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去敲崔黛的门,只见她睡眼惺忪,衣服随意地披在身上,语气不善:“何事?”
“没什么。”莺奴差点都要忘了崔黛被人吵醒会不太高兴的习惯了,还好她顺手提了书过来。“给你。”
“还有事?”崔黛明显不打算放她进屋,叉着胳膊,用身子挡住门口。
“没事。”关心的话堵在喉头,莺奴垂下眼帘,她早该习惯崔黛这样时冷时热的态度了。
莺奴一走,崔黛脸上的睡意消失得gg净净。她关上门,一先是打开包裹,译出了绳结上的暗语,而后又回想起邪云昨晚上同她说的话。
崔黛轻喃道:“媚毒吗……”
夜半三更的叩门本就惹人不爽,在听清这声响是连续紧凑又轻快的四声之后,莺奴抖了一抖,下意识地抓住了被角。
她不敢让崔黛等太久,只好调整内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门开了,崔黛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莺奴sh润的下睫,听她问道:“公子有何事?”
若是以前,崔黛断不会如此开门见山:“我来……自然是有关于你。”
崔黛的神态过于坦然,莺奴便知道定是邪云和她说了什么。
“莺奴不知公子何意。”
崔黛压低声音,一双眼睛如同鹰隼般s出寒芒来:“媚毒未解……你难道还想找别人疏解不成?”
莺奴狭长的凤眼很少见地显露出哀伤的情绪,她看着崔黛的脸,只道:“未曾。”
崔黛明显是有备而来,她拿出一个熟悉的瓷瓶,拇指一挑,软木塞轻松地被顶开。莺奴反应过来,骤然抓住崔黛的手腕:“这是何物?”
见她的表情又开始松动,转变为担忧和焦急,崔黛轻呵一声:“你居然也怕会这东西。”
莺奴不得不出言阻止崔黛,生怕她把这药给喝了:“公子,不要做伤害自己的傻事。”
崔黛生了气,瓷瓶便被狠狠地掷到了地上,四分五裂的碎片带着yet朝四周迸溅,在两人脚边留下狼藉一片。她x口有些疼,说话都带了颤音:“那你呢?你是不是觉着我就应该继续装聋作哑……”
莺奴却从崔黛的怒意中尝到一抹苦涩的甜,她扶住崔黛的胳臂,给她轻而缓地抚着背,软声道:“公子……从来就不欠莺奴什么。是莺奴驽钝,公子……莫气。”
见崔黛呼x1平顺了些,莺奴才继续说:“邪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不知她将此事告诉公子是又换了什么方便,但我更希望她能安安分分地专注于调养公子的身t。”
莺奴的目光动了动,“公子若是还有气,莺奴任凭公子责罚。”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崔黛的手放到了炙热的x膛上,她感受到莺奴傲人的起伏,听见她隐忍的嘤咛。她吻了她,一路把火点到床榻之上,衣料摩擦的响动,唇舌交缠的水泽轻响,更多的触碰和燥热的气息让莺奴晕头转向。
“唔……公子……”
崔黛跨坐在莺奴腰上,小小地掐了她一把:“呆子,莫要这样唤我。”
莺奴渴极,她想崔黛,在每一个q1ngyu熏心的夜晚。如今想要的人就在眼前,她按捺着内心的狂喜,把主动权交付于崔黛,只希望她能在她身边停留更久一些。
莺奴总是在一些特殊关头有化解她脾气的本领,“主人……莺奴知错……”
崔黛的指尖捻上那颗红果,轻易地让它y出了轮廓,把x口的薄纱撑出诱人的凸起。用食指轻轻把长发撩到耳后的位置,好让莺奴能看清她是如何用舌尖去细细t1an弄。
随着唾ye将纱料沾sh,rujiang上的摩擦力也渐渐大了,莺奴的一双眸子难掩媚意,一双长腿也不安分起来,交叠夹着,小腹也一动一动,扶在崔黛身上的指尖都卸了力气:“嗯哼……别——嗯哈……主人……痒……”
“口是心非。你的话可不能信。”
崔黛抬眸,她的手贴在那处颤抖的腹间,这里抖得这样厉害,那诱人的xia0x指不定也在难耐地收缩个不停……她伸了指尖去撩,sh润的iye早就泌出了x口,莺奴感受到崔黛的指尖,sheny1n变得娇媚起来。她婉如一只发情的鸟儿,希望用悦耳的鸣叫来x1引同类的青睐。
“莺奴想要我如何呢?”崔黛搂住衣衫不整的她。
她于情热中睁开眼睛,低声答:“一切都听由主人。”
“好。”
崔黛亲了亲莺奴的眼角,换了姿势,从背后圈住那jg瘦的腰身,慢慢地r0u按着x口的棉软。莺奴喘得急了,她便在肩上和后颈留下微红的齿痕。
崔黛的呼x1很烫,洒在皮肤上,只让莺奴更想要抱她。她飘忽不定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我也算是为莺奴拼过一条不值钱的……命。莺奴……莺奴……”
“莫要负我。”
近似哀求的语调让莺奴浑身上下都抖上一抖。她撑在床面上的手紧紧攥起,腰身被崔黛蹭在腿根的手撩拨得完全塌在褥子上。源源不断的y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