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连声音都已经无法分辨了的话,它对勇者的记忆又只有那副铠甲和巨斧那只要穿上类似的铠甲拿起类似的武器不管是谁它也都无法在分辨出来了吧?」
「魔物原来也会像这样思考啊……」
遗憾的是蕾拉提出的这宛如恶作剧一般的解决方式似乎真的是目前最好的手段,b起巨魔本身的想法,春雪更加担心的还是它目前的身t状况,因为要是能让它放下这份对勇者执念离开的话,除了用谎言来满足它与某位已经逝世之人再次相遇的约定以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方法了。
「说起来酒馆的老板说我们三个是早上的制作陷阱要好,而且不知道春雪先生接下来还会不会来妨碍我们呢。」
蕾拉半开玩笑的眯着的眼睛对紮克斯笑着说了一句,而对方则马上就把头别扭的转了回来。
蕾拉站了起
「没错是没错……但它没过多久就反应过来了。」
「春雪先生,虽然这样做可能有点狡猾……不过听您刚才说的只是让巨魔心满意足离开的方式应该还是有的。」
「我目前了解到的就只有这麽多了。」
蕾拉的声音听起来也不想以前一样平稳,此时的她感觉随时都有可能会哭出来。
什麽而对他们撒谎的呢?就连原本自以为清晰的答案都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到了现在甚至就连该如何向他们问候都不知道了。
途中反应最激烈的人是紮克斯,在讲述勇者向受伤的巨魔「找茬」那段的时候他有几次甚至还忍不住笑出了声,而现在的他却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着自己的鼻梁微低着头,由於角度问题春雪看不到他的眼睛,紮克斯肯定也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此时的春雪心里的情感十分复杂,短短的几秒内他的心中浮现出了无数的词汇,但最终被说出口的却只有用短短的四个字。
「说要替巨魔实现心愿,您应该已经想到一些方法了吧?」
迪昂也对春雪点了点头,他们三个人这就都算是同意了。
「春雪先生,您觉得怎麽样?」
「应该只是巧合吧?b如我的声音和那名勇者b较像之类的……」
这次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刚才几乎一句话都没有说的迪昂。
「真……真的有办法吗?」
「也不知道老板娘从茶屋回来了没有,她的家好像就在这附近,我马上就去去问问她。」
「我好像也隐约明白春雪先生您想让他们见面的理由了,即使知道他们已经不可能再见面了却还是」
就算真的能蒙混过去,这也不能说是实现了巨魔的心愿,对於它来说这就单纯只是一个谎言而已。
「果然还是没有办法嘛。」
「谢谢你们。」
「不是也挺好的嘛……反正那个混蛋也保证事後会主动离开,我是不知道它有多重视与人类的约定,也不知道它到底为什麽想要见人类的勇者一面,但如果它要是违反了约定你这个小子可要记得负起责任啊!」
「它不不知道那名勇者的样貌和名字,但每天都能听到的声音应该不至於也不记得了吧?」
「算了,算了……总之春雪先生您先告诉我们一点更加详细的情况吧,说不定能在里面发现什麽提示呢。」
春雪陷入了沉默如果巨魔现在的状况真的跟蕾拉所说的一样,那接下来她究竟想要说什麽其实已经隐约可以猜到了。
「那就按蕾拉小姐说的办吧。」
「这到底只是我的猜测,那只巨魔会不会已经因为身t虚弱导致感官也跟着衰退了呢?」
「不,这件事还是让我和迪昂去吧,您和紮克斯在这里等着就行了。」
「关於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办才好,我知道这麽说可能会有点任x,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各位的意见。」
「您第一次遇见巨魔的时候它不是不小心把您给误认成了那名勇者吗?」
出於这些考虑,春雪最终答应了下来。
「唯一的问题就是那副铠甲和巨斧了既然是遗物的话应该有被保存下来吧?」
在蕾拉的建议下,春雪将自己从巨魔还有老板娘口中得知的关於过去「扛着巨斧的勇者」与巨魔相遇的事还有巨魔想要再见那名勇者一次理由全部都一五一十的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
「唉?嗯」
跟从巨魔口中得知事实的时候相b,轮到自己叙述的时候原先的那gu莫名的震撼早就已经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但蕾拉他们不同,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也不像春雪一样从一开始就觉得巨魔来到深山里有什麽隐情,一直都把巨魔视作为敌人的他们在了解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後所感受到的震感绝对要远远的超过春雪……
听到蕾拉能这麽说,春雪总算是感觉看到了一丝希望。
「这算什麽啊,扯了这麽半天结果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该怎麽办吗?」
由於兴奋,他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