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那一刻,商怀羽按下了开关。
“呜啊——”
傅斯陆看着原本是去扑球的弟弟突然浑身一顿,然后狼狈不堪地软倒在地,同时发出了古怪的呻吟声。
“嗯……嗯……啊……不……”
傅斯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看见弟弟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抖,发出带哭腔的声音。
“啊……嗯啊……这不算……商怀羽你……你帮他……作弊……”
经过连日的调教,傅斯年后穴的敏感度丝毫没有降低,反而还提高了。这震动的跳蛋带来的快感足以让他被送到顶端,几乎要射出来。
商怀羽走了过去,在傅斯年敞开着长腿往后躲的时候,用脚底踩住了男人的性器。
“我可没有说过不会打开震动哦。”他把那根阴茎按在傅斯年的小腹上,弯下腰抓住已经有些脱出来的兔尾巴根部,“那就表示,我随时都会打开它。”
他说着重重地一推,连带着体内的跳蛋一起捅向前列腺的方向。
“啊……啊……”傅斯年浪叫起来,发出高潮似的声音。
他的阴茎在商怀羽的脚底下仍然在不断发热发涨,他羞耻得不行地抱住商怀羽的脚,可是臀部却扭动起来,淫荡地用性器蹭着商怀羽粗糙的鞋底。
“而且,就算我没有动手,刚刚那个球,你也救不回来了吧?”商怀羽松开脚,笑着俯下身。傅斯年立刻热切地一把抱住了他。
“呜……呜嗯……”男人带着满满的讨好,急切亲着商怀羽的脸颊,用湿漉漉的红红眼睛渴求着少年,“关……啊……关掉好不好……呜呜……”
“只是这样就不行了?那我要是一会儿再加上这个,你下一轮可怎么打呢?”商怀羽露出有点苦恼的神情,展示出手里的道具。
“这……这是什么……”傅斯年紧紧抱着商怀羽,瞥了那东西一眼。
那好像是……在一开始的选择时就被他放弃的、最细长的那串拉珠……
“年年哥哥想知道这是什么吗?”商怀羽忽然按住他的后腰,拉了一下兔子的尾巴。
傅斯年这时很乖顺,一下子就跪趴下去,撅起屁股。他的肉洞现在湿软得不行,里面又热又骚浪,恨不得商怀羽拔出里面的东西,然后将性器狠狠插进自己体内。
“哥哥现在用手打飞机给我看。”商怀羽拍了拍他的臀肉,“腿也打开,让我玩你的屁股。”
傅斯年咽了一口唾液,立即大大地分开双腿,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起来。
他撸得粗暴用力,龟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可是精水一股股地从马眼里吐出来,像泉眼一般。
与此同时商怀羽抽动起他后穴里的肛塞,让他反复吞吐,挤出白色的粘液。那些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去,热得连腿根都好像瘙痒起来。
“啊……啊啊……好棒……太……太骚了……”
前面和后面同时被玩弄着,可怕的爽感让傅斯年口水都流了出来,身体弓着,一脸濒临高潮的痴态。
他叫得太浪,球桌对面的傅斯陆都听得越发骚软,靠着球桌跌坐在地,目光迷离地盯着他们。
突然,商怀羽将跪趴的傅斯年翻了过来,让他仰躺在地上。
少年白皙的手掌握住傅斯年涨得异常粗大、即将就要射精的阴茎,将手里的细串珠顺着马眼插了进去!
“不……不!……啊……不要……不要……”
傅斯年睁圆了眼睛,瞳孔聚缩,登时大声哭叫起来。
他因为恐惧而拼命挣扎抗拒,又被通通商怀羽按住。
“骚货,装什么?流了那么多的淫水,一下子就捅进去了,谁第一次被插尿道像你这样?”
连商怀羽都没有想到插入得竟然那么顺利,他立刻明白傅斯年比他想象得还要骚。
“呜呜……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啊啊……”
傅斯年剧烈地颤抖着,哭喊着,他觉得尿道里面又胀疼又瘙痒得很,但是里面的精液一点都流不出来。
“怎么办?这球好像打不下去了呢……”商怀羽状似无奈地一笑,将男人瘫软抽搐的身体从地上捞起来,拔出那泥泞后穴里的尾巴和跳蛋。
“不打了……不打了……呜嗯……”傅斯年已然口齿不清,像兽类一样呜咽着。
“不打了?”商怀羽解开裤子,放出身下早已硬涨的性器。
“你不能进来……啊啊……要坏掉了,屁股,那里……呜呜……坏掉了……不行了……”
鸡蛋一样的龟头抵在粉嫩微肿的肛口,那张小嘴立即收缩迎合起来。当性器一点点插入嫩红湿润的肉洞里,刚才的抗拒哭叫,也不知不觉变得了呻吟声。
“啊啊……好棒,好大……插进来了……插进我的……呜呜……”
“插进你的屁股了呢。”商怀羽低头吻上男人喘息的嘴巴,一边含糊地问,“你还要怎么比赛呢?夹着我的肉棒打吗?”
“不要……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