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仙却根本视而不见,甚至都没给他治,任由那朵绽开出血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
吴帅想将外翻的软肉给推回原状,他那手一碰就痛得吓人,天庭蛊仙看他这副样子就骂着让他别装纯,明明这具身体是被炼制出来的,却还要往底下装个穴,普通男人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所以就是为了去吃精去求苟合之事才弄出来的东西,早就被人操坏操烂好多次了,还遮遮掩掩做什么。
这句话倒是冤枉吴帅了,他的确性经验不足,之前大多都是在被折磨,真正床笫之事实在不了解,天庭蛊仙怎么会听他的话,当下冷酷地将他两条腿打开,左右绑缚上的绳子往不同方向施力,刚开始还好,后来只听得吴帅胯骨咯吱作响,被撕开的花穴又遭遇二次伤害,哭出更多血水来,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这样的动作反复来了好几次,说是在给吴帅开胯,否则他那小小肉道可经不住几下弄。
懵懵懂懂的吴帅身体本能觉得危险,可精神却反应不过来,张嘴痛呼被骂了之后就不敢再叫,深怕后面吃不到精水没法给天庭做精盆生孩子,胯骨骨盆都快骨裂,疼痛逼得他咬住下唇一并滚了血出来,偏偏天庭蛊仙就是不让他好过,掐着机会狠击了几下大开的屄口肉唇。那握紧拳头之后凸出的骨节抵进柔软的穴里,被淫水浇了,这下弄得天庭蛊仙更加生气,连着捶了好几下,将娇嫩的小地方给毁了个干净。若不是双腿合不拢,吴帅早就蜷缩着在地上翻来滚去,蛊仙看他忍得如此辛苦,心里得了乐,等到把吴帅松开时,那狭小肉口早已不成样子,活脱脱被连续不断的拳头揍成了糜红一片肿着的软烂泥泞。
吴帅站都站不稳,本该操纵龙宫在战场上拼杀的英武男人半被拉拽着往目的地走,他不知要面对什么,看见了比他大上许多被天庭用蛊虫催至发情摆出交媾姿势的太古荒兽。
他不会说拒绝,洗脑仙术牢牢也冲刷着他的自我意志,纯粹是本能不愿,那太古荒兽虽是也被缩了身形但还是太大,几乎将他整个笼罩住。
血道蛊仙将他重新吊起,吴帅肉穴大敞,两瓣高高肿了的阴唇肉再也护不住什么。
几位同僚前来查看太古荒兽的繁衍情况,还没进这饲养之地,就已经察觉了空气中的淫靡气息,有洁癖的那位当即皱了皱眉,叹了一声这奴兽未免太管不住自己了。
被附加了仙术的绳索将吴帅绑在体型庞大的太古荒兽腹下,悬空的原因让龙人使不上力,全身上下唯一支撑点就在荒兽可怖阴茎上,牢牢堵在他的阴道中,可太大了,大到肉花即使挨了揍变得柔软异常也还是撑得变形出血,灌了好几波像高压水枪般喷入的精液之后窄小宫腔撑得几欲坏掉,腹部被阴茎与精水撑得好似七八个月大小,吴帅一见有人来,张口想要求饶,挣扎着要从鸡巴上下来,反而因为动作将体内巨物含得更紧。
荒兽鼻息连连,显然还在情动中。
“看来一切很顺利。”
天庭蛊仙如此评价着,又是捏碎一只专门催发荒兽情欲的血道蛊虫,只因荒兽受孕也艰难,吴帅身体并非像至尊仙胎那样道痕不互斥,所以要反复灌上更多才能保证中奖。
吴帅子宫太小,粗硕巨型的阴茎光是龟头进去就挤了个全无缝隙,淫靡小穴抽插间带出情水精液的泡沫,有人抽抽鼻子问怎么还有腥臊味,那血道蛊仙脸上表情一下变得不耐又烦扰,抱怨说是吴帅兜不住自己的尿,也吃不住荒兽的尿,全都喷出来了。
不但是精水,荒兽排泄出来的尿水同样烫坏了孕育生命的宫腔,当时不知荒兽还会射尿进来的吴帅哭得极为惨烈,他本来就是方源分身,又经历梦境中龙人吴帅的一生,性情自然也有坚强隐忍,只是荒兽的尿水——他本该做天庭的精盆,现在又成了荒兽尿壶,要用孕养子嗣的地方去盛根本盛不下的尿水,他硬生生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除了精液之外的东西撑得高高隆起,简直像怀了双胎在里面,荒兽往里排了尿也不停下,继续抽插那个令它爱不释手不忍离开的温柔穴儿,宫腔再也承受不了,逮着机会将尿水与精液的混合物给挤出去,在地上落了可怖一滩,这般根本不可能怀上,难怪天庭蛊仙如此生气。
若是吴帅被人类好好疼爱,此番被连番开穴变得肥厚滑腻的膣肉早就乖顺贴心得不得了,光是插进去都会又吸又吮要着高潮,定是处让人无法忘怀的温柔乡。太古荒兽虽有灵智,但被天庭囚禁饲养与催情之下更多充斥的是本能怨恨,只想给身下雌兽好看,兽物根本不知疲累,吴帅挂上来之后都从未休息过,饮食一概只能靠宫腔吃精,那又不是消化器官,也同胃部不相通,那空空如也的胃与肠被迫让了位置给撑得透明水球完全没了弹性的狭小子宫。
“不……太满了……呜呕……”
英武男人张口吐出来胃液胆汁,头上龙角眼中瞳仁皆是狼狈不堪,雌穴红肉松松垮垮随着荒兽每次阴茎进出被带出来又捅回去,他想摸摸自己鼓起的肚子,偏偏双手双脚都被仙术绳索给缚住,脊背贴在荒兽腹下,动弹不得,只有被肏撞得往上摇晃的滚圆腹球时不时还要被鸡巴捅插涌动的精水摇得变形,沉甸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