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坐着,但很快就感觉到后面的硬物盯着自己,暗暗咒骂了一句畜生,便装作不经意的将手重重的按在了硬物上,听到男生的痛呼声,牧歌脸蛋爆红的看着顾越,会长,对不对,我,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逆袭系统要求报复前任,他是一点都不想跟他演戏的,只要一想到自己当初被剧情线影响,像只舔狗,对他酱酱酿酿,最后被一脚踢开,他就羞愤到要爆炸,最后还被他的追随者报复,死在异国他乡。那些人是瞎了眼吗?明明就是一个伪君子,偏执狂。竟然还说他俊朗阳光。
牧歌软绵绵地塌了下去,任由自己背靠着顾越宽阔温暖的胸怀,顾越有点激动,些微用力地箍着他,忘了问他要去哪里,牧歌也忘了说,两人就这样有些傻地在偌大的校园里乱骑着,一圈一圈地转。
男孩清爽的气息拥抱着牧歌,却又有着男人荷尔蒙的迷人感,很卖力很激动地为他蹬着车,牧歌被路上一块石头颠簸了一下,纤细的手攀住顾越小麦色的结实手臂。
顾越立刻一臂紧紧搂住他的腰肢,将车停在路边:“对不起。”
牧歌摇摇头:“没关系。”是路不平。
顾越将他抱进怀里,低头在他耳边说:“对不起,我是说……我不该抱你的。”
牧歌乌莹圆润的眸子已经水潺潺的了,轻轻摇头咿唔道:“唔嗯……”
顾越喉头轻轻滚动,年少炽烈的情感,毫无保留的心,让他无法这样长久地压制自己,他看一眼周围,旁边是学校后山,上面有茂密的红叶林,是q大的一景,他把自行车搁在路边,抱起牧歌说:“小哥,朋友间是可以相帮互助的对吗”
牧歌点点头。
顾越将牧歌抱到旁边无人打扰的小树林里,温热宽大的手掌握住牧歌的手臂,低头说:“我现在很难受你能帮帮我吗?”
牧歌一双凤目望着顾越,似乎是有点不解。
顾越拉过牧歌纤白的手搭上男孩麦色的健康肌肤,牧歌抬眸,紧张地注视顾越,却见男孩将他的手缓缓下移,最后停在一处硬物上,带着他上下滑动。
牧歌假装生疏的掐了一下男孩的硬物,在他的吃痛声中跑开了。
夏天炙热的空气让人头晕目眩,牧歌缩在冷气充足的教室里昏昏欲睡不愿出门,一连几天的性事爽是爽了,但睡眠也少了,所以频繁的性事一结束,他整个人便懒了下来,整天浑身没劲没骨头似扑在桌子上睡觉,害得他的同桌以为他被生病了要带他去医院。
牧歌告诉自己的同桌他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单纯的学霸同桌还以为他每天晚上偷偷学习,为此更加努力认真学习。
系统提醒牧歌:“顾越来了”
牧歌掀了掀眼,高挑俊美的男生从外面进来,旁边传来妹子花痴的叫喊声。
从上次他跑开已经有两天没有看见顾越了,想起他上次痛苦的画面牧歌只觉得心里十分爽快。
尤其是听到系统提示报复进度20%,看到顾越的那一瞬间差点没忍住笑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牧歌双眼无辜的盯着顾越,眼里满是歉意,本来顾越是来找他算账的,看到这双无辜的眼神瞬间泄气了,甚至于某个还没有修复好的位置又有了悸动,皮肉扯动的刺痛让他面上有一瞬的扭曲。
“没事,小歌,是我唐突了,我只是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所以想互帮互助”。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
顾歌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调香专业两个班的班导忽然通知他们,明天有一位客座教授的讲座,所有人都要去听。
牧歌按时走进报告厅,不仅调香专业的小鱼小虾们都来了,医学院也来了一大帮人,把调香专业的三瓜两枣都衬得势单力薄了。
牧歌意识到今天这位客座教授可能身份不一般,他也没提前关注,当他打开手机上的校内系统准备看看这位教授姓甚名谁时,就见西装精致、身量颀长的白诀夹着书,长腿慢摆,步履优雅地走了进来,宛如一个衣冠禽兽。
牧歌:“……”
他缓缓走进门,亮出那张脸时,阶梯报告厅内所有的学生都发出了一阵或高或低的“哇……”
白诀还戴了一副眼镜。
牧歌:……不近视还戴平光镜。
骚不死你。
白诀站上讲台,单指轻轻托了一下镜架,平光镜反射出一线凌厉的光,白诀漂亮的桃花
眼扫了一眼下面,笑一笑:“男女比例有点失衡啊。”
台下响起哄笑。
笑过后有一阵不约而同的无声之时,有个女孩很小声的感叹:“教授好帅啊…”,结果因为突兀而显得特别大声,再次引起哗然大笑。
白诀无奈状:“是,太帅了,我总是为我的皮囊所困扰。”
学生们发出善意的嘘声。
“希望同学们透过我优越的外表,关注同样璀璨的知识。”
白诀掠一眼牧歌,貌似自然地对他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