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尴尬得满面通红,被围攻已是两日前的事,不过是群乌合之众本该轻松解决,却没想到其中一人见势头不对竟使出脏手段朝着盟主腿间狠狠攻击。盟主并未想到会有人专挑这处,虽尽力躲开还是不幸中招,那人不知是用了点什么药,回来后阴茎就开始发烫发痛,到了夜间时已肿成一大块,什么液体都泄不出。
盟主有些尴尬,但还是老实回答:“这两日试过一些办法都并未奏效”
当然不可能无碍,光是现在他看起来都难受到不行,再过几日怕撑得床都下不了,只能可怜兮兮躺在床上,稍微动动挤压得小腹发疼。教主觉得这个画面好像也很好玩,但当下直接羞辱现成的仇敌比较重要,于是也不顾盟主的惊呼一把将盟主推到墙角,威逼:“莫怕,我们江湖本是一家亲,盟主大人不敢下手,我来帮你。”
这可苦了盟主,这么一小会已是被玩弄的大汗淋漓,浑身难受。
终于将软管推入大段后抵住一处隔膜,教主听到盟主传来一声轻呼,猜到这处应该就是膀胱,当下十分自信,对准那肉壁就狠狠戳弄。
盟主其实疼得有些神志不清,可见教主讨赏般抬起头,眸子闪闪发光。
“你可有看大夫?”教主疑心以这人好面子程度来说,极有可能被尿活活憋死也不肯找医师。盟主这回倒是轻点了一下头,回答:“找了医师说这药过段时间能消在此之前让我先”
得了夸教主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一扭头回了句:“知道该谢我就行。”说罢认真将软管往内推动。
尿道从未被别的东西闯入,往里推十分困难,加之软管细软难以控制,半天也只往内推了小段。教主手有些发酸,无理取闹般拍了拍盟主大腿,道:“给我放松点!”盟主轻颤一下,老老实实照着教主的话努力放软身子,身子都向下滑了小段。
,轻笑道:“哦——原来是盟主大人尿不出来了。”
说到这盟主停了声,教主见他用目光下意识瞥向床头一个小木盒,晓得那大概是医师开的药方,于是起身拿过,无视了盟主仓促的“不要看”,打开木盒。
只见里面放了一瓶不知何用的软膏,还有一根羊肠软管。
教主动作认真,然而把控不住力度,软管怼在龟头扭来动去,就是戳不进那个小孔,气得教主有些不耐烦,直接用另一只手卡住龟头底端,再用软管硬插。
盟主硬着头皮:“这是润滑药膏,用作抹在软管和性器上”
教主用掌轻拍盟主肿胀阴茎,果然听盟主发出短促惊叫,笑道:“这小东西也真可怜,遇上这么个不知疼的主人。”
此处不见月,月在人眼中。
盟主早尴尬得耳垂都发红,清咳两声:“医师说过、过几日能好无碍”
看来茎身龟头那些隐隐的乌紫并非是药效,而可能是这人没轻没重自己掐出来的了。
“唔”不知这人到底是想看自己笑话还是真想帮忙,盟主支吾其词:“用手捏一捏,或者扇之类的”
“再忍你就要成第一个被尿憋死的武林盟主了。到时候刻在碑上,谁都知道你这丢人死法。”教主不为所动,语气甚至有些凶狠。“不准乱动,戳烂了我可不负责。”
终于将软管顶端怼进铃口,教主露出个笑抬头似炫耀般开口:“看到了吧!好不容易才插进去点!”
教主手法粗暴又青涩,尿道处传来火辣辣疼痛,然而小腹十足酸胀。盟主难
教主抬头:“都是些什么办法?”
教主虽对情事不感兴趣,然而魔教情趣用品十分发达,自己耳濡目染,自然晓得这是导尿管。那也难怪盟主宁愿憋死也不肯用这些器具,怕让这人把软管插入膀胱比要了他命还难。
只见教主拆开那瓶膏药,自言自语:“这是干嘛的?”
教主看盟主似是真被折磨得不行也收了玩笑心,问:“那可有办法?”
教主恍然大悟:“果真还是你见多识广。”而后直接将软管插入瓶中沾了大片膏药,又点上一些抹到盟主龟头上。
药膏有些冰凉,抹在肿胀发烫的顶端确实缓解了许多,不觉间盟主竟忍不住挺腰迎合,听到耳边传来教主轻笑。教主认真把药膏抹到每一处,甚至照顾到了肉柱上勃发的青筋,将肉棒抹的光滑,这才用软管抵住顶端马眼。
铃口因周围肉全都肿起被挤压得只有小小一点,软管相比起来有些粗大,吓得盟主临时反悔,哑声推拒:“还是莫继续了我再忍几天就是”
这两日盟主几乎是滴水未进,奈何尿意还是存在又丝毫尿不出,液体充盈在膀胱内不断消磨着盟主心智,仅是白日里装作正常都十分困难。
于是盟主轻颔首,回答:“多谢教主”
教主拿出软管打量,轻笑:“盟主大人,这么憋着不难受吗?可千万别讳疾忌医啊。”
魔教和我们正派什么时候一家亲了!?盟主欲哭无泪,只是被这人玩弄一番后浑身无力,加之教主身材虽偏向纤细,这会儿抵在墙角的姿势确实压迫十足,令人挣扎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