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玩弄了一夜牧歌的身体,又轻柔的将那些痕迹一点点擦拭掉,并熟练换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模一样的床单被套,可见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访了,又含着唇舌吸吮了片刻,将床头带有安眠药的牛奶换成正常的才不舍的离去。
“白诀好久不见”牧歌扑到高大男人的怀中,紧紧抱着他忍住了眼眶打转的泪水。
手机突然响起闹铃
“唔……”牧歌嘴角溢出呻吟,让男人有片刻的僵硬,见小乖依然紧闭着双眼,男人才继续深入,咬着龟头的穴口缩了缩,令男人额角青筋凸显,蟒筋虬结的阳根充血胀大,想要撞进紧致的肉穴深处,狠狠操干。
“乖乖的,乖乖张开腿做爸爸的新娘。”
他找了几份兼职,其中有一份就是酒吧清唱。
白诀眼中闪过一丝深意,随即揉了揉他的头顶,将他好不容易做好的发型破坏掉。
显示一条记事
酒吧后台
但最终男人还是忍下了自己的欲望,只抱着那丰盈的雪臀,于股缝间腿根摩摩擦,浓白的精液喷射在穴口腿根,淫靡得仿佛小乖刚被操红操开,令男人刚射过的阳具又硬了起来。
牧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男人仿佛不经意间分开了两人,又用身子将二人隔开。
牧歌撑着身子起来,刚一动,浑身的酸软让他又倒在了床上。
“小歌歌一点都不心疼我。”一米九的大个子做着西施捧心的样子,配上他绚丽的面容,让牧歌有几分恍惚。
简单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忍耐了十年的欲望,褪去衣物,彻底坦诚相见,他漂亮的儿子,乖顺的躺在那儿,任由他亵玩。
酒吧演出
被子被推至角落,肌肉线条流利的手臂穿过那雪白修长的腿,大开着抵至胸前,男人胸膛已覆薄汗,美人的雪臀挺翘丰盈,衬得细腰盈盈一握。
牧歌幽幽转醒时先是感到口干舌燥,后又是感觉腿根酸软,撑着手臂坐起,以为是那场欢爱留下的后遗症,骂了几句顾呈安禽兽。
“你们两个人才是小朋友
滚烫粗大的阳根已抵在滑嫩的腿根,前后顶弄,肉棒顶端时不时触到粉嫩的穴口,温热湿腻带点肿胀的穴口张张合合,似在邀请他的进入,龟头的粘液混着穴口的淫液黏糊糊的流了一腿,打湿床单。
“小乖,爸爸的小乖”声音满是沙哑的欲望。
恍惚间记得这个时候的自己因为刚从家里搬出来,母亲丢下自己去了异国他乡,继父虽然对自己很好,但是他还是有愧疚,自己的母亲做了那样的事情,让他实在没有颜面在那个家庭再待下去。
白诀被他突然的热情有点懵,对于美人的投怀送抱还是非常欣然接受的。
牧歌在他的腰上轻轻捏了一下
身体还有点难受,可是想到那个人,按照现在的时间线自己应该还能见到他吧。
按着小乖纤白手指握上挺立的阳具,牧煜晟低低喘着吻上那微张的艳唇,“小歌真不乖,让爸爸难受。”
他还有学业没有完成,虽然继父每个月给自己汇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接受。
男人的眼睛已染上红,西装裤也缓缓顶了起来。
顾及着牧歌的身体,牧煜晟虽并未真正插入,但仍然将这具觊觎已久的身体亵玩了个遍,无数浓精却覆满了这具白皙如玉的身体,仿佛在昭示着属于他的主权,盖上属于他的章印。
“牧歌,好久不见?”白诀上前亲密的将他拥入怀中,他的身高很高,足足有一米九,五官深邃,据说他的祖母是外籍。
“白诀,你是不是又在欺负小朋友?”司玺和白诀的眼神对视间仿佛有霹雳哗啦的火光在闪烁。
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笑容了,前世自己因为和渣男相爱,听信他的蛊惑远离了身边的朋友,尤其是白诀,竟然为了保护自己失足掉落大海。
看着继父憨厚的笑容实际是变态的痴汉笑容,心中愧疚,毅然搬了出来。
果然又被牧歌一阵爆锤。
一身肌肤剔透如玉,又因之前被疼爱过,白皙的肌肤染上了红痕,胸前两点嫣红,像可口的樱桃,由于才被使用过还有点红肿,那个欺负过小乖的男人他一定不会放过。
挺立的樱桃叫人忍不住品尝,男人也顺从内心的低身伏了上去,幽香扑面,舔弄吮吸,直至乳尖挺立变为艳丽的颜色才缓缓向上吻去,一点,一点的将覆盖掉之前的印记,甚至于连精致的脚丫都没有放过。
“才一周没见,我们的大美人怎么变成小哭包了。”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一路向下吻,含住小乖性器舔弄,待秀气的粉嫩性器颤悠悠的站起来后,牧煜晟扶着粗大的阴茎顶上牧歌艳色唇角,淫液顺着龟头染满美人潮红的脸蛋,龟头撬开艳唇,温热的口腔让牧煜晟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阳根顶入一半,缓慢抽出又插入,看着宝贝含着他肉棒的样子,背德的快感刺激得让他速度加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