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反驳?那你现在干嘛呢?都离不开我的鸡巴了,”这场情事实在是太酣畅淋漓了,越宴爽得头皮一阵发麻。
“好……”顾瑾抱住面前火热的躯体,与他共同沉溺在这片欲海里。
“你……太大了……”顾瑾无意识地嘤咛。
顾瑾顺从地点头,越宴终于温柔了不少,“小野马,以后老子的大鸡巴只操你一个人,你也只给我一个人操,好不好?”
顾瑾被操得早已经失去了意识,只剩下吐真剂在起作用,让他只能无意识地回答着越宴的问题。
小穴贪吃地吸吮着这根火热硬挺的大鸡巴,春水湿哒哒地顺着洞口流出,穴口一片湿黏滑腻。
顾瑾努力放松着身体,感受着粗长的硬物狠狠捅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解决着体内的饥渴燥热,满身满心都是这根又长又粗的火热硬物。
灼热的温度烫的肠肉几乎化成一滩软烂的春水,只想让大鸡巴好好惩罚自己,好好鞭笞自己。
越宴伸出舌头颇为色情的一下又一下舔着顾瑾嫣红的唇,他的唇上蒙着一层淫糜的漂亮水光,像是一颗诱人采撷的艳红小樱桃,色泽饱满。
宾馆的隔音不是很好,更何况现在正是晚上,难免是欲望翻涌的时候。
可惜这句话被越宴封印住了吻里。
白嫩的屁股中间一点艳红,艳红的穴内夹着一根紫黑色的大鸡巴,那场景不是一般的刺激,不是一般的淫艳美丽。
小穴被肉棒搅得一片滑腻,几乎要融化般,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在整个房间。
“唔……太粗了……”顾瑾不安地动了动,连带下身的穴肉更是用力服侍着这根让自己舒服的阳物。
口腔里的唾液来不及咽下,拉出一条条银丝,显得淫秽不堪,越宴更是发狂,恨不得就这样操死这个人,让他再也不能发骚。
越宴低吼一声,这人怎么这么会夹呢?他开始飞快地律动起来,用力踏平这片温暖的领土。
“松一松!”越宴拍打着两边雪白的臀瓣,这穴怎么越操越紧呢?小穴箍得鸡巴又疼又爽,好像生怕吃不到鸡巴似的。
囊袋一下下拍打着红艳的洞口,炙热的温度,隐秘的快感,湿滑的触感,无一不摧毁着两人的理智。
越宴紧紧注视着吸着他大鸡巴的小穴,“你说你怎么这么会长,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像是上天精心为我定制的。”
小穴又是敏感地一颤,夹得鸡巴都难以抽插。
“擦,骚死了,”隔壁的房间传来一声咒骂,“你们能不能小点声,老子鸡巴都听硬了。”
顾瑾被越宴的举动弄红了耳朵,肉穴也用力绞得粗长的鸡巴更欢,他的眼眸含着潋滟的波光,仿佛是吸人精血的小妖精,只想勾得别人不管不顾地狠操一顿,好好亵玩这等淫荡的娇躯。
“呼……呼……”从口中只能吐出炽热的呼吸,只能沉浮在欲海里,随着这人的颠弄四处漂泊。
唇齿相交,越宴恶狠狠地搔刮着顾瑾甜美的口腔,发泄着心底莫名的情绪,“你只能吃我的精液,听到没?”
“我……没……”顾瑾没有了平常的冷淡,只剩下绝艳的魅。
“放松点,小骚货,”越宴打着顾瑾雪白的臀瓣,“急什么,这根鸡巴是你的,没人跟你抢,今天一晚我的大鸡巴都会插在你的穴里,满足你这个骚货。”
越宴不由得看呆了,“你t是个妖精么?就这么喜欢吃精液?”反应过来的他愤怒地用力顶撞着这个美艳雪白的躯体。
“喜欢……”顾瑾舔舔红润的唇瓣,眼底一片流光溢彩。
“听到没?你的骚水响得隔壁都听到了,”越宴趴在顾瑾耳边,下身却毫不留情进攻着这
“以后只给我一个人操,好不好?”越宴在顾瑾耳边低语着,指尖捻弄着他敏感的乳尖,另一只大手托着顾瑾雪白的屁股蹂躏着他的臀瓣。
越宴打开顾瑾的两条大长腿,露出中间那个娇弱红艳的穴口。
“没受伤,真是天生的骚货,”他毫不留情地将硬物插进去,穴肉一见是让自己舒服的东西,立刻讨好地缠了上去,使出全身解数让大鸡巴舒服,不肯让它离开,紧致的媚肉箍得大鸡巴难以动弹,大鸡巴也很快再次复苏。
唾液,肠液,精液,交杂在一起,散发着淫秽的味道。
“你是不是水做的,我都要堵不住了,”越宴的手指摸向嫣红的穴口,指尖一片滑泞。
直到射出一股白浊,越宴才把鸡巴抽出来,“看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你的东西。”
“你不喜欢大的?大的才能满足你,”越宴快速耸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地不断响起,洞口处的泡沫四处飞溅。
“我……不是……”
“小骚货,这么喜欢吃大鸡巴,”越宴被顾瑾的嫩穴夹得一阵舒爽,濡湿的穴肉富有规律的收缩,吸吮着自己的茎身,紧致潮热,肉穴与肉棒毫无缝隙的贴合,火热的穴肉弹性极好,紧紧包裹着炙热的柱身,简直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