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又压着向内深入,在舌根处玩出泽泽水声,一直到整根手指都被舔舐的包裹上一层晶莹的液体才肯罢休。
喉结下刚刚还被摁着的地方传来湿润感和痒意并随着动作越发向上,轻柔湿润的吻使得欲望越发灼烧,亲吻过的地方激起一阵阵微小的电流,嵌在体内的家伙也因此越发蓬勃。
太会了,桑博垂下眼来遮掩住眼底的忍耐,肌肉越发绷紧,在口中搅弄的手指上留下很快褪去的咬痕,等手指玩弄够了抽离后,才低下头去,对着在敏感点作案的家伙的唇瓣接吻。
唇齿相贴,满足的轻哼声和津液交换的水声令人越发兴奋沉醉,无利不起早的商人略一使劲便将青年支起身体,使得他更向自己靠近。腰肢的一次次律动,都传来满布全身的舒适感。对着窄穴中的敏感点精准的顶撞又使对方不受控制的弓起身体。
坏心眼的青年在接吻中将身体的重量全交给桑博,挑起欲火的动作终于变得收敛,明明在先前就已经进入了最亲密的状态,可落在肩胛骨上的抚摸、喉结处的舔舐和手指的勾弄却进一步加重了这一种不满足感。
性器重重插入,在不断推挤和挽留的穴内又浅浅抽出,喘息声全被舌头堵住,有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反正身上身下已经射的一塌糊涂,柱体抽插间带出更多的浑浊液体也被一同忽视,动作间,泥泞和色情的液体顺着大腿和相连的部位,打湿的范围也不断扩大。
“好棒,”在接吻的喘气空隙间,云泽还有心思调侃,哪怕话语都被顶弄的支离破碎,指节也因为快感而勾住紧实的肌肉,“感觉都、被填满了。呃……”
话语未落,便又在冲击下高潮了,穴肉的猛然缩紧连带着桑博也闷哼一声,差点就要缴械投降,连双膝也爽的颤抖起来,只能低垂着眼睛吐出舌头供男人汲取。
体内硬挺的家伙似乎也快到了临界点,在敏感的穴内每一次进出都失去了克制般的,又迅速又有力。
桑博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每一次抽插都狠狠撞上穴心,几乎是强摁着抽插,也不顾穴肉的挣扎,终于放开已经被自己玩的瘫软的舌头,又卷去眼边因快感而挤出的泪滴,男人紧握着手下的柔韧腰肢,从脖颈边吮吻到肩胛骨,在露骨又色情的呻吟中难以抑制的咬住眼前的斜方肌,在嫩肉的紧缩的刺激下,往更深处灌入满满的精液。
柱体在粗喘中被缓缓抽出,穴口失去了那不太配合的塞子,立刻一股一股的向外吐出白浊的浓稠体液,看起来淫靡非凡。被干到直接干性高潮的青年还没从恍惚中回神,就又被拉着接吻。刚开荤的男人也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有了欢愉力量的助力,反正他的手指还没从穴内勾出多少自己射进去的家伙,就又被这景象刺激得欲望挺立,拉着青年就想继续。
缠绵的吻将舒适感由唇齿相接的地方传遍四肢百骸,将好不容易清醒点的大脑又搅浑,被勾着说不了话的云泽捏了捏桑博的后脖颈,才抵着舌头结束了引起热度的亲吻,舌尖带出暧昧的银丝,又在空中断开。
双臂还因为刚刚高潮有些使不上力,好在本身身体素质不差,尽管比不上那些舞刀弄枪的家伙们,不过到堪堪恢复也不过几个呼吸便能支起身体。
手铐被丢在地上无人在意,桑博又撒娇般靠近,见吸引到注意力后才可怜兮兮的展示出无人抚慰的挺立,云泽看了一眼不久前还在体内横冲直闯的家伙,微弯着眼没有动弹,仅仅侧了侧头,好像是无动于衷,又好像是默许。
于是距离再被小心翼翼地拉近,肩头被火热的手掌贴上,又顺着肩膀的曲线,从散落的黑发中穿过,扶住头颅。试探性的接触后,含住水润的下唇瓣,很快得到热情的回应。
青年好像很享受看人纠结又手足无措的样子,在一些方面不做隐瞒,直白的令人难以自制,又喜欢故意不说,欲望在神秘和猜测中越发蓬勃。支配与被支配之间的界限被刻意模糊,猜测和试探之间,越是不语,越是想要得寸进尺。
他能承受到哪一步,又能允许到哪一步。
手揽上腰肢,柱体顶端溢出的液体蹭到被自己握出红痕的大腿内侧,又低着头在脖颈侧磨蹭。气氛很快在这样直白的邀请下变得粘稠起来,宛若实质般的情欲随着爱抚缠绕上身体。手臂揽上桑博,又干脆夹紧很能发力的腰,青年微一抬臀,就被配合的抬起,重量便全部落在桑博身上。
“去浴室。”
云泽半命令道,身上黏糊糊的感受算不上舒服,更何况后面又被灌满,还在滴滴答答的往外漏体液。床铺也凌乱不堪,清楚的记录了这未完的情事。
承担了青年重量的桑博捏了捏手下柔软的臀肉,高高翘起的性器伴随着话语颇有些兴奋的弹跳一下,边走路,边抵在滑腻腻的臀缝间,伞状的顶端落在接纳过自己的穴口处,借助混杂的淫液缓慢碾压磨蹭。
毕竟酒店最豪华的房间,房间内的设施自然配得上价格,不仅卧室用的是上好的木材和布料,就连浴室内淋浴和浴缸也各自划分了一块不小的区域用来放松。
在只有一人的时间内,除了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