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皮肤啊!」阿强皱着眉头说。「以前小时候我有个邻居不小心烫伤了脸颊,後来伤好了,脸颊整个皱巴巴的…」
「医官呢?」
於是我翻开阿强的毛巾被,发现全身赤裸的阿强屌竟翘得老高,原来是他的老二勃起造成皮肤牵动而疼痛,这小子八成做了什麽春梦。阿强望着他的『一柱擎天』,一副痛苦又尴尬的表情,让我觉得好想笑,可是又不敢笑出来。
「什麽事?」
「我觉得医官说得有道理,因为我觉得你起水泡的情形还不算严重…」我用医官的话重复安慰他,(拜托,以前在学校救伤队也只是学个皮毛,我哪懂那麽多?)还好经由我的安慰之後,阿强才稍微宽心。随着逐渐和缓的呻吟声和均匀的呼吸声,他终於渐渐睡着了。累了一天,我的眼皮也禁不起沈重的疲惫,躺在阿强医务床的旁边睡了起来。
看着阿强略带一点请求的表情,只好再涂抹一些在他的小腹上,手心抹着他小腹下细细的阴毛,手背还不时碰
「医官说你是第二度初期烫伤,如果照他说的话,这算是普通烫伤,只伤到皮肤表皮或一点点真皮而已,痊癒之後不会皱巴巴了啦!顶多有些痕迹吧!」我说。
「我桌上那罐的白色药膏你拿去帮他涂抹身体就好了!就这样子!」
「班长你忍一下,我去叫医官!」我到医务室的寝室去,只见到医务兵在睡觉,医官并不在。我摇醒医务兵,他坐了起来,但并不打算起床。
「…啊…痛…大块头你跟医官讲一下!」阿强扭曲痛苦的表情,看了让人也跟着痛了起来。
我弄了一些药膏在手上,然後在阿强的胸部涂抹着。没想到我才一涂抹,他痛得哀嚎一声,我想是因为我的手掌前几天训练500障碍的爬杆而生的茧过於粗糙造成的吧。於是,我尽量用手掌平滑的部位来涂抹。本来他的小弟弟已经有些消退,没想到却再次勃起,让阿强又唉了一声。药膏涂抹着他红通通的腹部时,让我联想到小时候帮妈妈做的红龟稞,只不过现在这个『红龟稞』有点硬,一定是阿强在缩小腹隐忍着痛吧?
「嗯!全涂好了!」我赶紧回答说。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他即倒扑就睡,懒得再理我。
「班长…这样会痛吗?」
「班长,我叫张淇恩。叫我大块头就好了,没关系!」
胸前、腹部和手臂都涂好了,接下来我就犹豫了:该不会…老二也要吧?
我从餐厅拿了一些连上弟兄从餐会的菜里挑成准备的餐盘到医务室,阿强还是痛得不想动双手吃,所以我喂他吃。今晚的菜色不错,不过他胃口不好,餐盘里的菜未全吃完。我看到他乾瘪的老二,就想到餐盘上的炸香肠,觉得有点好笑,可是我不敢笑出来。
「…当然痛啊…你没看我都咬紧牙根了…啊…你尽管涂就是了!」
「大块头…你觉得医官的话能不能信啊?」
「喂…大块头!老是叫你大块头,你叫什麽名字啊?」
「好了吗?」阿强问,我猜他的语气有些失望。
拿走桌上那罐类似「面速力达母」的药膏,我走回阿强旁边。
「…那…可不可以再涂多一点药膏在小腹那里…那里比较痛!」
「我这样烫伤,痊癒後皮肤会不会变形啊?」
「可是我真的痛得要命ㄟ,皮肤好像还有灼烧的感觉….我真的只是第二度烫伤而已吗?」
老二是他今天晚上疼痛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涂,我今晚不就别睡了?好吧…只好硬着头皮,涂了!我挖了更多药膏在手心,拉着他的老二涂着。随着药膏的涂抹,阿强更是呻吟着,不知道他呻吟是因为疼痛还是爽,还是两者都有。他温热的老二硬得有点不像话,让我觉得好像是在替他打手枪一样。主啊!请宽恕我有这样邪恶的想法。但目前情况真的就像是,因为他的龟头已经冒出一些分泌物了,让我也尴尬不已。我怕我再涂下去,阿强搞不好要射精了,所以草草地在他大腿内侧红肿处稍做涂抹後就算交差了事。
「放心!」医官笑着说。「你这只是浅二度的烫伤而已,而且没有水肿现象出现,水泡情形也不算严重,只不过烫伤范围比较大,所以你需要在这里休息个两三天。只会痛个两三天,等红肿消退後就没事了,你的小鸡鸡不会变形的啦!」医官真是坏,害阿强被调侃後,脸红得像他烫伤的肚皮一样。
「什麽事能不能信?」我问。
虽然时值炎热夏天,晚上还是稍有凉意,医官吩咐我睡前替阿强盖上毛巾被以注意保暖。阿强依旧睡不成眠,稍微一动又会疼痛不堪。
「医官说要我帮你涂一涂药膏就可以了…」
阿强在连上算是属於有点『机车』的班长,很多菜鸟都蛮怕他的,此时看到他一副痛苦的模样,真是不知道该怜悯他还是该嘲讽他活该。主啊!请宽恕我有这样邪恶的想法。
突然又听到阿强痛苦的哀叫声,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凄厉。我睁开眼看见墙上的钟指着两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