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射了多少啊……那东西还在往外流。
我有点想笑。
阿季是真的慌了,不带一点情欲的吻我,哄我。
画面里的一切按下暂停键,熟悉的鼓胀感又浮现出来,堵住我的耳廓,有几秒我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能感受到穴内的阴茎被一点点抽出。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笑了,这次我会忍着,但你也要轻一点。”
“呜求,你别动了。”
全乱了。
一听我哭了,阿季变得无措起来,一时间抽不是,不抽也不是,只能不停地趴在我的耳边道歉,但鸡巴又很诚实地在穴里一跳一跳。
你那哪是痛。
我疼得眉头紧皱,原来刚才他娘的还不是全进去。
我二十三岁,笨拙又用力地活了二十三年。
但对阿季来说够了。
我阿季被反抱起来,跪坐在他怀里,整个人像被抽魂过提不起一点力气。
“哥。”阿季有些羞恼顶了我下。
“哥。”阿季咽了咽嗓。
阿季的喘息声忽然狠重:“哥,你别动。”
埋在穴里的鸡巴顿时跳动两下。
灯光下有一滴汗凝在他的下巴,阿季挺动腰腹操进来的瞬间,那点汗甩落在我的小腹上。
“哥。”阿季声音又惊又喜,揽着我腰的手猛然一收。
他开始装傻,这次绝对是装傻:“怎么办,下面好像又开始痛了。”
如果还有力气,我大概会说难道是我的错吗。
“”
我又有点担忧,总不能是条中看不中用的大肉虫吧……
接着埋在穴里的鸡巴又搏动了两下。
“对不起,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阿季不说话。
迷迷蒙蒙地,我看了眼身下的异样物,顿时眼前一黑。
但在这个拙劣的吻下,抵在我肚子上的那根竟然溢出滴精水,顺着我的皮肤下滑,空气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求饶的哭声适得其反,阿季虽没动,但鸡巴又涨了一圈。更疼了,女穴不禁想要驱逐,将穴内的异物挤压出去。
“都是阿季的不好,阿季不该进……进去的。”
说不行。
“进来,像你刚才做得那样。”
我没和人亲过嘴,只能顺从本能地去用唇瓣吮吸,用舌头去勾去引,毫无章法,混乱一通。
顿时,我说不出一点话,只能低头竭力呼吸,好缓解尺寸过大物体的侵入感。
没带套,全都射进了我的女穴里。
我一慌,手指掐住阿季的小臂,连忙劝阻:“你,你带套没有?”
回忆走马灯地闪,我趴在阿季怀里混沌地回想了一遍前几十年的人声,然后发现我似乎从来没有得到过,完好的,属于我的东西。
“疼……好疼。”我啜泣出声。
我抬起腿,缠上阿季精壮的侧腰,用大腿轻蹭。
“你,轻点。”我埋在枕间,只这么闷闷的说了一句。
我本想问他还能做吗?
我都不知道我动哪了,只听伏在身上的人声音里遽然带上一种无措和不安。
我有些愠怒瞪了眼身前全然沉溺在快感的阿季,阿季感受到我的视线,慌张地收起脸上的快感,又怂又蠢蠢欲动看着我。不满拧了拧眉。
“……”
得到通行证的他行径更加大胆起来,至少我还在害羞,他已经准备扶着鸡巴操进来了。
“……”
然后我亲上他的眼角,又吻上他的唇。
我猛然瞪大眼睛,浑身绷着根筋,身体稳在一个水平线上,细微又高频的颤动起来。
我顿时笑不出了,赶紧服软求饶。
就这样被抱着,后背被温热的掌心来回安抚着,我渐渐收起的哭腔,迷迷蒙蒙的想起过往的很多。
阿季他射了。
但阿季的眼神,反应全都告诉了我答案。
就在我以为他是不明白套是什么,又或者被我掐疼了时,女穴突然一痛,阿季竟然就这么整根操了进来。
这傻子……射得快,硬得倒也快。
阿季红着脸闪躲地应了声。
我直起身,看看一脸歉意无措的他,指尖抚去他沾湿的额发,露出深挺英俊的眉宇。
虽然当初医生说我的雌性生殖器官生育的可能性很少,但不代表没有。
有东西外流出来,女器,大腿内侧有道移动的水线,是那东西正在滑落。
“别夹。”
“这次别,别那么快。”
我躺下,握住沉甸甸的那根刚射过却还硬挺的性器,重新抵上肉缝。
就像来到上城这样的大城市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的家庭都要用水盆洗脸,都要用铁锅烧水,夏天用人流医院发的免费扇子扇风,寒冬靠一层层厚重的被褥驱寒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