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更别说他刚指奸了江宁的后穴,那种酥麻的快意和少年劲瘦的腰肢多少让他流连忘返,根本不舍得让给其他男人。
司寇宣正想着酸几句,听到戚渊的话,冷笑一声:“大理寺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理了,想要强行扣人?”
燕遂更是抽出腰间的佩剑,锋利的刀刃直直顶在戚渊的脖颈,冷冽的杀气在男人的眼神中重聚:“你不愿放人,那我就只好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身为镇北大将军,他自然是有这个资格。
戚渊那双狐狸眼早已失散了笑意,整个人阴鸷的瞪着面前的三个男人。
若是一个还没有官职的举人,他倒是可以对付,然而镇北大将军是既有官职也有威望的武将,手握兵权哪是这么好惹的。
他的眼视移到旁边正摇着白玉扇子,似笑非笑的蒲嘉树。
再加上蒲嘉树这个商股富商的独子,以及银钱开路的buff加持,叠加到一起实在是令他难以抗衡。
文、武、钱三位一体。
戚渊的眼神瞥向一旁无所谓的江宁,他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有点感兴趣的人,居然能招惹这么多身份各异、位高权重的男人。
这个少年到底有多吸引人?
“你不能走。”戚渊敲了敲椅子把手,手上的玉石扳指发出翠玉的清冽声,“想从大理寺走人?不可能。”
江宁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再也忍不住骂道:“凭什么不能走?不走留下来被你捅屁股吗?”
这话一出,其他三个男人纷纷变了脸色,全都失态不已,要么抓着江宁的胳膊或手,要么攥住他的肩膀拉到身前,纷纷紧张的问道。
“他捅你屁股!”
“什么时候的事儿?”
“阿宁你有没有受伤……”
江宁眼见着三个男人把自己围在中间,一个个急切的查看自己浑身上下。
燕遂更是心急,温热的大手按上他浑圆的臀瓣,急着要把他的裤子扒下来,惹得他惊叫一声,立刻捂住屁股。
“卧槽你们干什么啊?不就是被手指捅了下屁眼吗……说是被关押前的检查。”
男人们的神色一僵,心里也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瞪向坐在椅子上的戚渊。
真没想到,他们肖想了这么久江宁的屁股,居然是被这个变态用手指捅开了。
老男人似乎感受到自己被针对,眼睛一眯,也猜出这些人对江宁估计都有别样的心思,于是又唯恐天下不乱的添了一句:“要是你们来的再晚点,我就能做到最后。”
这句话成功把三个男人的血压搞到飙升。
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变得危险又冷冽,男人们的脸色也狰狞的难看不已。
江宁感到气氛有些不一样,疑惑的看了他们一眼,心里嘀咕着这群小弟怎么回事,自己不就被手指捅了一下屁股吗?
怎么搞得好像是他们被捅了屁股一样……
“喂,你们到底怎么了?”
江宁有些恼了,这些小弟不是来救他了吗?怎么还不让他出去?
一想到自己刚才被戚渊这个老男人用手指捅了后门,他又气的不行,心想等他出去了,一定要让这些小弟给他找个女人!
别管什么正常恋爱关系才能消除下面的批,他自从穿过来之后就没和女人做过,身为一个正常的直男,他也有性欲的好不好。
要不然像上次在司寇宣家梦遗的丢脸样子,他可不想再体验一遍。
江宁这么想着,突然眼神一瞥,发现满是栏杆的窗外掠过几只黑影。
他愣了一下,强烈的不好预感突然升起,心脏狂跳,立刻快步走到窗前看向外面。
“怎么了?”
司寇宣见他神色怪异的看向窗外,皱了皱眉,抬脚刚想上前,猛然听到江宁低声说了一句。
“全城的百姓们,都有买我的粮食吧?”
男人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蒲嘉树则是先点头,摇了摇白玉扇子:“当然,你种的蔬菜瓜果是全城卖的最好的,几乎家家户户都买了你的粮食。”
“快让他们把东西封起来!把食物储存好!”
江宁猛的转头,声音也变得凌厉肃冷。
“蝗灾,是蝗灾要来了!”
窗外,一群密密麻麻的蝗虫飞过天空,黑色几乎压制了整片天空,如同蛮荒过境,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植物茎干也被啃食干净。
他怎么差点忘了,上辈子这个时间段,正是蝗灾肆意的时候。
漫天的蝗虫像压过来的黑云,原本茂密的草地都被虫啃食了干净。
百姓们四处流窜,惊慌的抱着仅剩的粮食藏起来,有人当街哭喊,有人吓得脸色苍白,更有人拉着妻儿孩子逃离,叫喊着救命。
江宁也知道这蝗虫不会吃人,但这么大个头的虫子趴人脸上,多少还是能撕下几块肉。
他呼喊着让百姓们全都躲进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