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把一大堆卷犊摆在他面前,对他说这是他休息这几天堆积的工作。刘彻冷哼一声:“你还想朕来帮你干活?”
“以前你很忠诚,如今你只是一个逆贼。”刘彻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朕对你已经仁至义尽,甚至还想将阿姐许配给你…真是人心难测。”卫青抓住刘彻的手腕,以不容拒绝的力度将他拉回来,跌倒在自己怀里:“臣也说过希望陛下收回成命。”
所以现在他才会跌落在这里。“难道还是朕对不起你了?”刘彻嘲讽的说。
刘彻无言以对,卫青变的伶牙俐齿真是十分的不可爱。不过真的不让他管的话,刘彻更得崩溃,如果他们直接让刘据继位然后控制他…刘彻的脸色变的阴沉,捏着毛笔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刘彻被磨的又痛又痒,忽然那根棍子一挺一挺的就要冲开阴唇进去,磨上了敏感的阴蒂。
“卫青!”刘彻怒吼着,伸手想把头上的遮盖拿下来,卫青却先他一步钳住了他的手,抽出他的腰带捆住双手,打了个军用死结。刘彻眼前被遮住,下身光光的,十分不安,他摇着头想挣脱,只可惜衣服的下裙实在宽大,根本甩不开。他的手被束在身后,根本动不了一点。
接把他的腿扛在肩上,像真的插入了那样来回的干着,外阴被发烫的柱身剐蹭着,竟然慢慢出了粘液。
“嗯嗯嗯、哈啊…不、”刘彻的脚后跟在地上摩着,直接刺激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实在让人难受,他也努
卫青知道跟他说什么都没用,干脆不说了,将他的下裙向上掀开,盖住了他的头,同时扒下他的裤子。
“臣给陛下润润笔。”卫青说完,拿着毛笔的手朝着刘彻的下身去了。这是质地柔软的貂毛,因为干燥尾端有些硬硬的,笔尖碰到阴唇的时候,刘彻的胯部条件反射的剧烈挣扎了一下。又痒又…“嗯你别这样…”刘彻的心跳加速,他不想被一支毛笔猥亵。
“嗯啊、”阴蒂坚挺的地方被阴茎粗糙的皮肉来回磨着,“啊啊啊、不要、”刘彻曲起腿,扭动着跨部,想要躲开这让人难耐的触感。
他捏着笔杆不轻不重的按着,让毛刷在阴唇的细缝中来回的游走,见刘彻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卫青直接扫上了他在空气中充血的阴蒂,在上面来回的剐蹭着。
刘彻的叫声慢慢从高昂变的失声了,他张着嘴喘息,脚趾蜷缩了起来。霍去病抬头,他的嘴唇被浸湿了,看起来很红润,看到刘彻失神的躺在那里,他很满意的躺到了旁边,“陛下,舒服吗?”
和公主成亲意味着结束他们的关系,卫青都知道,所以他少有的拒绝了刘彻的命令。
“怎么能说是帮臣干活呢?”卫青也不恼,“这难道不是陛下自己的国家吗?”
“嗯嗯嗯、啊、”刘彻忍不住想夹紧腿,霍去病没什么技巧,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钻,张着嘴,用牙齿磨着外面。刘彻被这又吸又咬的操作很快弄的高潮了,阴道内壁抽搐着挤压霍去病的舌头,一波一波的水涌出来。
卫青哼笑了一声,掰开盲目蹬着的双腿,单膝压在大腿内侧,一手按住另外一边,让刘彻对他保持着敞开的姿势。
霍去病掰开他的腿,一直盯着腿间看,刘彻被看的面红耳赤:“你还不放开!”
霍去病的整根阴茎都被刘彻流的水打湿了,抽插十分顺利,他紧紧按住刘彻的大腿两侧,让他夹的更紧,不断的抽插着。最后霍去病抵着外阴射了,凉凉的精液刺激着发烫的阴唇,刘彻抖了抖,觉得无比的屈辱,虽然他经历过的屈辱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放开我。”刘彻的声音多了一些慌张,他不再笃信自己的力量。
卫青没有回答他,而是加快了刷过阴蒂的速度,甚至将它挤在貂毛里面,每一面都能全部的摩擦到。
刘彻没有说话,舒服,但是心里不舒服。
“朕给的恩赐,你就该接着。”刘彻当时是这么警告他的。
卫青靠近他:“陛下,你的笔是干的。”他从刘彻的手中拿走毛笔,毫无预兆拉过他亲吻起来。刘彻一把将他推开,他下身一紧,唯恐卫青对他做什么。
“我帮你…”霍去病一边说着头一边放低,“…弄干净。”说完,他的头埋进了刘彻的腿间,舌面反复的舔舐着阴唇,偶尔伸入细缝中…这种感觉虽然羞耻,但并不糟糕,这很柔软,没有疼痛。刘彻呼吸急促的抓住霍去病的头发,手指插入了发丝。霍去病舔得那里湿透了,将刘彻的双腿掰得更开,舌尖从阴蒂向下,直至抵达阴道口,一下子钻了进去。
“陛下这是做什么,之前不是很喜欢青吻你吗?”卫青的视线落到刘彻被吻红的嘴唇上,他想到以前多少次,刘彻命令他跪在自己面前,俯下身亲吻他,明明以前那么享受的事情,如今为何又要抗拒呢,还是说你只在乎自己是否拥有主动权。
“啊嗯、”刘彻立刻咬住嘴唇收了声,他吸了一口气,艰难的说:“你…你什么时候…”
“怕什么。”卫青一边说着一边将笔戳了下去,松散合着的毛发散开,死死的挤进了阴唇的细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