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颤栗,乳头高翘,一对小奶子山包似的垂在身子两边,两眼微微闭着,已然翻得只剩眼白。再看那口淫屄,已不知喷了多少次,大股大股的淫水被肉柱堵在穴里,撑得小腹都鼓了起来。
他在你肏入子宫的一瞬间便已高潮了,整个人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意识小舟似的沉浮在欲海里辨不清方向。他隐约听见你叫他,却不知你说的是什么,只能本能地发出“嗬”“嗬”的喘息给予你回应。可你知他的意思,正如他知你的心。你抱着他,像抱住稀世的珍宝一般——而他确实是。你伏在他身前,轻柔而缓慢地亲吻他的嘴唇,小声但虔诚地向他告白。
“月牙儿,”你轻声道,“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我再不可能像喜欢你这样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了。”
然后你再不忍耐,拥着他,松了精关,将全部的白浊留在了他身体里,悄悄对自己许愿你们再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