪他玩,没再理他,推开会议室的门,还顺手把何臻扬关在了外面。何臻扬差点撞到玻璃门上,后退一步才没让自己高挺的鼻子毁于一旦。他在心里吐槽江逾的不解风情,扒着门缝想听江逾在干嘛。里面还真是一个女人,听着声音挺老了,也不像来谈合作的。何臻扬好奇,但是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江逾的声音,不知道是没说话还是声音太轻。而且从人影来看,两个人正面对面站着。那个女人站着可以,江逾站久了可是要累的,怎么也不知道先坐下来再聊。何臻扬在门口站了不到两分钟,终于听到了一句清晰的话。——“你个贱种,你就不该来我们江家。”是女人在骂江逾。何臻扬皱起眉,俊美的五官染上了一层戾气。“你怎么还不去死啊?你死了,江家才能过上太平日子!”何臻扬脸色森寒,大力推开会议室的门。与此同时,江逾被女人的耳光打得摔倒在地,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没有血色,嘴角却渗出了一行鲜红。--------------------不是错别字、不是真嫂子感谢在2023-04-22 08:34:23~2023-04-23 08:16: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ye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ye的小天使:别信我,我在说谎 1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英雄救美女人显然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威胁性地碰了江逾一下,怎么就能把人招呼到地上去,看样子还被打得不轻,躺在地上几乎奄奄一息。何臻扬跑到江逾身边,抱起江逾,眼里布满血丝,小声哀求道:“我们回办公室好不好?我们不和她聊了。”江逾对他笑了笑:“放我下来,遇到问题不要只会逃避。”何臻扬抱着江逾不松手,大有一副下一秒就要扛着人跑路的架势。江逾却不想跑,只能哄道:“乖啊,事情总要解决的。”何臻扬不情不愿地把江逾小心翼翼安置在椅子里,这才看了女人第一眼。女人的身体打了个颤。“江总刚做完手术,还请阿姨手下留情。”何臻扬护在江逾身边,恹恹地撩起半边眼皮,“你要感谢你是个女的,不然你现在可就不会完好地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