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主人,另一半血统是狗吗?”
因斯特听不懂他的话,如果能听懂就一定会反驳。
但这是他从生下来开始的第一次,什么都没做就被赐予了食物、珍贵的药品。
他继续舔着希尔达的脸颊,欢喜的情绪丝毫不受影响,热气腾腾的体温在寒冷的冬日传递到了希尔达身上,暖热了他冰凉的指尖。
他炸起的刺好像戳到了棉花中,许久后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一些,抬手揉了揉因斯特的头发。
哪怕再怎样虚张声势,他其实也是一个尚未成年就被流放到冰原的少年,时刻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几天的时间根本没敢合眼睡觉。
他缓缓闭上眼睛,低喃道:
“挺好,你要是知道感恩,就好好守夜,不然我把你煮了吃。”
再次醒来时,因斯特正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睡的心安理得,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