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特手指翩飞,解开了白色束带,将双乳完全释放。
这种感觉好像是堵塞淤积的东西一下子被排空了,畅快通透中带着快感,宁芙忍不住用手指抵住嘴唇,防止自己叫出来。只是忍不住将男人头按下去的手还是出卖了她。
宁芙摇摇头,“他早就戒奶了。”
她的心里顿时就像吃了个尚未成熟的树莓一样,又酸又涩,不是滋味。
阿克特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是他没想到自己一向害羞的小妻子竟然主动将这事情戳破。
“要我放下钟爱的工作,可得有更值得我喜爱的东西才行。”阿克特勾起嘴角。
高大挺拔的身影,微微垂首的黑色短发,迥异与平常贵族的金色,带着天然的神秘。
阿克特怔住,抬眸看她。
其余两人俱是讶然,没想到意气风发、运筹帷幄的英俊将军私底下竟然有爱吃奶的癖好。
这珍馐是他一人的了。
宁芙看不出他眼神的意味,撇过头,咬着唇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设。解开了自己的胸衣,坐到桌上。
她看到丈夫抬眸,原本有些凛冽的面庞蓦的变得柔和起来,向她招手道:“过来。”
“那就暂时别工作了?和我出去走走也可以呀。”宁芙抬起丈夫的脸,一双含情水眸眨巴着。
宁芙将门关上,将茶点放到一旁的桌案,走到书桌旁,望了望四周,明明是白天,丈夫却偏要拉窗帘。
绵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只需要捏一捏就会流出甘甜的汁水。
宁芙敲了敲门,端着厨房刚出炉的茶点。
“把窗打开怎么样?亲爱的,太黑的话看东西对眼睛可不好。”
阿克特舌头围着乳晕打着转,
宁芙怔愣,说起来她似乎也没听阿克特说起过自己的父母,只和她说过自己有个哥哥。
“说起来确实有这种情况,我给女儿之前请的乳母就和我聊过,他们村庄有个幼时丧母的男人,听说是当时刺激太大一下就疯了。现在还喜欢抱着娃娃咬着奶嘴,还以为自己是个小婴儿,到处找妈妈。”埃丽莎说道。
终还是败在了两闺蜜软磨硬泡里,
“说不定宁芙的丈夫也是这种情况?因为幼时受过的伤害而对有关母亲的一切念念不忘。”
“何况你整天待在这里也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
阿克特的身子插进宁芙的双腿间,强行把害羞的蚌壳打开,露出美味的肉来。
埃丽莎的丈夫比埃丽莎小了五岁,又是家中幼子,不由还带着些稚气,床笫间有时候会闹得厉害。
带着这一份怜惜,宁芙软下身子,“你想吃吗?”
……
可是转瞬又想到埃丽莎的话,她正打算找机会问问阿克特关于他父母的事。
好吧。
这么说……他的双亲应该早就逝去了。而刚好现在自己成为了一个母亲,于是默默承受这份儿时伤痛的他不由得把对母亲的依恋投射到了自己身上。
宁芙脸一红,觉得阿克特又在逗她,想做那档子事。当下又犹豫想逃了。
“说到这里,你们丈夫难道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小爱好吗?”就像肯特爱在她身上留吻痕一样。
宁芙见不得他还假装,蓦的转过头,带着委屈控诉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你每天晚上都要咬我。”
他吸吮的力道很大,双腮凹陷,奶汁被巨大的引力牵动,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划过嘴唇,流到喉管里。
“可是我喜欢黑暗。黑夜能让我更专注。”
松垮的胸衣遮不住里面的风光,随着呼吸一隐一现的粉色风景带着一股天真娇憨的诱惑感。
“啊,你丈夫还喜欢喝这个?!”康斯坦丝惊讶道。
在不打仗的日子,阿克特也会坐在书房一整天,为了处理来自全国各地的军事信件。
面对如此的盛情邀约,他自然是坦然接受了。
康斯坦丝也有些害羞,但也想听听其他人的,便扭头道:“宁芙先说。”
宁芙啊了一声,秀气的眉毛拧着,眉眼低垂,显得很是踌躇。
宁芙无奈点头,道:“他还会特意留着我续奶的食谱,本来沃恩六个月的时候我就打算断奶了,结果就这么拖延到现在。”
很好。
阿克特喉结一动,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今天怎么……?”
奶褪了一些,比起之前稍微动一动就溢汁的状态,现在需要外力才能挤压出来。这种状态反而更让阿克特满意。毕竟比起不劳而获,辛苦耕耘才是最香的。
“就连睡觉也……”
只好犹犹豫豫地说起了自己最近的烦恼。
他伸出舌头将流出来的一小流舔舐掉,看着乳肉留下了他的印记,漫不经心地问:“沃恩现在还在吃吗?”
“唔……是么?”阿克特将妻子揽到怀中,将头放到她腹前,嗅闻她身上好闻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