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否则怕是真的要到绝交的地步。
想起来当时自己真的是太冲动了。
“你输不起吗?”他说的这句话深深刻在脑子里,闲暇时间一放松就会想起来。不过越想越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输不起,知道这个结果的某人有种胸前自己给自己来一刀的痛感。他拿起了几封信件看着相似的颜色有些犯难,刚想叫林长川过来看看,话还没说出来才发现他不在。
他低眉突然发觉,林墨给他的感觉有点像林长川。
····都有股那么点闷骚样。
要是林长川在这里肯定能帮自己选一封的····
“!”等反应过来,他一惊自己在想什么呢,林墨怎么可能像林长川——而且干嘛要为一封道歉信选择那么久,婆婆妈妈的搞得都不像自己了·····
不是不是,林长川也不闷骚。吕泽洋狂甩头心里不停反驳固定的观念,这种对朋友过分的揣测让他不安,即使身边没人也觉得良心不安,害怕有人窃听了他的想法。
商场此时正播放一首粤语歌——
用你指尖缠我,用热吻逃避我。
孟舟舟听清楚歌词用指尖去挠身边人的掌心,却被他一把抓住。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沈见禄,知道你怕痒。”被逮到的人没有悔意,俏皮地吐出舌头。
沈见禄适时松开她的手,见她已经开始选起盲盒。
吕泽洋还在那里苦恼该选哪种配色,皱眉头思考的样子像是在做竞赛题的最后两道。
“这什么花啊····适合送出去吗?”
他又看了看右边的,“这怎么感觉像是送情书的,什么玩意儿?”
“嘶——道歉信怎么写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