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滚过的一波弹幕很好地解答了我的疑惑——“狗攻被哥干哭了,眼泪鼻涕糊满脸的样子太好看了”,“狗攻被哥干得叫都叫不出来了,肯定爽翻了”,“好棒,我也想爆狗攻菊花,爆得他一脸都是XXX”。
我嫌宋丰年被打得鼻青脸肿,刻意避开了他的脸,又是后背位,不注意根本看不到脸,经弹幕提醒才明白宋丰年是被我干得叫都叫不出来了,悄无声息地流了一脸的眼泪鼻涕。
冷不防知道宋丰年被我干得直哭还挺带感,当下抱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毫不留情地疯狂输出。
青筋贲张的Yinjing噗噗地进出着shi热的肠道,结实饱满的睾丸啪啪地拍打着褐色的会Yin,膨胀的gui头搔刮着成熟肿胀的肠rou,长驱直入地一直插到了宋丰年不久前还是处女的屁眼深处。
每一次顶入,我都能够感觉到宋丰年shi热的肠rou层层绞紧了我的鸡巴,又是痉挛又是颤抖:“适应得很不错,宋先生,你的屁眼很快就能够被Cao成鸡巴的形状了。”
宋丰年呛咳着,终于哽咽着能够出声了:“拔出去,啊,拔出去。”
不服干?我抱住宋丰年的屁股,胯骨前顶的时候,扣着他的腰死命往后拽。
所向披靡地一记深入,宋丰年一下子软了,身体连带着声音都软下来,又shi又烫的肠rou贴着我的gui头咕噜噜地转,低哑的嗓音也是千回百转:“别,别干那儿。”
纸片人的畅快就是随意地捅而全然不需要思考肛瘘不肛瘘的问题,我又是肆无忌惮地重顶两下。
宋丰年彻底软了,手软脚软地跪在地上,随着我的抽插而打颤:“哥,好舒服,亲哥,再Cao我。”
无师自通的黑白两栖霸道深情宠溺腹黑攻,叫得比红灯区干烂的婊子还要sao,这份敬业可歌可泣。我也不怕他骄傲,一阵蠕动之后,一套91分酣畅淋漓地打在他收缩的直肠上。
宋丰年一阵颤抖,也抖出大股的Jing水,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和他自己的腿上。
宋丰年漏得太多,新鲜丰沛的汁ye,乍一看跟尿了似的刺激。
我歇了一会儿,没拔出去,将就着从后面插入的姿势,很快就再次抽插了起来。
宋丰年已瞧不出半点腹黑气度,只晕红着一张脸,从肿胀的嘴里吐出无意义的呻yin:“啊,哥,啊啊。”
我在宋丰年屁股里爆第三炮的时候,乐可醒了。
乐可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眨了眨,很快就凝聚了不敢置信的泪意。唯恐自己的表情惊动了对面可怕的男人,他很快垂下眼睑,又浓又密的眼睫毛在白皙的小脸上留下扇形的弧影,洁白的贝齿咬着微红的嘴巴,一点鲜嫩的唇珠显得Jing致漂亮的小脸可怜地苍白了下来。
卧槽!我不是都已经把影画同期字幕关了吗?他现在是升级成行走的字幕了吗?
我不敢再看,生怕又当场把自己看萎了,只专心地Cao宋丰年的屁股:“宋先生,你还记得乐可吗?”
此时的宋丰年被我爆过两炮,两套91分加在一起,接近两百的高分满得都从屁眼里漫出来了。Jing水在碰撞中被摩擦成细小的白色泡沫,流得tun缝、会Yin和大腿内侧一塌糊涂:“什么乐可什么的,我不认识,哥,大鸡巴哥,再Cao我,Cao我屁眼,把母狗的屁眼Cao成含着鸡巴就走不动道的saobibi。”
宋丰年上道的呻yin,终于让我有点被吓软了的鸡巴再次变得硬邦邦的,抱着宋丰年啪啪地日。
最后,我在乐可的注视下,将第三套91分打进了宋丰年的直肠,而宋丰年也尖叫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