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做了MB
就这样我们干了七八个月的样子,想想还有一年多的时间,算起来好像很长,但总算也有了盼头。
那天大胖子仇哥来,捎来了我姐写的来信,我迫不及待地打开来,刚看了两行就吓懵了,我哭着去喊我哥,我哥正在切牛排,也被我吓坏了:“怎麽了,怎麽了?”
信中说父亲骑车去市场,晚上回来较晚,黑地里被车撞倒,头部脑震荡,胯股粉碎性骨折,至今还躺在医院里,肇事车辆逃逸,父亲的医药费无着落。姐姐在信中说,我们弟兄两个不用回去,能否跟老板商量一下,先借一点钱寄回去?
兄弟俩当场大哭起来,仇哥拿过信看了看,喝斥了两句:“哭什麽哭,事情已经出了,哭有什麽用?”
说实话,我们平时对仇哥的样子非常害怕,但是遇到这种事,我们能不伤心难过吗?所以还是小声地啜泣着。
仇哥领我们来到地下室,哥哥一个阵地哭,我大着胆子哀求仇哥:“仇哥,先借点钱,救救我爸爸吧!”
仇哥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在地下室里来回踱着没说话。
这时老板来到地下室,问了一下情况,拖着仇哥至旁边嘀咕了一阵,不时地朝我们俩个望着。
过了一会儿,仇哥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听着:家里出了这麽大的事,我也真想帮帮你们。但是,你们两年的还款期不能变,我也没有钱借给你们,如果要钱,你们自个挣去。”
好一个仇哥,我们能挣还用找你嘛?
“你们老板维特尔倒是给你们想了个办法,他可以借给你们钱寄回去,但你们要自个挣钱还他,你们愿不愿意呀?”
事到如今,哪还有不愿意的事呀,只要老板能给家里寄钱,让我干什麽也行。
“这可是伺候人的活,你们可要想好了。”
不用想,干什麽也愿意呀。
“想好了,那你们准备一下,明天就去上班。”
第二天上午,维特尔亲自开车送我们到市中心,来到一处热闹的街市,进入了一家粉红装饰的酒吧。一个个子不高,粗壮的老外与维特尔打了招呼,朝我们上下打量了半天,露出非常满意的神情。他们嘀咕了一会儿,又笑着互相寒喧了一阵。然後维特尔用英语跟我打了招呼後离开了。
应该说,我高中英语没有白学,普通对话基本没有问题。好在德国人大部分都会说英语,所以随後一段时间凭着我以前的英语功底,与德国人交流基本没有障碍。
那个矮壮的德国人用英语问了我一些情况,随後领我们来到一个小房间。他告诉我们,他是这个店的主管,叫克台森,这就是我们将要工作的内容,让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然後打开了电视。
看着电视上男男赤身裸体Z爱的不堪入目的镜头,我们两个脸上一阵阵发烧,各人静静地坐着,谁也不说话。两个男的怎麽能做这种事?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事。
事到如今,我们已经身不由已。随後,进来了两个人,现场给我们进行了讲解,从如何与客人调情,到如何与客人Z爱,从接吻的技巧,到……的注意事项,一一进行了示范。
晚上七点钟,酒吧里开始人多了起来,除服务员外,还有二十多个象我们一样的boy,史台森给他们介绍了我们俩,我们不好意思地跟大家点头致意。店里出台的男孩子,全部是二十岁左右的小夥子,有五六个黑人,四五个亚州人,其他的都是白人。
我们的任务是陪客人喝酒,但一般人喝酒只是个幌子,楼上有小房间,客人喜欢的可以领到楼上玩,也可以领出去玩。
晚上八点多,客人开始多了起来,我们兄弟俩个坐在吧台边上,活象两件待售的商品。许多客人好奇地瞅着我们,很多直接就要点我们出台。
克台森委惋地谢绝了点我们的每一位客人,只是让我们坐在那里看着一个个Boy被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