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肩摔便压在了身下。
“你,你干嘛?”杰克紧张地问道。
“我干嘛?你给劳资点着火了知不知道!”
杰克匆忙看了那里一眼,果然,小小奈又已经蓄势待发了。
“你这个oga发青都没有间隙的吗?”
“怎么?吃不消啊,行不行啊你。”
奈布嘲讽着,他跨坐在杰克身上,熟练的将衣服一把褪下来,将同样赤果的杰克壁咚在床上,扭着身后用谷地的浅壑轻轻夹揉着小小杰,同时抓着杰克的手将其按在自己儒尖,那意思是让杰克替他揉一揉。没一会儿,奈布就感受到自己的花蕊被什么炽热的东西撞了几下。
“好哇你,勾人的本事学得很快嘛。”杰克再张口的时候已经有些喘息,他拍了拍奈布的臀部,用手掌托着让奈布跪得高一些。
“自己坐进去,坐到底。”
杰克早就辞去了外科医生的职位,在奈布来之前,他已经把自己反锁在屋里不知道多久了。
战争不仅会对战士造成创伤,还有像他这样因为一些幼稚的理想而跨入这片废墟的人。可直到最后一刻杰克才知道,原来他参与的医疗救援小队,同时还干着贩、卖、器、官的活儿。
“战场上最不需要的就是人性,你该早点儿学会变成一个魔鬼,才好在这片地狱中存活下来。”
“只是一个小手术杰克,你没问题的。”
“你总该为自己的将来做些打算吧······”
有的时候他是战士眼中的守护天使,有的时候,又是亲自送他们上路的死神。
杰克常常会想,没有麻药缝合伤口,和活生生被摘掉器官,到底哪个更疼呢?救一个人,杀一个人,这样他的罪孽可以抵消掉吗?
他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人格分裂的迹象。他的记忆似乎越来越不连贯,有的时候,当他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场景,做着截然不同的事,再以后,他慢慢意识到,还有一个人在跟他共用同一个身体。
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拿起手术刀了,甚至,没办法再正常地生活了。
杰克上一次醒来是在一间损毁的手术室中,他的身上还沾着血迹,可是里面的衣服是干净的,这血,不是他的。
······这是在哪里?
杰克踉踉跄跄地走下楼,发现楼外的空地中挖了一个巨大的坑,而里面密密麻麻堆放着的,都是人的尸体,具体地说,是被拆解过的残骸······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杰克惊慌的在废墟中乱走,他的脑中一片浆糊,但是他的身体却莫名地在带着他往一个方向走去······
······奈布?奈布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身体怎么了?
短暂的失神过后杰克再次恢复的清醒,跟之前一样,这次他似乎又“来到”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而眼前这一幕······
当杰克看到奈布正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用力攥着他的胳膊,一手则按在他胸口上,低着头呜呜咽咽的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他内心一惊,还以为这家伙挣脱了束缚要来杀他了。
杰克稍微一动又觉得身下有些不对劲,紧接着儒尖就被奈布狠狠掐了一下。
“你别动,刚才差一点儿就进去了。”奈布埋怨道,把杰克按得更重了,还瞪了他一眼作为警告,“看,就知道看,给劳资扶着点啊!”
“哦,哦。”杰克懵懵懂懂地答应着,等他再向底下看去,才发现奈布正将花蕊对着小小杰的位置,张合着花蕊一点一点儿地坐下去。
杰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这家伙,怎么跟他这么亲密了,之前抓他的时候,他不是还说要把他们都杀了吗?
可这个节骨眼上似乎并不适合整理记忆。杰克扶着小小杰,将其调整到最佳的角度,接着便掐着奈布的腰,手上一用力气将他一下按到了最底部。
“啊啊啊啊!”身体被瞬间贯穿,奈布发出了暧昧的惨呼声,难过中似乎还带了些舒爽,听上去很不一样,尤其是跟杰克给他切除腺体时,他绝望又痛苦的惨叫声相比的话。不过,他发狠时说的话还是那么相似。
“敢这么对我,信不信劳资杀了你。”
“悉听尊便。”杰克得意的轻笑了一声,箍紧奈布的腰快速地顶撞了起来,还时不时拍打着奈布的臀,敦促他自己也动得勤快点儿。
不知道是信息素的浓度降低了,所以止痛效果差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奈布觉得杰克这次弄得格外地狠。昨天他们折腾成那个样子,他里面都没觉得这么痛,如今却像是要被人捣烂了一样,没弄一会儿就让奈布有些受不住。床被晃得“吱呀吱呀”,奈布都担心这床要塌了,不过在那之前,大概是他自己先被“弄死”吧。
“不弄了,我不弄了。”奈布痛苦地说道,他跪起身来想开溜,可小小杰几乎要被完全抽出时,又被杰克用同样的手法一把按了回去,身体再度被贯穿,奈布一时被撞的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