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你的老师吵起来了？”女人问。
还特么说自己不卑鄙，这不是卑鄙到家了吗。
直匪夷所思，他看着卡上打来的钱，以为对方把自己忘了，结果没有，没忘，但不找，还真像他说的，莫名其妙给他钱，要是借助包养资助他，于望可能还会感谢他，但他清楚的知道，是签了合同了，但是这男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也没销毁合同，却已经看不上自己了，又或者说，对自己没兴趣了。
蒋琛嘲讽，“他配是老师么他。”
他的脑子转的飞快，想着两个人关系闹成这样，不解合同也挺好，这样自己还有钱拿，最重要的是拿的没有心理负担，他说：“合同不解除，我也不管你包几个，维持原样，当我没来过。”
蒋琛说：“可以。”
于望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竟然感到一丝莫名的委屈。
于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蒋总，细节见真章，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蒋琛正揉着眉心，再次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蒋琛松开他直起身，他还没有饥渴到这个地步，遑论这个犟种，他要是真弄了他，他毫不怀疑他会告到他公司都开不下去。
于望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戏耍？他说：“你跟他什么关系？”
于望备受屈辱地起身，失望地看他一眼，脚迈出去了，又退回来了：“你让我滚我就滚？”
他转身要走，蒋琛笑了一声，挥手让女人进屋，一把摁住于望，于望吓一跳，奋力挣扎，蒋琛在他耳边说：“我们什么关系你要求我？姿态比天皇老子都高，我白给你钱你倒拿乔上了，你吃的哪家饭给你这么大的脸？”
于是蒋琛也想通了，他不让取消合同，可以，但是钱你是一分别想白拿，合着没反应过来整倒反天罡一出，反应过来直接尝到甜头，他蒋琛
“那没有。”于望说，“我没有这么卑鄙。”
“我的确没什么立场，毕竟合同没写对包养人的约束。”于望的思绪很清晰，“我只是觉得败好感，被包养人也有选择金主的权利吧？”
“情人吧。”女人笑眯眯地递他水果。
于望气愤地说：“你说包养就包养，你说不包养就不包养，你让我滚我就滚，凭什么？”
蒋琛看眼女人，“怎么。”
于望说：“你也包养了她。”
他来了，敲了门，有人开了，是个女人。
是上次他见过的女人，那个金头发的女人。
想了很久，他还是觉得话要当面说，毕竟给他打电话、发短信，都像石沉大海。
他又说：“我要走我也不是现在走。”
他紧绷着身体，一动不敢动，蒋琛的手从他的脸摸到他的脖子，掐着他的脖子上抬，看他颤动的睫毛，嘴唇贴着他的耳骨，“我就是在这儿强奸你，你告不告得赢我，小老师？”
于望说：“我不走。”
他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并不伤及无辜地靠近蒋琛说：“当然，你要是想我服务你，你还是得拿体检报告。”
挣动着，他猛然感到身后的男人，硬了。
“滚吧。”
于望本来是这么想的，过来找他说清楚，两个人好聚好散，哪怕不是好聚好散，话说开也不会再有什么疙瘩，毕竟没什么恩怨，这么纠缠着谁心里都不舒坦，结果这么一来，好么，真没来亏，直接看到这个男人的真面目，那点儿好印象甚至是滤镜哗哗啦啦地碎完了，既然如此，那他也没什么仁义可留。
蒋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直到他离开。
我操，蒋琛堪称震惊地看着他，这他妈世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而且那他妈是他说的不包养吗，那不是他自己吗，这是人逼急了一点道理都不讲了，开始颠倒是非黑白了是吧，他说：“你走不走。”
于望没接，恰巧蒋琛出来，看到他有些惊讶，腰间就围了条浴巾，女人也穿着超短裙，稍不留神就会走光，两个人一看就知道准备干什么，蒋琛擦着头发说，“有事吗？”
他实在是没工夫陪小孩子玩什么你气我哄的过家家游戏，不愿意就算。
蒋琛莫名其妙，“闹什么。”
女人还记得他，很开心地和他贴贴，她知道他是蒋琛的家庭老师，邀请对方进屋：“阿琛在洗澡。”
于望气笑了：“我们合同取消，钱我还你。”
他抽根烟平复心情，那点儿想做的旖旎消失殆尽。女人看他兴致缺缺，也穿衣服离开。等到公寓剩蒋琛一个人，他突然想明白了。
于望气的头脑发涨，“放开我！”
这人是想白白拿他的钱啊。
蒋琛深吸一口气，“你说。”
蒋琛简直是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他都不知道他来这趟的意义是什么，又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完疯又迅速想清楚的，“你是来给我找不痛快的吗？”
有的事儿就是这样的，我给你，是我自愿的，你占我便宜，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