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医院已经废弃有一段时间了,手术室的大致格局仍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只不过那些各种仪器原本应该整齐排列着,现在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撞得东倒西歪。
手术台旁边陈列着麻醉机和监护仪,面上摆着切割组织和止血用的电刀,输液架上管理药物注输的输液泵和吊塔系统上清理体液用的抽吸器,这几样玩意你都相当熟悉,但此刻在你眼中却被赋予了更色情的色彩。
陆降看起来并不太习惯这种氛围,也不知道你具体在想些什么,他磕磕绊绊地开口,嗓音因为太久没有说过话而显得格外嘶哑,听起来反而显得色情:“我、不知道咳该怎么说,不是故意、想隐瞒。”
“听起来好像情有可原,但是我现在不太想原谅你啊,怎么办呢。”你佯装苦恼地按着太阳穴歪歪脑袋:“让我开心起来我说不定就愿意多听你辩解一下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陆降垂在身侧的双手突然被紧紧箍住,然后猛地一扭,只听到咔嚓一声,两条手臂就被反剪在身后,你并没有给陆降喘息的机会,将他按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灯光刺眼而明亮,陆降头部偏向一侧,一边脸颊贴着手术台上的无纺布,白炽的亮光在眼前打晃,他脑海中一片混乱。
你想起了什么,忍不住笑着说:“有点像我们的从前吧,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你将头埋进他肩窝处蹭蹭,柔软头发带来细微的痒意:“要不要和我叙叙旧?”
陆降的裤子已经在这个过程中褪至膝弯,他整个屁股都被小穴里流淌出来的淫水浸得湿淋淋的,凹陷下去的腰窝显得臀部十分挺翘饱满。
你笑了声:“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在别人做手术的无菌室,你竟然袒露着下半身这么不知羞耻地流着骚水,不愧是异化的怪物啊,看来是已经没有作为人的廉耻感了吧?”
说着,一只手指探进湿滑的肉唇之间抠搅一番,你冷笑着说:“我在手术室里对你做这种事,你也有感觉吗?”
碍事的裤子纽扣解开两颗,下身坚硬炽热肉棒在陆降两腿间沾着淫水顺滑地不住耸动:“夹紧点,哼对,就这样别躲呀,就蹭一下,陆降,让我蹭一下嘛,你的腿把我的鸡巴夹得好舒服啊。”
陆降下半身新长出来的娇嫩部位被不断的碾压摩擦过,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鸡巴,正好起到润滑的作用,他张着嘴大口喘气:“唔哈呼”
“其实你也很喜欢吧。”炽热的肉棒顺着弹性极佳的饱满臀肌挤出的屁股缝一下一下撞向前面半勃起的尸鞭上,淫水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你用力箍紧了陆降的腰不让他逃走:“死人也可以这么敏感吗?”
“宝宝陆降,你会不会是我见过最骚最会流水的异形啊,把屁股抬起来。”
陆降上半身贴在手术台上,抬起腰高高撅起屁股,一片泞湿的粉嫩部位就像黑白画布上唯一的彩色,抬起后更加成为视线的焦点。
勃起的粗长鸡巴划开臀缝,湿润的龟头在窄小的入口处浅浅戳弄着,微张开口的小嘴像小喷泉一样泊泊淌出许多淫水,虽然那个小口不断翕合着好似渴望又迫切,可你并不急于这么快让它得到满足。
“舒服吗?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穴一直吸住我不放,不要那么心急嘛,反正我的全部都是属于你的。”
陆降悬在前面的鸡巴颤颤巍巍喷出一股股精液,落在身下的无纺布上,留下一片白色洇痕。
“前面都变得可怜兮兮的了,哭也没用,毕竟后面这个新来的家伙更爱撒娇更粘人啊——它在说叫我好好疼爱它呢。”
“嗯后面那很奇怪、不行。”从陌生的器官传来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
手术室冰冷的空气舔舐着皮肤,在被打湿的部分热量流失更快,这种温度差让陆降忍不住瑟缩,可是他很快就怔愣住,从肉体死亡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身体传来这么细微的感受了,而这一切重新返回身体之后,他的五感就仿佛新生一样被放大了数倍,只是非常微弱的温度差异,但他却能够明显察觉到其中的不同。
就像在沙漠徒步很久的旅人,漫长的苦旅中身体每个干瘪的毛孔都叫嚣着:想要水,好想喝水,哪怕一滴也好。
就在因严重缺水濒临死亡的那一刻,精疲力尽的旅人猝不及防栽进一片幽深的湖泊,干涸的身体迅速被滋润复苏,而大脑却还没有任何复苏的征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快要在深不见底的湖泊之中溺亡了。
陆降喘息着,后穴传来的快感就像拉开沼泽似的湖泊的闸口,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毛细血管被重新充盈起来带来细微的刺痛,但他却觉得很爽快。
就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在死亡间隙的黑暗之中游走了太久,他几乎快要忘了一切。
朦胧的黑暗中浮现在眼前的第一道光是浴室里被朦胧的水雾折射出的光晕,如在梦中一般不真实,而后沉闷而含糊的警报长鸣声穿过某种摇曳的介质传来,好像来自遥远的彼方。
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