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我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浑身像散架一般,屁眼火烧火燎的疼,在老岳父的搀扶下起了床,简单吃了早饭便躲进乡政府的办公室里思考以后尽量怎躲过老岳父的yIn虐。可性爱这种事就像吸食了鸦片,一旦上瘾了是?法控制的。一到了晚上就又情不自禁的与老岳父周兴龙相互狠cao猛压yIn虐,俨然像两口子,重复那让人乐不思蜀的游戏。 可性福的日子总叫人觉得很短暂,一晃妻子就快满月了。而随日子一天天临近,老岳父周兴龙似乎越来越焦躁不安,晚上的性爱越发yIn虐饥渴,仿佛如果不好好享受,第二天就再也不能享受一般。在满月的头天晚上,老岳父居然丧心病狂地让我和他相互cao弄玩了个通宵达旦。以至于在第二天的孩子满月酒宴上我哈欠连天,弄得老爸看我极为不满。
“爹,你为老大取个名吧。”在酒宴开始前,我当众亲友的面向老岳父说道。
“啊?取名是你当爹的是啊?”老岳父周兴龙一听让我给老大取名,没反应过来。
“爹,我知道你一脉单传,你不希望你老周家的姓断在你这里,所以老大就随你姓,做你老周家的传姓人。”我看老岳父认真地说。
“娃……爹……”老岳父周兴龙双眼一红哽咽。我知道老岳父对姓氏传承的在意,虽然他一直没说,可我从他对我那浓醇的慈爱就可以看得出来。“娃,爹谢谢你。”老爷子在桌下用手在我大腿上摩擦,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我轻柔地在老岳父手上捏揉,感到从未有过的成就与幸福。
可有些事还是让我始料不及。当晚,我发觉老岳父迟迟不和我去睡觉,在逗弄两个小崽子。不管我怎使眼色他都装作一?所知。由于昨晚近乎通宵达旦的折腾,在十点过后我终于熬不住了,转身回屋睡觉。可当我上床不久,妻子进屋了,她进屋就关好门,然后就脱衣服上了床。我有点傻愣愣地看她,突然间明白了。
妻子上床后就直奔主题,他伸手握住了我的yIn物,轻轻地套弄。没几下,那货就不争气的挺了起来。看见我的yIn物硬挺,妻子便仰躺叉开双腿,一脸性福的期待。
看妻子的渴望,我?法拒绝,也不能拒绝。近两个多月没有尝到荤腥,我知道妻子的渴望多么烈。我慢慢的趴在妻子身上交合上去,可就在小鸟进巢的刹那间,老岳父周兴龙帅气的老脸突然晃过我的脑海。
我压在妻子身上运动,妻子在下面努力地扭动身子迎合呻yin。可也不知是昨晚的滥欲掏空了身子,还是妻子身上根本没有老岳父周兴龙那味,没多久,我居然泄了,应该还没有超过五分钟。我的突然状显然让妻子始料不及,她傻愣愣地看我,满脸chao红的脸上全是失落。
面对妻子的失望,我很是自责,尴尬的笑了笑连忙翻下身躺在床上。这时妻子也一翻身趴在我胯间,含住我那已经疲软的yIn物吞吐起来。显然她不甘心。慢慢的,经过温热的刺激,那货翘了起来。我连忙翻身,又把妻子压在身下把硬挺挺进了xue底,然后闭上眼睛意yIncao弄老岳父周兴龙的情景,狠狠地上下抽插起来。说来也怪,这回我前所未有的悍,整整cao弄了妻子近半个时辰,弄得妻子不断地呻yin高chao迭起。当完事后,妻子柔软的瘫在我身上满脸性福,可我怎么也没有那种性爱过后的愉悦。
从那以后,我似乎又回归自然,每晚与妻子一床。老岳父和丈母娘一起带两个小崽子。而妻子自从生了孩子后,似乎性欲大增,几乎每晚都要缠我干那事,可我突然间仿佛泄欲退,总不能满足她。而老岳父周兴龙似乎有意?意像躲我,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我们没有独处的机会,让我很是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