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刚做过,量并不多,只是从铃口缓缓流出一些稀薄的精液,松月生从一旁的纸盒里抽了两张纸,给两人都擦了擦,风满穿好裤子站起来,等松月生也整理好后,打开门。
要查吗?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酒精使那处硬度比平日更甚,也更持久,只是这点小刺激无法满足风满。
但最终风满还是对松月生说:“你弄一下别的地方,我出不来。”
“我知道,但这是在外面”
风满站着,松月生扶着性器根部,把风满性器纳入口中,但他只管撩拨不管让风满释放,高潮总是差了一点,风满最后坐到松月生身上,被迫握住自己和松月生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松月生的手跟他十指相扣,摸索着亲吻,风满亲着亲着,突然觉得不对劲:松月生手上没戴戒指。
“哈啊松,松月生。”
风满挂断电话,松月生刚好出来,下身只围着一圈浴巾,头发湿漉漉往下滴水,一屁股坐到风满面前让他帮自己吹头发。
但是松月生干净的手指,以及上一次和这一次都恰好撞破的时机,还有电话但“监听”两个字离风满的生活还是太遥远了,他想不出松月生这么做的理由。
“对了,你周末有时间吗?我有一场海上派对,要不要过来玩玩?”罗究的声音适时拉回风满思绪,“来嘛风总,你都多久没陪我玩啦。”
松月生亲吻着风满耳朵和下巴,另一只手包住风满的手带着他撸动,两人的裤子皆只是拉下一点,露出性器,风满低着头看从虎口戳出来的两只头部,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抬起脸,慢慢向风满凑过来,风满认命般闭上眼,感觉松月生小心翼翼地亲吻他,湿润的睫毛搔刮在他的脸上,很痒。
风满无奈:“啧,你真的是”风满听到里面的水声停了,立刻对罗究说,“不过夜,不能让松月生发现,也别给我安排人,懂吗?”
到家后趁着松月生洗澡时间,风满给罗究打了个电话,罗究一接听便开始埋怨风满:“你这人上个卫生间久就算了,一下还走了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和陈振发生了什么?他刚回来脸色好差我就让他先回去了。我还想着结束后带你去会所享受一番呢,最近来了对双胞胎,贼带感。”
“你硬了。”松月生的手捏住风满裤裆,告诉他。
“手机总是有杂音,该换新的了。”
“我明天让助理买了送过来。”松月生说,“喜欢哪款?或者跟我用一样的吧。”
风满拿起吹风机,似乎想到什么,跟松月生说:“我打算换部手机。”
罗究说话时,不断有杂音掺杂进来,风满蹙眉,想到之前陈振说过的“被监听的手机通话时会有杂音”,又想到这几次的种种巧合,松月生这几次总是能够在一些关键节点时出现,太反常了。
“我们碰到松月生了。”风满言简意赅,“我俩闹了点矛盾,我得先稳住他。”
松月生猛地往上顶了两下,风满被逼出一声低吼,射在了自己手里。
松月生点头。
“啊,你还跟那个太子爷在一块呢?你俩我真是看不懂了。”罗究叹了口气,“好端端的干嘛要非谁不可啊,趁年轻多跟不同的人玩玩不好吗?”
但等松月生的吻落在他脖颈间时,他便轻易地被松月生挑起了情欲。
“啧,好吧,我跟你实话实说,其实有一个在澳城赌场当荷官的朋友,恳求我一定要邀请你,哎呀,你知道那位荷官先生嘛,长得不差啦,你就当帮帮我咯,我日后一定会狠狠还你这个人情的。”
松月生的手从风满衣摆里伸了进去,捏住风满乳头,揉捏挤压着,指尖顶在乳尖敏感的小口,轻轻刮蹭。
松月生咬唇与风满对峙良久,才慢慢拉住他的手:“你就不能像一开始那样对我吗”
“懂懂懂,你放心,回头我把地址发你~”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也不好再回去了,便在手机里告知罗究一声,便跟着松月生先回去。
风满说:“不去。”
风满说:“你不发疯,可以。”
很奇怪的点,让风满心里闪过一丝怀疑。
松月生抱着风满坐到了马桶上:“那我帮你咬出来。”
像他这么精致的一个人,又极其喜爱收藏戒指,这是风满跟松月生相处下来才发现的习惯——松月生去哪儿手上都会戴着一两只戒指,今天还是和别人吃饭,他竟然没戴戒指吗?
风满嘴角一抽。
松月生答应下来:“好,我下次也不会了。”
“怎么了?”松月生回头看他。
不得不说,只有松月生能够做到轻易挑动风满,风满揪着松月生衣领,在他下唇咬了一口:“别亲了,你难道想在这里做?”
风满绷直了身体,他说的不是这里啊手下动作加快,他感觉自己胸口的软肉被松月生握成一团,他的胸又痛又麻,却更刺激了身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