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不敢再试探,慌张道歉退出门外。莉亚揉按额角,想到温洛,又想到呆在玻璃花房的母亲。特意把兄长叫回家,当然是为了纠正妹妹出格的言行,所以,兄妹俩的任何互动,都会被及时汇报到卡特夫人那里。
菲利克斯想到,前两天莉亚在密林区深陷窘境,和他发生了关系。这件事,真是意外吗?
女仆抱着盘子,要走不走的,犹豫问道:“小姐,您和温洛少爷吵架了吗?”莉亚撩起眼皮,淡淡看了她一眼。
现在他跌落高台,匍匐在尘埃里,变成奴隶,变成狗,忍耐着鞭笞的痛楚,甚至无法自由合拢双腿。
他当然很痛,可比疼痛更糟糕的,是无处发泄的情欲。下体早已肿胀挺立,铃口像钻进了几百只火蚁。这滋味并不愉快,和吸食迷情藤花粉的感受天差地别。
“别躲。”
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天,菲利克斯之所以去格尔塔魔法学院,是因为有一场秘密会议。关于削减魔法课程、收归白魔法使用权的秘密会议。大陆的光元素越来越稀少,考虑到国家利益,必须逐步进行改革,确保魔法能完全为西亚政权所用。
莉亚兴致勃勃走到实验操作台,从仪器上取了两个小铁夹子,然后按住菲利克斯的左胸肌,推挤着让乳头更加凸出。
该开始了。
菲利克斯看向莉亚。理智尚存的大脑高速运转,所有琐碎的细节串联在一起,即将拼凑出真相。
莉亚藏好书,顺便询问女仆,医生是否过来给奥尔看病。
莉亚整理好心情,傍晚时分出门,前往皇宫。
地垫上的魔法阵暂时不用询问了。
“都没什么意思啊……”她自言自语,“怪我对这些东西不了解,胡乱买的,感觉不太适合菲利。菲利的话……啊,有了。”
在西亚,偷盗、通奸以及虐待父母的人,当处以鞭刑。
仔细想来,最近一两个月里,每次遇见莉亚,都会发生一些微妙的怪事。食物中毒,接连噩梦,肢体与思维偶尔发生偏移情况。
“抱歉。”
菲利克斯眼前一片模糊。
留下句含糊不清的话语,便转身离开,甚至不肯换掉湿透的衣裤。
对了,迷情藤花粉。
他从未遭受过这种羞辱。作为西亚第一王子,未来的皇帝,他至始至终都站在高处。是捕手,是执棋者,操控全局,支配命运。
但这条律法并不适用于贵族,更别提皇室成员了。
那么,莫亚向他求援,而他踏进密林寻找莉亚,身体失控……究竟是意外还是阴谋?
“来过一趟,但没有明确的诊断结果。”女仆回答道,“说是症状很罕见,瞧不出是什么病,只给开了退烧和消炎的药。”莉亚多问几句,才知晓奥尔又陷入了昏睡。她决定改天再找个靠谱的医生。
他步步后退,用冰冷的手掌按住口鼻。
求援的莫亚·杜勒本就是个奇怪的少女。当时她慌慌张张闯进来,原本是想找谁?院长?还是他?
至于别的……以后再说吧。
他无可抑制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只是这呻吟也被口球堵住,变得沉闷模糊,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胸膛。
莉亚靠着墙壁站了一会儿,也觉得脑袋有些混乱,随便处理了下就回到卧室。她找出黑魔法书,再次复习新学的法术,直至听见女仆的敲门声。
是来送茶水的。
接近,性格冷淡又矛盾,偶尔会融化边角,变得不堪一击。
莉亚的鞭子落在胸膛,腹部,敏感的大腿根。她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涂抹药物的乳头与性器,任由这些部位被滚热的瘙痒感折磨得充血发硬。
“唔……”
就算哥哥看到,应该也不会告诉别人。他有疑惑,一定会先来问她。
莉亚扔掉鞭子,抱怨着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重新蹲在菲利克斯面前,翻拣那堆乱七八糟的道具。
这真的正常吗?
就像现在。
她也不知道哪里好笑。总之世界荒诞又奇妙,每一刻发生的事情都如此不可思议,却也合乎情理。
另一边的乳头,也依样戴了铁夹。
他没有对外公布自己的行踪。
莉亚轻轻笑了一声。
咬合力极强的铁夹子,夹住了敏感脆弱的乳头。菲利克斯把口球咬得咯咯响,脖颈青筋簌簌跳动,双手几乎要将脚踝抠出血来。
这个议题已经确立了一段时间。菲利克斯上上次来学院,也是为了和院长以及教育大臣商讨此事。
然而乌鞭再次落下,抽在腹股沟位置。尖锐的疼痛陡然炸开,搅乱了他的思绪。
“好累。”
如果是直接找他,她如何得知第一王子身在学院?
菲利克斯只在审讯罪犯时见过类似的刑罚,却没想到有一天,携带着风声的鞭子会落到自己身上,卷走血肉,摧残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