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谁教你的?”
“你在这里不是给男人操的!”
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温热的大手安抚的抚摸着少年光滑的脊背,颤抖的声音极力放得轻柔,像是怕惊走落在枝丫上的飞鸟
“而且你还小,身体还没发育成熟,这种事情并不适合你”
那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
虽然早就有预感那些人不可能好好珍惜鹿也春名,却还是被字里行间的残忍创到的松田阵平闭了闭眼,继续问“重要,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会做爱,因为正确的性爱是能带给人快乐的”
松田阵平没说信还是不信,他沉默着把小孩擦干,带他出了浴室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他硬了
怎么看怎么像个该死的恋童癖正在进行猥亵
松田阵平愣住了
松田阵平猛的顿住脚步,回过身按住鹿也春名瘦削的肩膀,认真的说“春名,你喜欢做爱吗?”
他后知后觉的想起刚刚看的资料,男人的前列腺好像………
“春名,春名,我在这里,你不用害怕,告诉我,他们打过你吗?”
松田阵平有力的手臂牢牢的把他扣在怀里,被扭得头大,只好停下手里的动作问“这么难受吗?”
客厅的灯光因为电压不稳闪烁了一瞬
鹿也春名站在客厅的角落,松田阵平给他套了一件自己的衬衣,洗的很干净,就是对他而言有点过于宽大了
“我还活着,还站在你面前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喜欢操我,你不会以为上过我的人只有你的两个同事吧?”
松田阵平疑惑的歪过少年的头,一张刚刚高潮过布满红晕的脸映入眼帘
“……别说了”松田阵平遮住眼眶,努力眨掉眼中的湿气“别再说了……”
浴缸的对面就是镜子,松田阵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环抱着身量纤细浑身赤裸的少年,一只手还埋在少年的体内……
“成年后跟相爱的人才能做……阵平哥你真的觉得我能顺利活到成年吗?就算能,我又要怎样才能毫无芥蒂的忘记这些过往,去与人相爱?”
他平日里顶多看个电影自我疏解,硬是搂着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年强行让对方高潮,哪怕不是故意的母胎单身也没受过这个刺激啊!
“嗯?”鹿也春名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问,还是老实回答了“不喜欢,很痛,很恐怖,但是……我喜不喜欢重要吗?”
“真的不用我帮你吗?就让它这样没关系吗?”鹿也春名担忧的看着松田阵平高高竖着的肉棒,他想的很简单,松田阵平对他好,他也想要回报警官先生
白色的衬衣衣摆遮到大腿根,稍微活动的幅度大一点就会露出形状诱人的臀部
“我第一天被抓过去就被按在床上干了整整五个小时,从来没人跟我说过这些事情”
他已经这么努力了,怀里这个不省心的小鬼却毫不理解他的辛苦,甚至还在火上浇油
鹿也春名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不太确定为什么这么问
他简直就像一个会问出“何不食肉糜?”的傻瓜
鹿也春名看着松田阵平的背影,正在卧室给他翻找能穿的裤子
松田阵平愣住了
不该对他发火的……松田阵平深吸一口气,平复着翻涌的心情
官还没意识到问题,手上的动作没停,被不断进攻着前列腺的鹿也春名控制不住脆弱的泪腺,在男人的怀里扭来扭去试图躲避,却还是被弄得呜咽着射了出来
原本环抱着他肩膀的鹿也春名放下一只手,顺着精装的警官锻炼良好的胸肌、腹肌一路向下,隔着内裤握住了松田阵平勃发的欲望
这有点太超过了!
鹿也春名歪了歪头,说出了残忍的事实“可是……你说的这些我说了都不算”
松田阵平陡然提高的音量吓得鹿也春名瑟缩了一下,少年抬起头小心的观察着松田阵平的脸色,瞳色黝黑的眼睛里勉强压抑住的惊惶,刺痛了松田阵平的双眼
鹿也春名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明明硬了不是吗?硬了就会对他做那种事,其他人都是这样做的
可更该死的是
鹿也春名抿着嘴角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垂着眼又问了一遍“做吗?正好我在这里……”
松田阵平抓住鹿也春名的手腕,控制住他四处点火的手,蹙起眉头严肃的问
他谨慎的猜测着:“是嫌脏吗?”
思索了很久,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松田阵平简直一句都听不下去,他松开了鹿也春名的手想去拿毛巾给他擦干净,怀里的少年却突然动作很大的佝偻着护住了头
“你硬了,要做吗?”
没有回答,只有少年略显急促的喘息声
硬邦邦的兄弟把棉质的内裤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直直的戳在少年柔软的小腹上,松田阵平忍住想要磨蹭的冲动
他很少去回忆这几个月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