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而向外凸出着,这姿味真是难受极了,就象大便失禁了,自行在肛门里进进出出,有点疼同时有点酸酸涨涨的感觉。终于随着一声轻微的只有我才听的到的“啪”的一响,主人的手指从我的肛门里完全拔了出来,随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粪臭味。他的眉头锁紧了,主人用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然后将刚刚才从我肛门内拔出的手指举到我的鼻子下面,只见白色的乳胶手套上粘满了一团团黄褐色的大便。我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哼~~~~~你以为装死,我就会饶了你吗?既然你不肯自己打扫干净,那就只有我来帮你呢”说着只听“磁啦”一声主人使劲的撕下了粘满了大便的乳胶手套,狠狠的丢进了墙角的垃圾桶里“站起来还趴着干什么”随着他的一声斥喝,我赤裸的屁股被主人用重重的黑皮鞋狠狠的踢了一脚。 “把裤子脱了躺到诊疗台上去”我听到这话艰难的从诊疗台上抬起上半身,弯腰将褪至膝盖处的黑色三角裤从脚下脱下扔进墙角的那个蓝色的塑料筐里,这时我感到我两股之间肛门的地方有一块粘粘的滑滑的东西让我很难受,我想那一定是刚才主人检查我的肛门时,手指头拔出时,从我的直肠内带出来的大便,这时有点凉嗖嗖的贴在我的肛门口。诊疗台有点高,我看到那叉开的托腿架,心里不禁毛骨耸然,我偷眼瞄了一眼主人,只见他正在把一副新的医用乳胶手套往手上戴,眼睛瞪着我,嘴角挂着他所特有的冷笑。没办法我只有硬着头皮,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艰难的爬是到诊疗台,我想他一定看到了我肛门口上那黄色的粪便了,我不知道为此我又要招来多大的磨难,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不安的心刚在诊疗台上躺好,主人便疾步走到床边,他用劲的用双手抓住我的髋部使劲的往下一拉,我的屁股便靠在了床尾那个半圆型的洞上,这时他抓住我的一条腿将它重重的方在一侧的托腿架上并用一根宽皮带将它与托腿架紧紧的帮在一起,让它没有一丝的活动空间,接着他又如法炮制了我的另一条腿。就这样我的双腿被高高的架起,并被最大限度的向两边分开,以至于我的髋关节都感到酸痛。现在我的下半身再无隐秘可言,肛门在空气中微微的张开着,阴茎软软的挂在会阴部。主人用手拍了拍我被绑紧的双腿,满意的绕到床的另一侧,拿起垂在诊疗台边的皮带将我的腰部与诊疗台牢牢的固定住,这样我的臀部也无法做丝毫的挣扎。接着主人又将我的头和双手分别的加以固定,现在我除了眼睛能转动外(但也只能看到天花板),身体的其余不分便不能移动分毫。做完这些他便慢慢的一步一步踱到床尾。我现在虽然看不到主人的表情但我感觉的出他一定在冷笑。 “啪“随着一声电源开关的响声,我感到一股热流哄烤着我的肛门,我知道主人一定是把正对着我屁股的医用落地灯打开了,我知道那刺眼的灯光现在一定将我的下半身照的雪亮,连肛门有几个褶子也一定能数的清清楚楚。我羞辱的闭上了双眼。这时主人一定是看到了我肛门口那块黄色的粪便,可他并没有向我想象中那样大发雷霆,而只是轻轻的说了声“瞧~这孩子有多赃”,便顺手拿过来刚刚用过的镊子和酒精棉球,耐心的将我肛门口的粪便搽试干净,虽然酒精臜的有点刺痛但并不难受。于是我便慢慢的放松了肛门,肛门口便又成了半开合状,突然主人猛的将镊子连同酒精棉球一同深深的送入了我直肠的深处,当我感觉到时已经来不及了,除了一声惨烈的哀号,别无它法。酒精在猛烈的刺激着我的直肠粘膜,而主人却将镊子停留在我肠子的深处一动也不动,任由我的肛门无助的夹击着镊子的手柄。“怎么样痛吧”他嘲弄的问到,“这可是帮你消毒啊”这时我已经疼的无力回答主人的问话了,他也不需要我回答自顾自的将镊子和酒精抽出我的直肠,咣当一声丢入旁边的月牙型的不锈钢盆中。我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试着收了收肛门,感觉除了有点麻木其他还好。这时主人转身走到了洗手台的边上从洗手台的下面拿出了一个金属的小盆也不知往里倒了些什么东西,然后用一跟玻璃棒不停的绞动着。由于我的头部被固定着,所以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那金属与玻璃的碰击声,却清清楚楚的传进我的耳膜。让我的心跟着它一跳一跳。主人一边绞动一边走到了我的身后并随手将他的工作椅拉了过来,做在了我高高翘起的两腿之间。“你要干什么”?我惊恐的问到,“干什么,你也不看看你有多脏,我现在要给你备皮,也就是把你下身的这些脏毛全部剃掉。”主人冷笑着回答我。“求求您,千万别剃我还有女朋友,她要是看见了你要我怎么办呀”我用几乎颤抖的声音恳求道。“这好办,你要是怕她看见不理解,那我明天就去把她也抓来剃个精光,那你门不就很配了吗?”主人嘲笑道。我知道再求也是没用,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默默的承受着。主人看了看盆里的东西已经绞的差不多了,于是拿着玻璃棒在盆边上掸了掸,顺手想放在旁边的操作台上,可操作台上已放满了医疗器械实在是放不下了。于是她便向我说道:“你得替我把这个玻璃棒拿一会。”我心里很奇怪,我的双手都被他绑着我怎么帮他拿?但我又不敢拒绝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我正等着主人帮我松开一只手好帮他拿玻璃棒的时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