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缩手。
他挣扎着下床,脚刚踩在地上,便踉跄了一下,两条腿又酸又涨。
俩人睡了几个时辰,现下天色已然沉下来。暖阁里虽然昏暗,但是姜沅视线扫过去,那沈祁安肩宽腰窄,浑身净是精壮的肌肉,想他沉湎淫逸确是有资本。
姜沅不搭话儿,沈祁安自顾自地又说:“绿衣持汤沃,清欢汤一瓢。彼美孟夏夜,悠悠我心愁。[1]茶名就取自这首诗里。”
姜沅打掉他的手,咬着牙,自己强撑着坐起来,拉过散在榻上的亵衣穿上,最轻软的丝绸覆在红肿的乳肉上,都让他疼得倒吸一口气
“醒了。”美人入怀,沈祁安怎会睡得不好,他声音带着餍足后的低沉与笑意。
姜沅被沈祁安箍在怀里,靠在他那健硕匀称的胸脯上,姜沅想到与他做的荒淫事儿,臊得脸红。
姜沅强忍浑身的不适往后门走,王妈妈迎了上来,见姜沅脸色不好,忙给他披了件大氅。
王氏知道主母送姜沅来这儿是要他学房术,看他一脸累像,心想连着几天用角先生做那事儿,怎会不累,原是自己多余问了。
沈祁安挤了膏药轻轻抹在那些红痕上,冰凉的软膏把姜沅从睡梦中激醒,他拉住沈祁安的手。
林颐院偏室的那窗子倒是翻得比进自己的院子还利索。他念及姜沅一身红红紫紫的淤伤,便拿了一管软膏来给他擦擦。
窗外,月色横空,树影摇曳,忽地闪过一个人影。这夤夜入人家,非奸做贼拿的人,不是沈二爷还能是谁!
姜沅回到林颐院,草草用过晚膳,便让人烧了热水洗漱。他在添香阁醒来身上倒是清爽,估计是那沈祁安拿了帕子,为他擦过了。但那二狗子的精缈射得深,姜沅用手又伸进那穴内,将丝丝缕缕的白浊引了出来,这才放心躺在床榻上。
姜沅昏悠悠睁开眼,浑身上下到处是红青斑驳,全身骨架散了一般,下面涨着疼,不适感很强。
沈祁安看得眼热,还想把鸡巴往里塞。
姜沅早就丢了几回,根本没心思去听沈祁安到底在说些什么。
沈祁安看着姜沅,眼里含了笑。“这茶叫清欢汤,最是解渴。”
今夜姜沅倒是睡得熟,沈祁安坐在榻边,借着微弱的烛光,瞧那姜沅娇嫩嫩的脸儿,翠弯弯的眉儿,红艳艳的唇儿,真是个千人爱万人贪的容貌。
沈祁安扶着他,让姜沅靠在他怀里。“我送你回去。”
正是:天香暖阁风月乱,却是偷情云雨急。
自己这般赤身裸体被沈祁安看着,姜沅
沈祁安掀了暖被,轻手轻脚褪了姜沅的衣衫,只见那粉绵绵的白玉身儿,一捻捻的杨柳腰儿,玉纤纤的细腿儿,肉奶奶的酥胸儿上都有自己留下的痕迹,他心里说不出的餍足。
“好沅儿,上些药,你放心,我不碰你!”
“沈……”姜沅刚出声,又发觉自己嗓子又涩又哑,他气急,转头去瞪沈祁安。
沈祁安往两边扯开他的腿,下身越动越快,麈柄跳动着往孕腔里射精。待他抽出来,那话还硬挺着。姜沅孕腔深,又浓又稠的精邈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殷红的穴口流出来。
“沈祁安,我不要了……”姜沅还没换过劲儿,便不管不顾爬到他怀里,嗓子都哭哑了,绯红的脸颊蹭了蹭沈祁安的腰腹,像个小猫似的,漂亮又乖巧,让沈祁安下身硬着,心里软了。
沈祁安却威胁到:“是不是孕腔?”他声音又低又哑,沾满了情欲。
沈祁安察觉怀里的人醒了,把人又往自己身上拢了拢,手不老实地摩挲着姜沅光滑的脊背,捏了捏他臀上的嫩肉。
他也不顾那话还坚挺着,搂了姜沅倒在床榻上睡了过去。
沈祁安低头亲亲他,答应他,“好。”
“奶奶今日怎下来这样晚?”
姜沅想到和沈祁安做的荒唐事儿,不由脸红,支支吾吾说没事儿。
姜沅甩了他的手,把床上的亵衣扔在他身上,“你穿件衣衫罢!”
姜沅接过茶杯,就转过头去,不再看沈祁安。他急急将一整盏茶水尽数饮去,这才压下喉头的干渴。
沈祁安被瞪了一眼,破天荒地觉得心虚。“我去倒点儿茶水喂你。”他掀了绣被,就那么赤条条地踢踏着鞋去倒水。
姜沅也算是饱读诗书,自然是听得懂这诗是描述了一位美人在汤水中沐浴的场景。他就知道沈祁安狗嘴里生不出好话,不欲多理会。
姜沅迟疑地送了手,那沈祁安果真只是将软膏用手暖化了往自己身上涂。
“不是吗?那我射进去看看你能不能怀孩子,便知道是不是了。”
“不要!”姜沅推看他,“王…王妈妈在下面等我。”
姜沅摇了摇头,额前散落的碎发全被汗水和泪水浸湿。
“干什么?”
沈祁安听罢,眯起眼睛,却也不在追问,见姜沅着急要走,不放心他一人在添香阁走动,拉住他的手腕儿。“我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