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生命力的蓬发
而终於终於,我左手忍不住用力按停他规律上下摆动的手,右手的空啤酒罐就随手丢下床下,缓缓抬起来想要亲手握握看这巨型傲人的阳屌。我那因紧张而不断微抖的右手,仿佛花了一世纪长的时间,终於握住了这有史以来我遇过最大、最粗、最烫的阳具。我颤抖着问:“我可以摸摸看吗?” (其实已经在摸了)苏力亚还很大方的,从侧面转去我的正面,双手插腰,就挺直地站在我面前(阳具也很挺直的说)。说“随便参观~”
(事後很久很久,我依然印象深刻,握住那瞬间的时间停止,甚至错觉自己好像被电击棒电了一下,如果他的阳具也算是电击棒的话)
那真是根很烫的阳具,我因喝酒而体温飙得很高,手握住巨屌时依然感觉到烫手的高温,尤其是他也喝不少的酒,让原住民原有的褐色肌肤泛起醉人的淡红,有点像是水煮的老虎虾,褐中带红仿佛还冒着刚煮熟的蒸汽,而那股橘红凝聚在gui头却是淡水虾的粉嫩的鲜红色:我想张开血盘大口,吃下去,不断地咀嚼,和慢慢品尝这媲美海鲜的鲜 ~ (我又吞下一口口水)
这时,粉嫩的gui头,离我,其实就只有两个巴掌那麽近。
右手掌,无法完全圈住他的巨屌,留下一指头缝隙,怎麽用力就是包不完;我只举起左手,反方向地包住,像是个小孩子握住一根成人用的棒球棒,笨拙地握不紧又企图用力挥动般尴尬。即使我心跳,跳得再快快到要从嘴巴跳出来了,我依然很清楚地感受到他阳具不断抖动的规律频率,一跳一跳的,似乎想从我的手掌膨胀,挣脱。成功从双掌挣脱出来的是,是他的gui头,双掌无法遮住的花蕊,蕊心细细崩裂的马口,rou色,是红涨的马眼,打从刚才一直盯着我看的马眼。(我终於找到另外一个让我更入迷的眼,他分身的独眼)。
“怎样少年!?够真材实料吼!!”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
我慌张地抬头望住他,他脸的轮廓从低处望去变得更加立体,眼神变得更迷蒙更水汪汪的,那一抹的小胡渣像是丘比特的万箭蓄发。我完完全全被这种高度所征服,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僵硬地点了一下头,继续仰视他。
我不知道这样的对望僵持多久,只是知道当他向後退了一步,那具充满生命力的阳具抽离我的掌心,我忍不住“啊~”的一声轻喊出来。再下一秒他已经转过身,弯腰取起他的四角裤(这时候我隐隐约约看见他第三菊花眼向我挤眉弄眼),然後走进洗手间,丢下我一个人坐在床沿。洗手间的门虚掩着,他向外喊了声:“太热啦,我洗个澡!” 然後就是花洒声淅淅沥沥地响……
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下来,却有股淡淡浅浅的失望,心里责备自己应该趁着刚才的机会,马上一口吃进去的,看着那麽漂亮的一根“巨笋”从嘴里逃掉了,真笨!自己弯身想再拿一罐啤酒来自灌,想说自己生自己的闷气,自暴自弃。低下头,发现跨下鼓鼓的一大包,屌都被压抑得快变形折断了,伸手进牛仔裤调整屌的位置时,发现内裤外shi了一大片滑滑的~ 唉!哥哥真是对不起弟弟你丫~
调好後,“啪嘶嘶~”我又开了第四罐啤酒,咕噜咕噜地猛喝~
洗手间的水声还在持续地响着,我撇过头去看,门还是虚掩着,心里突然萌生起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