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现在该想的不是这个!
绳子,往下拉扯。
“我去操你。”
空气突然又安静了几秒。
“安柯贞……”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肉麻死了。”我噘嘴,却还是叫了他。
我很满意他的反应,又开口说:
我看的正起劲,又想开口,他却恶劣的说:“我要先看你。”
见我分心,他有些不满的歪头看我。
和主人的平静不同,他诚实的在安
“你有病啊?”我皱眉,搞什么玛丽苏替身文学。
太犯规了。
他默默摇了头,又笑了,这次的那个浪荡子又回来了。
低沉的嗓音从他的嘴中跑出一直到我的耳边。
他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了肉棒,和他的肤色相符,紫黑的样子尽显粗狂,马眼处有清液吐出,看得我咽了口口水。
我起身前往沈明玉的书桌旁坐下,将手机搭好确保可以看见我的全身。
我喜欢。
叫的我更湿了…手指太细根本没法满足我。
有责任有担当的人不用管,没有的你管到锁起了屌都会玩。
我一听就想回怼他都没让我看,一看屏幕。
“安柯贞,亲爱的,老公……”我每个词都说的很慢很慢,拉长了音的开口。
你妈,还质疑上我了。
他冷下脸,逼问我:“你透过我看谁?”
我皱眉,不耐烦道:“废话。”
我下身忍不住颤抖,生理性的眼泪涌出,泪盈盈的,轻声开口:“叫你什么?”
搞什么啊。
“老公?”我语气中带着我疑惑,男的应该都喜欢被这么叫吧?
我将一条腿屈起放在椅子上,手伸进裤子里,大幅度的抽动手指,刻意的呻吟,安柯贞呼吸加重,我看到他内裤下的欲望更为汹涌。
我看到他愣了很久,错愕的抬眼看我,眸中带着些不可置信。
一句话,让我打了冷颤,欲望又回来,像在当初的出租车上。
但我不会。我只会觉得恶心虚伪,他尝遍了海味,偷了不知道多少腥,浪了那么久,最后跟你说他改了?
混小子。
我突然就有些不知措施,后穴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将我名字,叫我安柯贞,叫我亲爱的。”
我目光闪躲,装出气势开口:“我男朋友快下班了,你休想。”
老子想要的都有了,还需要看谁啊。
“地址给我。”
……好大…想吃…
因为他都吃过了,没意思了,所以不再渴望了。
可却始终没有下一步。
我就是,所以我这种肮脏的人不配玷污人家好人,除非是和我一样的下流货。
我绝不会爱上任何人,绝不会沉溺在恶心的爱情里,绝不会步入我妈的后尘。
靠!
他看我这样,也就认准了我在透过他想别人。
他耳畔发红,死死的盯着我,认命般的将手伸入内裤开始撸管,刚才的从容淡定不复存在。
我谨慎开口:“你干嘛?”
他疯了?
我性欲减了一半,刚才的愧疚全无,冷冷开口:“做不做?”
想到这我有些后悔说出那句“我爱你”,可笑的是我这个人渣,居然也会因为骗了别人而后悔。
他喘着粗气开口:“左竹……叫我。”
黑色的毛发已经看到,胯骨凸现,隔着裤子我便能看出他半勃的阳物,不小。
“他有我大吗。”
“你在想谁?”
瞳孔猛缩,他彻底愣住。
但安柯贞却是尤为激动,我看到裤子里的手速更快了。
我才不要在家做……
“我地址——?”
“我爱你……”
那个肆意洒脱的司机小哥,拜倒在我的勾引之下,从此沦为我身边关系过分亲密的好友。
我将指尖咬住,脸上的媚态尽显,我自己看见都想睡。
搞什么啊,一个视频通话都惊了多少次了,真是的。
他手撑住下颚,突然闭眼不再看我。
一句话,把我拉回神。
“操我。”
我又解开了一颗扣子,这下两颗奶头都被看到。
他平静的看着我,眸中带着冷寂,像被辜负的良家少女,“左竹…你想睡我吗。”
“安柯贞,”
哪有什么浪子回头,只是受够了虚无缥缈的游荡生活,想找个合适的人过日子了而已。
当一个混迹情场的高手沉浮在你身下说爱你时,假若你真的在意他,无论是谁都会有片刻呆愣和入迷,内心的征服欲达到顶峰。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性,他们不必负责人,不用顾虑婚嫁,他们想玩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