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布包裹了起来。大卫巨大的金色头部不停地摇晃,撞击纹丝不动的木制桌子。睁大的蓝色眼睛直勾勾地听;呈现出暴风般的感情。
哈斯康贝的手如平常一忙碌。一只手抚弄这个男人白金色的眉毛,而另一只手则拿离大卫的脸只有几寸之遥的烙铁。微弱的呼喊戛然而止,全世界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烧得火红的‘H’字母上。大卫的嘴早已干涩,绝望的眼泪从他的眼睛流过那棕褐色的脸颊。大卫停止了挣扎,如石头般静静地躺,鼻孔快速地冒热气,迷茫地看离他只有几寸之遥,?法想象的恐怖物件。种马修长的身体看被拿开的烙铁明显地抽搐了一下。哈斯康贝在沉思中紧闭嘴唇。“得好好想想把这个印记放在哪里好呢。”他说道。大卫拒绝地呻吟,新鲜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抚摸大卫结实的胸肌,并用手指揉搓他的乳头… 然后摇了摇头。“真不想毁掉这美景啊。”接他拨弄大卫小腿处地毯般的金毛,他突然停顿了一下,突发奇想,拍了拍小伙子抽搐的大腿内侧上结实的皮肉。大卫壮硕的大腿训练有素且肌肉结实。“完美。”哈斯康贝一边惊呼一边大笑,看他的猎物紧紧地收紧了那对壮实的皮肉,“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抵抗的。”
大卫被留下几分钟独自一人惊恐,直到哈斯康贝拿被锯到2X4长度的木头。“亲爱的,过来这边,我需要你的助,”他说,女人迫不及待地站过来想要一个更好的看位。然后哈斯康贝抓挣扎中的种马的两边膝盖上方,尽力往两边拉开,接罗伯塔把支撑木头放在大卫的两腿间。大卫壮的双腿如今被大大地张开,而他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已经准备好接受一个火热的亲吻。哈斯康贝赞赏地吹口哨,看大卫巨大的睾丸垂在内裤的缝隙中。他伸手去试探性地抚弄,想了想,然后伸了回来并哼那老旧的伯德歌调,“在天堂下每个季节都有他们的时间。”烙铁被放回了烧烤架上重新加热,而大卫等待,肝胆已如注入滚烫的铅般火辣辣的,准备演绎他不情愿的角色。
“你现在已是哈斯康贝家的所有物了,小子 ― 归属银行的财产。”烙铁如同一只邪恶的火虫般在空中旋转。大卫屏住呼吸,修长的身躯绷紧,等待即将来临的一击。而哈斯康贝也没有让他等太久。他贪婪的手放在了这个种马温暖的大腿内侧上,感受这战栗的肌肤。?法抵抗,小指头再次挑逗了一下大卫内裤中那依稀可见的睾丸。然后故意缓慢地,把烧得火红的烙铁深深地印在了抽搐的肌肉上,并保持在那里。银行家用了他毕生的力气把烙铁稳定住了长达20秒钟。一瞬间,大卫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嘶吼倒吸了一口气,愤怒的痛苦从嘴里的烂布中传出,眼睛不住地往后翻白眼,压抑已久的气息从他的鼻子喷涌而出。扎实地束缚大卫的尼龙绳因他带血的手腕与脚裸疯狂地抖动而如不知名的弦般弹奏。他厚实的胸膛在桌子上弓了起来,全身的肋骨似乎要爆裂出来一般,然后猛地掉回下来,躯干疯狂地在坚硬的木头上抖动,如同一艘在暴风中陷入困境的小船。即使如此,哈斯康贝还是牢牢地稳住了烙铁,在似乎永恒的瞬间把烙铁紧贴在奴?被侵犯的肌肤上… 然后一切结束。大卫在自己的汗液与眼泪中紧咬那团烂布。哈斯康贝深深地吸了一口残留的香气,想这(然而他还有一整晚)绝对是自己人生中最刺激的时刻了。然后他的妻子给他们两个都倒上了一杯美乐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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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架内的炭火并没有被浪费掉。大卫被给予了一个短暂的休息与恢复理智的机会。从桌子上被松绑下来,然后重新铐上手腕与脚裸,并如一只贱狗般栓在了树干上。这时罗伯塔温柔地取出了大卫嘴里的烂布并给了他一点水喝。他一边感觉下午的痛苦在全身消退,一边望布兰特.哈斯康贝与他的妻子进行最具美国传统的庆祝仪式;在烧烤架上开心地煎堡。然而这股味道让大卫想要呕吐,虽然这似乎并不影响他的主人们。修长的高脚杯轻轻地碰撞,然后说满意的本土祝酒词 ― “为了这完美的一天!!”银行家大笑,然后续上了杯子里的红酒。
第九章:如一只贱狗般拴在树上
一股烈的玉兰香味重重地打击大卫的理智,带一股蜡烛甜味的花香让他想起了凯茜。倚靠在老树粗厚的树干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上面粗糙坚硬的表面;这个筋疲力尽的小伙子在束缚中耷拉了下来并轻声哭泣。如果他孑然一身那一切便完全不同。他阳刚的灵魂哀求想要从他被束缚的喉咙发出因愤怒的痛苦而低沉的吼叫;不仅因为大腿内侧上激烈地跳动的烙印,还因为他溃败的骄傲,背叛,以及(行了,承认了吧)他?脑的愚蠢。哈斯康贝说的没错,他不过就是只愚蠢的家畜。不,他比那更糟糕;他?可救药地天真,一个发育过度的童子兵被一个聪明的疯子耍的团团转。
他现在极度疲倦,他们怎么就没把他拴在坐的姿势呢?然而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痛苦才是这个游戏的主旨,而大卫清晰地、奇怪地意识到,困惑因疲态而奇怪地增,今天的发生的所有事情一直是在耍这个殷实的劳工。他被束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