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纵人的,此时见魔尊神色恹恹,不复之前高傲之态,取出那卷记录秘法的玉简,便被开篇那两个字给吓得呆住了,久久无法回神。
“淫纹?这怎么会是淫纹?”石昊心神俱震,一个小人儿在心中呐喊打滚,不敢想象以后师傅会用何种眼神来看待他。
是会把他当做急色之徒,还是把他当成奸邪小人?
那朵娇艳之花,却在此时发光。热浪自下腹而起,瞬间蔓延至全身,让魔尊冷清百年的身子变得滚烫,腰身发软,骨头酥麻,整个人蜷在地上,意识被情欲煎熬,如被放置于烘炉炙烤。
魔尊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脸上红晕烧到脖根耳后,嘴巴张开,小口小口地呼吸,依托着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方能缓解半分内里的烧灼感。他两手反折到身后被束缚住,手掌收紧到手指发白的地步,弓起的后腰抵在墙上,贪婪地汲取着墙面的凉意。最让魔尊难以忍受的,是热潮之中,逐渐变得挺立肿胀的性器,以及明显变得黏腻的股间。
“你……你还好吧?”终于缓过神的石昊发现魔尊的身体在颤抖,心头一紧,忙半跪着扶住魔尊的肩膀,让对方倚在自己身上,方便查探对方的情况,同时捏诀解除了魔尊身上的禁言咒。
“哈啊……嗯……”
禁言咒解开的瞬间,魔尊隐忍的喘息便落入耳中,像是轻盈的羽毛划过,让石昊耳朵都有些发麻,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魔尊嫣红的眼尾,脑子发懵。
决明崖的战场之上,黑金战衣的决明魔尊长身玉立,睥睨四方,一道眼神便足以让数万修士齐齐后撤。
可眼前之人呢?战衣破损,裸露出大片胸膛,肌肉线条流畅优美,欺霜赛雪的肌肤,衬得那高高翘起的乳首愈发娇艳,宛如两粒晶莹透明的灵果,让人恨不能含入口中细细研磨,看看是否能吸吮出甜腻的汁水。肚脐之下刻着朵红艳艳的花,此时花瓣舒张,好似从血肉深处长出来的,正有两道赤红之线从花朵根部往下延伸,没入魔尊的裤腰之下。
从魔尊濡湿的喘息和细碎的颤抖,不难想象下身该是怎样的狼藉。
石昊看的口干舌燥,不自在地撇开目光,默念清心咒,只期待着那魔尊浸淫此道多年,能有解术之法,否则……他真的有点挨不住了。
决明魔尊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若是修为还在,他完全可以倚仗修为强行镇压这邪术,可惜如今修为神识尽皆封锁,他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强行熬着。
可他心中清楚,淫纹一旦发作,若不与人欢好,便会持续不断地引动身体热潮,哪怕将人活活烧灼至死,也不会停歇。这便是淫纹秘法的可怕之处,任你心坚如铁、冷情冷性,只要还是人,尚存求生之志,最终就一定会屈服于欲海,化作一头仰人鼻息的淫兽。
“混账!”想到过往见过的那些被淫纹控制住,整日张开腿哀求旁人操弄自己的修士,魔尊忍不住张口骂了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两颗挺立的乳首也跟着颤动两下。听到动静的石昊才回头,便看到这香艳画面,目光好似被什么钩子勾住了,凝着那两枚乳果移不开眼,喉咙下意识地滚动了两下。
魔尊虚虚地睁开眼,他的头倚在石昊的大腿上,虚软的身子才没有倒下去,姿势的缘故,他甫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石昊两腿间臌胀的一坨,酡红的脸颜色更深,磨着牙冷嘲热讽道:“自诩正道……”他微微抬头,眉梢高挑着,说话间气息不稳,夹杂着细喘,“你报复本尊之法,与魔修何异?还是说……你早就对本尊生了淫玩之心,复仇,只是你的借口而已?”
不过寥寥数语,却如当头棒喝,让石昊下意识地动了动大腿,想要掩饰腿间高高昂起的男根,却是掩耳盗铃罢了。他怎会对魔尊起了欲念?石昊怎么也想不通,修道数十载,对他暗送秋波的美人不知凡几,但他一心向道,几乎从未动过情爱之思,生平了,魔尊用脸颊在石昊的膝头蹭了蹭,小猫示好撒娇一般,并挺着胸膛,用高高翘起的乳首去磨石昊的裤腿,黏糊糊地哀声道,“求你,把我手上的束缚解开吧。我忍不住了,痒的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那一声好弟弟喊出来,便如同一道闪电钻进石昊耳中,令得已经疲软下来的男根瞬间又昂起头,在魔尊惊愕的眼神中指住他的鼻尖。
话说到这个份上,石昊才恍然大悟,魔尊身上的淫纹正发作着,身上估计早就被情欲侵蚀了个七七八八。于是他选择性忽略自己被人一声软语就喊得直挺挺的性器,把魔尊虚软无力的身体抱起来,扔到床榻上,已是被那几声软语哀求美得找不着北了。
世人都惧怕的人,此刻满面春色,凄凄楚楚地求着他,这画面带来的骄傲与自信是难以估量的。
石昊欺身上去,将人压在身下,三两下把人衣服扒了个干净,一眼看见被水浸透的亵裤。亵裤被淫汁弄湿,完美地贴合在魔尊的股间,让人能一眼分辨出肿胀成一团的性器,以及两瓣挺翘的臀肉。石昊喉咙滚了一下,伸手除去魔尊身上的最后一层布料,只见魔尊身子一抖,嘴中发出一声叹息般的轻喘,肿胀成深红色的肉茎弹了出来,囊袋饱满臌胀,会阴下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