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生命的恐惧那一瞬心灵的荒凉摧毁着热情的美丽江河冻结了秋日绚丽静悄悄的是谁?等待在落日的尽头去寻找温暖的黄昏。我把回家的路遗忘在17岁那年的深秋拎着鞋、赤脚踏着流沙沒有河风拂面的清凉怎么、我哭了?不记得眼泪流淌在禾杆上的情景还是那艘小木船横趟在河沿的孤独
沉yin着、审听着枣树的赤祼告诉我季节的悲凉牛桩边老牛的叫声响鸣着与月光一起从河堤背后浮出。天边有一个微笑悄然地泼动温和得甜出了真实老娘收拾了行装清风附和唠叨滚烫在没有记忆的储存那双从禾田里抽上的腿哦还留下一片片干涸的泥片告别了那年梦里春天的沉醉带着它默默地走向了远方。16年春月于泗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