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
三根手指裹挟着微凉的润滑液塞入了肉穴,“清和、我……我要疯了……”
易感期的火几乎把他焚尽,柔软紧致的穴口是景清和的蜜穴,可是面前偏偏又是景清和,本能和理智谁也不让谁,景清和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用另一只手将自己的黑发别在耳后,然后低头亲吻龟头柱身,舌尖顺着囊袋舔到了铃口,随后张嘴全部含住用舌尖打转,景清和抓住了抓紧床单的手放在了自己后脑勺。
“裴裴,想怎么插怎么插,我耐肏——”
景清和瞪大眼睛急忙收回自己的牙齿,滚烫的阴茎瞬间捅到了喉口开始抽插,景清和一只手揉捏着他沉甸甸的睾丸,一只手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干涩的甬道被四根手指用润滑液涂抹滑腻,穴口被花见裴手指故意撑大,景清和只能张大嘴任由花见裴抽插。
“我想进去……”
花见裴把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抓起来润滑液直接注入进小穴,猴急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含住了不知何时挺翘起来的乳尖。
景清和揉着自己的下巴呼吸着滚烫的空气,微凉的润滑液满满地挤进了甬道,让他不自觉地收腹夹紧,但是分开腿又从穴口流出,奇异又催情。
“我来、你不准动……”
景清和扶着他的性器,滚烫的龟头让穴口瑟缩着不肯打开,他跪着的腿都在发抖,胸口被舌尖舔过,被含着吮吸,没有快感却刺激着他的大脑。
“清和……我想进去、想肏进去……”
景清和抱着他的头满脸大汗,自暴自弃地咬牙下坐,硕大如鸡蛋般的龟头进入了紧致水润的甬道。
痛,被撕裂的痛,景清和全身僵硬,腰背拱着大口喘息,花见裴不满足,觉得太紧了,夹得他难受。
“等一下、等一下!慢点呃——”
花见裴抓住他的臀瓣拉开然后挺腰将性器进得更深,甬道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吻啜每一寸进来的柱身,景清和呼吸都是轻缓的,眼前发白发黑却还不断地放松着自己。
花见裴只觉得兴奋,就着每一次的深度按住景清和的胯往下,“不、不……不行,疼、疼啊……”
花见裴红着眼什么都听不见似的,只觉得含住鸡巴的小嘴不停地往更深处邀请他,房间内的青梅味信息素翻倍,压着景清和打开身体。
可怜的菊洞被鸡巴完全撑开,小臂一般大的性器也因为疼痛疲软可怜地垂下,景清和翻着白眼张着嘴被花见裴抓住接吻,性器开始抽动,景清和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浮萍一般被肏着摆动。
“清和、好紧、好舒服……我在里面……”
花见裴痴痴地笑着,炽热的吻遍布脖颈面部,景清和细细地喘息,性器就被人握住,“还有一半清和、我想进去……”
肉色的性器被按压着领口摩擦,刺激让阴茎再次挺立,景清和按着他的肩膀抖着腿挺立着背,“想进去就进去……啊、”
从未到访的深度让景清和惊恐地瞪大眼睛,花见裴兴奋地直接射精了,微凉的精液刺激着肠壁,阴茎上的手的速度和动作越来越过分,景清和细细地哭着,在花见裴手里泄了。
刚刚射精的阴茎埋在体内又硬了,景清和身心俱疲地被花见裴抱着接吻,“太撑了……太撑了……”
“我想进去……生殖腔,清和……”
景清和抖着身体,“进不去,哪儿来生殖腔给你成结?”
“可以的,alpha也有,我能进去。”
性器开始浅浅抽插,每一寸穴肉都被揉压变形,景清和身子一直在抖,身下的疼痛完全盖过爽感,整个被潮湿的青梅覆盖,像是接受一场连绵不绝的梅雨。
滚烫的火棍撞击着穴口,完全撑开的洞口连褶皱都被抚平变得透明,火棍在穴道里面搅弄,像是寻找着什么,身上的呼吸炽热急促,性器被把玩,频率都恶趣味地和身后相同。
“清和、你叫得好好听……”
景清和瞬间闭嘴将呻吟吞下,花见裴不乐意地去亲他的眉眼和唇,满眼情潮和欲望,胯下的凶器缓慢抽出狠狠撞击,两个人的腹和胯都撞红了,汗水混着温热的润滑液打湿了了相连的下体,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粘腻浓稠的水声。
“想听、想听清和……”
景清和被他蹭着,耳边嗡嗡作响,眼前蒙了一层水汽,声音倾泻而出就在花见裴的耳边。
“呃啊、”
景清和猛地抱住了花见裴,“是这里吗?”
花见裴重新刺戳了那个点,手里的性器兴奋地颤抖,景清和只能红着耳朵点头说是,电流通过尾椎直达大脑,让他近乎麻痹的后穴有了快感。
粗大的性器就压着他的前列腺捅进去,景清和哭着要起来却被抱着手臂和腰肏干,嫣红的乳尖落了牙印,性器被挤在腹部摩擦,全身紧绷的神经被花见裴肆无忌惮地拨弹,耳边是花见裴的低喃和低吟。
窄窄的肉洞淌着化开的润滑液变得湿润滑腻,就着插着的姿势景清和被转了半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