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眨了眨,手指则摁着疤抵上舌面。这是要帮他扩张的意思,锈蚀矿认真地又吮又舔,把人指节搞得湿淋淋的,再张开腿往前挺胯,自己把性器提起捂好。
“唔嗯!”他还没湿,被手指突然插入只觉得痛,小腹的肌肉绷紧又勉强放松下来,努力调整呼吸把腿再张开些。苏利文专往他敏感点捣,逼出穴里的水声来,同时用另一只手摸他后颈,一下一下的,像给狗顺毛:“再给你次机会——自己把尻掰开,求我操进来。能学会吗?”
当然是要学会的,羞耻心比起拉扯理智的恐惧感已经不算什么,锈蚀矿立刻就点了头。雌穴跟他的手掌比起来过小了些,他用二指摁着阴唇撑开,一小股水液就流进苏利文的手心。
“求求长官,呼、操进来…呃!”话音刚落手指就撤出去了,对方的性器直接撞到宫口,他臀腿抽搐起来,翻着白眼往地上滑。快感和痛把大脑打晕了,再反应过来时正被摁在地上操子宫,双手勉强抓了自己脚踝,腿间软肉红肿成一片,他自己的阴茎半硬不软地贴着小腹吐水。
他穴太浅了,宫口又被捣松,每次挨干都觉得内脏也要被捅穿。锈蚀矿叫不出声,只有口水顺着耷拉出来的舌头往外流,喉咙间急促地抽着气;他很少被从正面干,知道要怎么应着打在屁股上的巴掌缩穴,却不知道边被干边被玩胸该做什么反应。苏利文长官的虎牙磨着他乳尖,有点痛,更多的是痒,让人忍不住把胸挺起来往人嘴下送——得到个咬进胸口的牙印。
对方射在了子宫里,肉腔头一次被精液撑开,难受得他想要蹬腿,脚腕还被自己抓着,只做到抽搐着往后蹭了下。他瞪着天花板,想把那些晕乎乎的、填满大脑和心脏的感觉多留一会儿,里昂·苏利文却在这时俯身下来,亲了锈蚀矿。
是一个唇贴着唇的吻。
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就分开了,对方开始像给人开苞那天一样擦拭他身上的浊液,因为精液排不出来还用手帮忙,指奸了几次让人随着潮吹往外喷精,直到宫腔沉下来,能被指甲刮过宫口。喷了几次水终于搞干净了,腿却软得站不起来,长官就让他在办公室里打地铺——蜷在刚刚搞得湿漉漉黏糊糊的地毯上,像一个窝。
他很快睡着了。苏利文回去看自己对士兵们的评价报告:给锈蚀矿的评分是c,肢体协调性差、空间感弱、心理素质过低、道德感过高,唯一的优点是服从性高,建议直接改造成军犬。他把那份报告撕了,重新写,这次的建议是分配给自己做近身守卫。
两周后,战线吃紧,士兵锈蚀矿以苏利文军官的近身守卫的身份,和长官一起上了前线。
好痛。
锈蚀矿恢复意识以后只能想到这个。耳边轰鸣声不断,鼻腔里也一股血腥味,他想睁眼,入目的强光晃得人头晕,又闭上了。他坐不起来,也不记得自己要干什么,干脆继续躺着,悬浮在混沌的疼痛里。
三个小时前,敌军对战壕进行轰炸,锈蚀矿作为近身护卫一直俯身撑在他的长官身上,充当一个肉盾。从上前线起他就被如此命令,时间长了锈蚀矿也没那么恐惧了,只会静静数着心跳等轰炸过去。——可是这次,炸弹落在了附近。
他们两人都受了重伤,这会儿就并排躺在战地医院里。里昂·苏利文是军官,得到的治疗多些,受的伤也更轻,此刻已经恢复了意识在看医护人员写的纸条:要不要继续救治锈蚀矿?
内出血、脏器破裂、多处骨折、脑震荡……如果继续治疗,要花在这个小兵身上的医疗资源太多了,何况他随时可能死于休克,他们没有足够的止痛药。但他毕竟算是救了长官的命。这个大块头被包成了木乃伊,躺在地上接受输血,眼睛一会儿睁开一会儿闭上,就是不聚焦。
苏利文望着他。
他们上前线太久了,高压的环境消磨掉了欲望,只有苏利文偶尔想要发泄,然后他会用锈蚀矿的嘴或者胸。后者甚至硬不起来,被手指操时虽然能淫叫着喷水,身体也累的受不住,高潮完就要睡过去——接着又在噩梦中醒来,生理快感已经不足以盖过精神的痛苦。
受伤前他们在战壕呆了几天了,离得最近的肢体接触也就是几小时前被对方“保护”着靠在一起。这家伙胆子太小,一开始苏利文总得仰躺着,摁住人后颈,不然他恐怕听到第一声爆炸就会丢下长官逃跑。到现在他们经历过多少次爆炸数不清了,锈蚀矿终于能做到浑身僵硬但至少稳重地呆在原地,苏利文也能转成更为安全的趴伏姿势,专心计算敌机和投弹数量。
他现在望着锈蚀矿,突然很想念手指按在对方后颈上的触感,硬邦邦的肌肉像头棕熊,控制不了的颤抖又像只兔子。这个人的生命在他手上——其实一直都在,但苏利文对此的感受不一样了:他一向把人命视为数字,包括自己的,此刻却觉得心脏的跳动带了重量,包括锈蚀矿的。
医护人员过来时苏利文给了他们答案:抢救锈蚀矿直至脱离生命危险。他要求把给自己的止痛剂分出一半用于稳定对方,也说明了自己伤势大致恢复后就会带着他回前线。
锈蚀矿过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