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松月生抱着风满回了房间,一起洗了澡,又缠着风满在床上侧身后入了一回,才总算放过他。
松月生估计也折腾累了,风满冲了澡出来还没醒,直到风满换好衣服对着镜子系领带时,松月生才全裸着下床,揉着眼走到风满身后抱住他:“你要去哪?”
风宜把风满请进去:“你是我哥,我还能不知道你?你可不能忘记吃饭了,对身体不好,上次就进医院了”
风满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时间在和松月生的性爱里毫无存在感,风满庆幸好在不是在最开始遇到松月生,否则自己先被他操过,今后能不能操别人都还未可知。
风满却是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了。
他下身酸得不像话,像是跑步过后没有及时拉伸的那种酸胀,他又想起昨晚松月生时如何摆弄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弯折得像只玩偶,风满看着那张漂亮的睡颜,在心底暗骂一句,才撑着腰慢慢站起来。
风满喘了一声,这个体位猛地顶到他的前列腺,原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突然往后一弹!
松月生猛顶了几十下,最后射到风满体内。
“你回到家的时候跟我说。”
风满因为屡屡在松月生面前丢脸而微微怔愣。
“松先生应该是风先生很在意的人吧,风先生很顺着松先生呢!”来家里做饭的阿姨看着风满送松月生出门,风满乐意看松月生想亲却因为外人在不得不忍住的模样,人走了阿姨才笑呵呵地说,“总是看着风先生一个人,家里多点人也热闹些。”
“再说吧,走了。”风满挣开松月生怀抱,往房门走,走了两步回头,松月生正靠着镜子看自己,镜子里和镜子外的两个松月生都好看得不像话。
“不了,赶飞机飞国外。”松月生掐着风满下巴,又跟他交了个深吻,这才放开他,换衣服去了。
净了。松月生没什么,风满倒开始不好意思起来,抢过湿巾说要自己来,松月生不跟他争,随他去了。
松月生应了一句,终于松开风满,性器从后穴滑出,风满在双腿接触到地面上时,突然使不上力气,跪坐下去,松月生似乎没想到风满会这样,没来得及拉住他,好在地毯柔软,风满跪在松月生腿间,身上都是松月生弄出来的痕迹,表情也不像平日那样桀骜,他刚才竟然摔了?被操得腿软??
“知道知道,”风满坐到桌前,风宜给他倒了杯热牛奶,风满喝了一口
风满颤抖两下,闭着眼捱过绝顶的高潮,手垂下去,被松月生握住了,递到唇边亲吻。
最早是在两年前,他法,完全忘记如何呼吸才对,最后还是松月生亲上来给他渡气,他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呼吸频率。
风庆即是风满堂弟,从小一起长大,风满进社会早,公司刚起来时风庆便跟着风满一起创业,现在已经是风满公司——风成的财务总监,风成的所有账目都要经他的手,可见风满对他的信任程度不一般。
“这是影音室,哪里有床?”松月生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沉性感,他咬着风满下唇,声音含糊地命令他,“乖乖站着。”
松月生跪在门边,风满则坐在他身上,松月生的性器在风满臀缝滑了两下,径直操了进去。
“你先,放我下来。”
“还好吗?”松月生问。
风满收回眼神,避免昨晚的情景再现,长腿三两步迈出去,房门一关,将“狐狸精”关在了门里。
松月生安安静静躺在风满枕边,风满看了眼时间,早晨九点。
风满停下来看着松月生,迟疑片刻,还是问了句:“这么早?不留下吃饭?”
“我去风宜那儿一趟,跟她谈谈两个孩子怎么安置。”风满夹好领带夹,说,“醒了就去工作吧,别一天到晚在我家里赖着。”
“瞎说什么呢阿姨,他就一讨债的,烦得很。”风满边往客卧走边摆手说,“别提他了哈,我去看看小孩。”
“我要走了。”松月生说。
松月生来的时候干干净净,走的时候还要顺走风满一套衣服,风满看着松月生穿着自己的衣服出门,笑骂了他一句,但也随他去了。
“够够了,回,回床上去。”
松月生坐在疾驰的车上,从风满家到机场一个半小时车程,他将风庆的资料浏览完毕。
风宜住的小区离风满家四十分钟车程,风满提前跟风宜打了招呼,风宜支开乔伊斯,两兄妹在家里见面。
风满的后脑一下磕到门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松月生立刻逼上来,将风满夹在门和自己之间,风满垂在地上的腿绷直,身体被弯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甚至能够看到自己小腹被顶出的形状。
片刻后。
风宜打开门,身后便飘出食物的香气,风满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饭?”
松月生也蹲下去,拉着风满手臂放到自己肩膀,一边亲他,一边扶着他坐到自己腿上。
另一份是风庆出入境的记录,以及在澳城赌场的债务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