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几乎如触电般睁开眼,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龙司一呆之下,只觉树一咬牙,腰向下沉,终于将龙司的分身全部收入到他的体内。
“太了不起了。”
虽然隔着一层薄膜,却也还能够感觉到树体内那又紧又热的感觉,让龙司为之沉醉,身不由己地挺腰开始动作。树在他的身上,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让龙司的分身涨得更大更热。他加快了节奏,几个冲刺之下,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热情澎湃奔出,动作凝固了一下,接着身体颓然在坐椅上。
而同时,树的欲望种子也洒在了他胸前的肌肤和衬衫上。
树似乎犯了大错的滑落下来,跪在龙司面前,开始用舌头舔掉由他身体出来的液体弄脏的衣服部分。江森过来拉着他的头发将他带回床上,将他换了跪在床上,双手捆在背后,臀部高高抬起的方式捆好,然后从一边的篮子中拿过一个鸡蛋。
被龙司的体液所润滑的那里,鸡蛋轻易的进入。树的全身在颤抖,嘴里吐着含糊不清的告饶的话。江森打了他的臀部一下,让他安静,然后将一个比龙司见过的任何阳具都还要庞大的阳具型口塞,塞进了树的嘴里。
长型的阳具必须深入到树的咽喉深处。龙司看着被江森抓住头发的树,困难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将那口塞一点点的纳入,直到只剩下外柄。树的口腔被扩展到最大的极限,连吞咽唾沫的动作也无法完成,丝状的唾液沿着唇角滴落下来。
刚刚解放了一次的龙司的分身,再次昂扬了起来。
江森将树的身体再次捆好,然后对他说。
“现在开始收缩那里,用劲夹,直到把鸡蛋夹碎在体内。”
龙司瞪大了眼睛。小的时候他也实验过用手捏碎生鸡蛋,深知看起来薄脆的蛋壳,要用握力将它夹碎可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江森走回来,看见他还没来得及遮住的分身,笑了起来。
“要我找个奴隶帮你处理吗?”
龙司赶紧拉上拉链。虽然不大舒服,但是只要一阵子不去在意它自己也就会慢慢冷静下来。他指向树的方向。
“那个——有什么说法吗?练习收缩力,或者是——”
江森耸了下肩。
“联系放松和收缩的能力倒也还重要,但并不需要把力量强到足以压碎鸡蛋的地步。至于这个嘛,是为了惩罚他没有听命令而提前射精的。”
“可是大哥说你不就是要把奴隶调教成无论什么人都可以上的那种敏感体质吗?”龙司微微觉得疑惑。
江森看了他一眼,只笑了一下。
“你大哥给你的催情药,是不是蓝色的那种小药丸,放在酒里喝掉的?”
龙司点头。江森发出大笑。
“记住,那是给主人用,以保证一晚上精力充沛的。想也知道,男人真正的欲望是在前面,任何口服的药物也只能刺激前面那里。”
他拿起装着药膏的小盒交到龙司手里。
“这个是要涂在奴隶的身体里面。主要是肌肉放松剂。混杂着刺激神经的药物。不过记住是对越有肛交经验的奴隶才越好用的。”
龙司皱了下眉。江森注意到他的表情,惊讶问道,
“我记得你把西口组的少爷绑回去也该有一个星期了吧,难道至今还没有做过?”
龙司脸红了一下。
“手指是有啦。也曾经插入过,但插到一半他就疼得喊要死啦,什么的,所以……”
江森大大的摇头。
“这样的话——也还有一种办法。你去先找红毛丹,就是皮上有很纤细的毛的那种。用那个先操弄他,这样毛就会粘在内襞里面,然后再加上这药,就会有如同蚂蚁在爬的那种感觉。那时随你要想怎么操,那人就都会同意了。”
“可是……”
“万一找不到红毛丹,就剪一点头发,剪得越碎越好,给他放进去。事实上这可是历史悠久的方法呢。”江森发出笑声,龙司却觉得毛骨悚然。
“可是这样完事后留在体内……要用灌肠才能清洗干净吧。”
江森笑了一下。
“灌肠——也算有些用。可是内襞的结构很复杂,所以总会有无法完全洗干净的地方。这就是用红毛丹比用头发好的缘故,当你不想戴个套子进去时,红毛丹的绒毛是感觉不到,但头发的碎屑却总是能有略微的不舒服的感觉的。这个方法对资质越是好,内襞的皱摺越是多的人,也就越有用。”
树所在的位置发出了极细微的响声,龙司跟着江森走过去,看见刚才被江森推进树身体里的鸡蛋,已经被压力压迫,蛋青正缓慢从收缩蠕息着的小口流下,江森解开绑在树脑后的皮带,取出口塞。树发出类似啜泣的喘息,软倒在江森的怀里。
龙司敬佩地看着树那正流出蛋清液体的小口。江森将指头探进去,将挤碎的蛋壳碎片掏出。柔软的内襞被蛋壳碎片摩擦时,树发出低低的泣声。
江森耸了下肩,对龙司说。
“这个方法你倒未必要用,看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