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漂亮的男人。
宁时同赤着脚,正骑坐在燕陵游的跨上,衣服慵懒地半挂在腰上,雪白的背脊被月光照的如同玉雕一般,正被燕陵游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忘情地与燕陵游亲吻,晶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被吻得微微发红的唇角淌下,一滴滴落在洁白无瑕的花瓣上。
是的,前两天因为燕陵游在床上太持久的缘故,他生气了,这两天都没理他,也没有与他完成某些解毒仪式,因为他很喜欢梵花的香味,想半夜出来采花,没想到居然差点毒发了。
还好燕陵游不放心他,跟了出来,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宁时同才是今晚被采的那朵花。
可没办法,必须要解毒,不然他会死的!
宁时同本着硬着头皮也要活下去的原则,主动推倒了燕陵游。
反正燕陵游对他那是来者不拒,随时随地都在对他表示热烈欢迎。
亲了一会,宁时同觉得喘不上气,想跑,没想到被燕陵游摁住脖颈,继续深吻。
齿间被狠狠撬开侵入,宁时同被迫张着口,被燕陵游肆虐自己柔软的口腔,柔软的软肉被对方一遍一遍地用滚烫的舌尖扫过,大脑变得缺氧而迟钝。
灵活的指尖从背部滑到胸前,婆娑着来回轻碾他胸前两颗红色的蓓蕾,它们不由得立即挺翘了起来。
燕陵游终于放开宁时同的唇,感受到新鲜空气的宁时同立刻大口呼吸起那些带着浓郁香气的空气。
感觉自己的胸正被对方忘情地舔舐,宁时同的身体又烫又麻,仿佛有无数虫蚁爬过,像电流一般,从大脑流淌到身体的每一处,他不由得蜷起了脚趾,闷哼了一声。
场面太过香艳,大凡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生怕惊动了两人,断送了这场好戏。
燕陵游的手撩起宁时同腰间的衣物,揉搓着半截白嫩的臀瓣,指尖却在臀瓣中反复探索着什么。
随后他轻轻掐住衣衫上那段细腰,让宁时同缓缓坐在了什么上面。
宁时同开始上下起伏,带着哭腔,还有一些细碎的控诉,大凡隔得远,听不真切。
宁时同声音大了些,燕陵游就把他的头压到自己的肩上,继续舔舐玩弄他胸前的蓓蕾,宁时同身子软绵棉的像一团棉花,呜呜呀呀地低头咬燕陵游的肩膀,但他其实舍不得真咬,怕咬疼了他。
看二人一上一下地颠簸着,低吼着喘息着,看得大凡心中也止不住地心跳加快血脉贲张。
不一会儿,身上的人便被压在那柔软而铺满花瓣的草地上,拉开修长雪白的大腿被再次贯穿,他呜呜呀呀地叫骂而喘息着,他的手指紧紧掐着身上之人的手臂。
大凡看见,那人腰间的衣物都湿透了,晶莹剔透的液体还不停地从那人的性器顶端流出来,黏糊糊地,蹭得身上那人的小腹亮晶晶。
燕陵游一边重重喘息着,一边腾出一只手去爱抚二人之间寂寞的性器,惹得宁时同长长的睫毛都被泪珠打湿了。
“别……别摸那里!不……不行了,我错了……”宁时同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饶,“我真的……不行了……”
燕陵游笑得很温柔,他没说话,再次俯身去亲吻宁时同的唇,手上和身体却都更快了。
宁时同高潮了。
他的身体僵直起来,整个人不停地发抖,抽搐,快感炸裂开的瞬间,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燕陵游手中的性器也像是喷洒一般,晶亮的液体在月色下散开,滴落在身边的花瓣上。
“唔……”宁时同几乎带着哭腔,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燕陵游停了半晌,等宁时同射完,又开始抽送。
刚射过得身体敏感得要命,宁时同死死压住燕陵游的胳膊,用水雾迷离的眼睛盯着他,声音颤抖:“……不要。”
燕陵游凑到他耳边,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宁时同发烫的耳尖,低喘着说:“可我不射进去,不能解毒。”
宁时同快哭了:“我……我先帮你,等一会……你再进去,行不行?”
燕陵游宠溺地点头:“好。”
宁时同只好拖着软绵绵的身体,乖乖地从地上爬起,跪下,任由燕陵游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把头埋进他的胯间,为他口交。
雪白屁股高高抬起,大凡清楚地看到那个被耷拉下来的衣袖遮了一半的粉色肉洞还在一伸一缩,在月色下水灵灵的,像是流着蜜。
燕陵游的性器不是一般的大,宁时同即便把嘴张到最大奋力吞咽也不过含进去一半,吞吐几下更是可怜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可这时候的燕陵游是绝对不会怜香惜玉的,他只好低着头,忍着下颌骨的酸痛继续抚慰燕陵游。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陵游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性器在宁时同的口中又变大了一点。
燕陵游终于放开他的头,让他转过身去,插入后穴再次狠狠冲刺,撞的宁时同洁白的身体七零八落,直到泛起了粉红色的时候才掐住他的臀,凶狠地射了进去。
一结束,宁时同一边抹眼泪一边立马开始穿衣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