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悄悄,时针转动的声音格外清脆。这是几点了,是在黎明破晓前的黑暗吧。大多的人还沉睡在凌晨最为入睡的梦里,因何我会在往常熟睡的此刻无比清醒呢?可能是一场梦无比真实,如走进生活,也是心中常想和难以抑制的那种反馈及紊乱。也许就是寂静中那咔嚓搞破坏的鼠声警惕了我,不曾赶出的老鼠是不会停下其恶劣的本质,想必在某时会咬烂什么衣物,啃下一堆家具的木屑什么的吧,总之我失眠了,想着是否要立即着手的全面灭鼠,冷冷飕飕懒得动的赖床,只有任硕鼠破坏,似乎在这个蛰居的租赁屋里也没有多少格外在意的东西。失眠望着天花板,惺忪的睁着睡眼,熄灭灯火,室内还是一片的漆黑,室外微弱清冷的光,是那未曾西沉的弯月还有那在朔风中透着惨淡的灯火,没有让这个客居的城市沉睡吧。找个靠垫就在这卧榻上小憩片刻,昏昏沉沉告诉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能得充足的睡眠对于忧愁善感的我来说,又是多么的可贵啊。室外想必冷到了零点,因为昨日的午后,冷阳照射不到的角落,水渍既有结冰的痕迹。以过大雪节令的天气,寒冷恰是这个季节的主旋律了,可邻家空调,室外机的噪音,也不用那么夸张的穿过隔层的窗户就在耳朵里嗡响呀,迷糊的不踏实,这什么柴油机般爆响的空调呀。咦,那个空调声刚一阶段性的消停下来,自家的冰箱压缩机声,又格外声响的灌进耳鼓,这在平时是不怎么听得见和忽略不计的呀。艾,还是这夜太静悄悄了,静到了想必针尖掉地的声音都会清脆撩耳,至少不必刻意竖着耳朵就能捕捉到声源所在吧。天,渐渐亮了,外面开始有走动的声音,我还假寐的赖床干啥,即使昏昏沉沉,也要披衣走向室外,让冷风清醒欠佳的头脑,开始一日之新,不可罔顾大好光Yin了。室外犹冷,索性就抱着平板记录下这失眠的感觉,是清梦,是硕鼠,还有那平时并不在意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