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别的……只求——被爷肏使啊啊……”
雀舌皮肉摇散了,身上快活极了,心、脑、口、穴齐化作一滩烂肉,挂在四爷根上,恨不得令他永远扒不干净。
“爷——爷——把奴肏烂了……啊呃呀——要烂了……烂了——”
雀舌脸上痴笑未褪,朦胧泪眼中神思纷扰,错综复杂的情态一幕接一幕闪过,时而幻想时而感伤。
“这副连理枝本是父皇赐给毓妃坤仪之物,是太后赐婚我与袁家六少时坤仪送予霁月殿的。今日便赐给你了。”
“你这狗奴可是越过了主子,使上了御赐之物。未免逾制。”
皇甫赓停顿,仿佛真在思考怎么处理一件难事,才说:“你且日日用穴温养,不可教人发现。待皇妃入宫,再负荆请罪,自陈罪责。”
还未过门的四皇子妃,袁家六少袁梓同,京城明珠。是太后袁臻大表兄——袁太师长孙袁纲的嫡坤孙。
袁纲先帝钦点状元,两朝忠勤,官拜大理寺卿;其弟袁铭、袁励两榜进士,官升四品,离京赴任。时人称一门三杰,是一等一的清流肱骨。更不论其祖父袁太师,两朝帝师,所设栖山书院,乃是全天下文气汇聚,文人向往的圣地。雍帝也说天下才共一石,袁家独得八斗。文人相轻,却无人不服。
只可惜袁臻入宫后,太师闭门谢客。三年后与世长辞,栖山书院就此荒废。
袁氏三杰少时俱是家中苦读,由袁氏门客长辈教习,不曾外出求学。没了遥不可及的圣山,可袁家还有家塾,因此阳朝人家都想把子侄送至袁家,不求摘紫薇星,吸两口文曲星的才气也行。皇甫赓这流落民间的出生,坤父又是铜臭商贾,能不能认祖归宗,朝臣劝谏不休。因袁太后的安排,他曾经屈尊降贵,老老实实,至袁氏私塾上过学。有了袁家私塾的背书和镀金,此后才顺理成章起来。
四皇子与皇妃青梅竹马,同窗友谊。可皇甫赓并不喜欢袁六少,或者说是完全提不起兴趣。袁梓同,家中排行第六,五岁通诗文,七岁习四艺,样样精通,人生得清丽雅致,为人知书达理。或许有无数俊杰能为他折腰,可在老板眼里存档里就是一循规蹈矩的木头美人,不管是小时候扯他簪子,还是寻他开心难看,这人总是不会生气,避过脸去,当没见过,好没劲。惹急了,最多不过一句:“望四表弟庄重”。因袁太后的缘故,两人以表兄弟相称。袁六少那声声表弟,还是很动听的。
吴胤很期待,贤良淑德的袁六少会不会恼羞,愤怒?嫁给他这个不成体统的皇子,明珠蒙尘,袁家一系清名,因他折损。会怎么发落雀舌?雀舌又会如何惶惶不可终日?
皇上,毓妃,袁家小姐……无论是哪位,他都开罪不起。心气不顺,碾死他都像碾死一只虫蚁般简单。要如何日日温养,又如何负荆请罪,陈述如何被四爷肏干的罪责吗?越想越怕,越怕身体越燥,一趟趟的情潮席卷、喷涌,雀舌浑身通红,汗湿胸腹,两股战战不停,甬道自深处往外榨取,竟催生出一股吸力,吮吸着皇甫赓的茎头。
雀舌哭叫起来:“爷——奴犯了死罪——爷!打死狗奴吧!肏死奴了——四爷……嗯啊、啊啊啊啊——呃啊呃……”
两条肉道齐齐抽搐,皇甫赓每退出时,粘液喷吐,红肉翻出,啪嗒啪嗒滴落在通了地龙的地面,积出一片半干半湿的浑浊水洼。吴胤感觉雀舌恐怕要不行了,更快更凶,直捣他脆弱的宫口。
“呃嗯嗯、嗯嗯、呃呃——啊啊啊、啊呃——”
捣碎了雀舌嘴里的淫词艳语,失却了润色的哭啼声响亦是十分入耳,快若残影时,也必有回应。
皇甫赓把雀舌两手捉到一起,命其攥住腹底的绦带,犹如骑马拽住缰绳一样。于是白花花的胳膊与红热的涨肚挤在一处,皇甫赓前后走动,雀舌摇摆颠簸,最终又落回根上,弹动中,噗嗤一声,宫口被肏开了。
比屄口更紧窄处扣住皇甫赓的龟头,吸力正是从这里冒出,宫腔饥渴索求,期盼被浓浓的精液浇灌,填满,受孕。
雀舌仰面朝天,吐出红舌,翘高臀部,仿佛想把阴茎吃进肚子里。双臂抵住乳房搓揉,白胖身子如蛇扭动:“爷、爷——!肏进去了……呃呃呃——肏进宫口啊——!”
“好痒——痒啊啊!爷——射给狗奴、射大——射大奴的肚子——!”
“好贪的狗才!大着肚子还要吸爷的屌。”
“呃啊——奴要生儿子、生……儿子——!奴要生了啊啊啊咿呀啊……生了——呀——!”
一浪高过一浪的绝叫中,被绦线串联的玉枝冒头出来,竟是对抗环环拉扯中,要被雀舌硬如累石的肚子娩出去。
皇甫赓控住精关,一巴掌扇在雀舌的肚底:“不守夫道的淫奴,穴憋住了。”
“嗯呃——要憋死了……憋死了——!”
又是接连不断拍打,致使雀舌悬胆般的腹底留下交叠掌印。皇甫赓不再大进大出,抬枪斜上,这角度专攻脆弱的宫口,来去半指,肉龙戏珠,攻城柱直驱宫门。
才弄了数十下,雀舌已张口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