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定制新的,先用旧的将就一下。”傅雪把勺子塞到她手里,语气平淡的像在说一些再也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个nv人又在撒谎。
崭新的项圈和玩具有无数个,过去的那些日子,宋念慈很多时候都是被蒙着眼睛,不知道哪一秒自己的身t上会落下哪种新玩具的痕迹。
把这个旧项圈戴在她脖子上,不过就是为了侮辱她,她又一次落在了她的手里。
尽管宋念慈不敢忤逆傅雪,但两个人相处久了,宋念慈还是能够0索出些许nv人的x格来。
而且,这个项圈的卡扣跟别的不一样,她能够分辨出来。
这个卡扣可以拴上绳子。
但此刻宋念慈无暇顾及其他,那条拴项圈的绳子只会在偶尔的情况下出现。
或许是她犯错又惹了nv人生气,又或许是nv人单纯地不高兴,再或者就是傅雪在兴致不错的时候突然涌起来的某些恶趣味。
宋念慈只是用勺子先舀了粥送进嘴里,口腔内有了美味的食物,她疲惫不堪的身t终于得到了舒适的感觉。
傅雪在她对面坐下来,耐心地等她吃饭。
宋念慈的余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傅雪的神情,好像觉得这个nv人应该没有生气。
不然她现在就不会好好地坐在餐桌上吃饭,而是被扔在床上受疼。
饱腹的感觉涌起来,宋念慈心里的幸福感越来越充足,连她敏锐的感觉都被弄得丧失了不少。
傅雪没生气,一定是这样的。
但她要继续好好表现,也为了拖延时间,便开口,“阿姨今天是不是不在?我去洗碗。”
宋念慈没等nv人的回答,拿着自己的碗走去了厨房。
水流声响起,她把洗g净的碗放起来,又捧了水洗了洗脸,头发上还残存着g掉的红酒。
她现在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美美地睡觉。
在她洗好了脸,准备走出客厅的时候,她看见了门口的傅雪。
nv人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另一只手正慢悠悠地旋转,手腕上一圈一圈缠绕着用来栓项圈的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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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慈看着nv人一张冷淡的脸,那绳子在地上摩擦着细微的声音,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在外面把自己弄得好脏,像条流浪狗。”傅雪走进来,心疼地去看宋念慈没能洗净的头发,上面的酒渍彻底g掉,将头发黏结在一起,“帮你洗洗?”
“我自己也可以的。”宋念慈想要往后躲一下,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她的视线落在了nv人手上的东西,眼眶红润地又抬眸看她,乞求着不要用这些。
她的接受程度其实一般,鞭子出现的次数也很少。
她不喜欢鞭子,不喜欢戒尺,不喜欢任何奇奇怪怪的工具,只喜欢傅雪的那双手。
傅雪往楼上的方向走,宋念慈跟着去。
一路沉默,她从回家到现在一直是光着脚。
地面上只剩下高跟鞋以及绳子在地上拖动的声音,一前一后,惹得宋念慈焦躁不安。
她永远猜测不到nv人的想法,那绳子或许会捆住她,或许不会。
浴缸内的水温正好,傅雪给了她时间洗澡。
浴室内的空气格外闷热,而且浴室的门连通卧室,她能够从浴室内看见外面傅雪偶尔出现的模糊的身影。
像行刑前的最后一顿晚餐,越美味就越心慌。
宋念慈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不敢洗得很慢,只是站在淋浴头下草率地冲洗,将这一身难闻的红酒味道洗去,取而代之的是好闻又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
在她拿过一旁g燥浴巾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
“我已经洗好了……”宋念慈怕nv人是等得不耐烦了,忙大声开口。
傅雪径直走到浴缸旁边,伸手探了探水温,把恒温系统的开关调了下。
她侧了侧头,示意宋念慈进去。
宋念慈光脚踏进去,坐下来扶住了浴缸的两边。
“洗好了吗?”傅雪问她,单脚踩在浴缸边沿。
宋念慈点点头,x几乎蹭到nv人的鞋尖。
她吞咽了一下,整个人都包裹在温水之下,愈发控制不住地放松。
傅雪的手掀起她sh漉漉的发尾,像是在仔细检查她有没有说谎。
那只温热的手抚过她的长发,再是颊边,最后落在宋念慈的发顶。
“我……”宋念慈正想要开口便尖叫起来,随后便是咕噜咕噜的声音。
傅雪的手sisi按住她的脑袋,将她压在水面之下。
宋念慈用力挣扎着,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扑腾。
慌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