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耳熟的话语,让无奈苦笑,爬上花连落的脸庞。她是前辈子积了太多德,还是造了太多孽。这算厚待还是薄赐呢。临末。寐银的话,回荡耳边:“我说花姑娘,你就别指望他会把你丢下了。”“王妃,您,是王爷唯一执着的。”风,带走在马车里晃荡的晕眩,也让她的心情愉悦许多。罢,不管怎么样,日子还是得过,走到哪算哪吧。微晃着脑袋,看着掠过眼前的景色,舒服的叹着气。“哥,你快放我出去,哥”相国府内,页家四小姐,自回来的那天,被页楮关在非蕴阁,不许她踏出一步。“四妹,我不会让你嫁给祭雅的。”愤怒又无奈的声音,透过紧闭的门扉,传入页蕴耳中。“哥,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他,这到底是为什么?”用力拍着门,希望爱她疼她的三哥会心软放了她。“好好照顾小姐。”吩咐着身侧的婢女,不顾她的呼唤,转身离开。他,绝不会再让自己的亲人被害,脑海里闪过被他视为母亲的大姐。那个疼他惜他,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的大姐,却不明不白的死在皇宫里,那个人,不让他探望,草草葬了大姐的他,他页楮绝不原谅。冰冷满含怨恨的目光,望向王宫的方向。“相爷。”“怎样,有线索吗?”有点急切的问着贴身侍卫。“属下该死。”来人匆匆跪下。他找了好几天,一点线索都没有。“下去吧。”挥手示意来人退下。掩不住脸上的失落。她,到底在哪?从她离开王府,他就希翼,她会来找他,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就像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样。男子,握着绑满绷带手掌,细细的拆着手里的绷带,怕扯疼了它的主人。不一会,伤痕累累的手掌印入眼前,几道划痕,已经结巴了,嫩红的rou理,让人看了不忍。小心的涂抹着伤葯,把手举至唇边,轻轻呵着气,减轻着伤葯带来的刺痛。
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的。想说的话卡在喉咙口,对于一个全心全意对你好的人,这话,说不出口。“谢谢。”最终,只是低低的道谢。“累吗?”抚上依然苍白的容颜,心疼着。花连落微微摇头,马车改成马匹后,就没有晕过了。只是这半个月天天在赶路,让她苍白的脸色红润不起来。“早点歇息,明天还要赶路呢。要是有什么需要,记得叫我。恩?”交代着,帮她盖上薄被。右手受伤的她,一切起居,几乎都假手于他。从没伺候过人的他,也渐渐从僵硬变得习惯。“好。”脸,微微泛红。除了上厕所,洗澡,睡觉,他几乎都在自己的身边。“晚安。”她的说话方式,渐渐被他习惯且运用着。“晚安!”看着他吹熄烛火,听着房门开启并关闭的声音。一室的黑暗。床上的她,了无睡意。走走停停,半个月了,没有一丝她熟悉的味道,她,完完全全被那个世界遗漏了。微侧身,将自己埋入被褥,累啊,一直一直的躲避,真想远离这一切。一瞬间,脑海里浮上笑棨月那如妖似魅的脸,让她经不住一怔,他,会不同吗?在她这激不起波澜的内心。“月,月”总是轻淡的声音带着急切微微提高。“怎么了?”笑棨月急急的推门而入,她,总是一个人解决自己的事,从没主动要求过他什么。所以她的叫唤,让他急切担心。尴尬的看着眼前担心的男子,让她难以启齿。“落儿,快说。”笑棨月看着脸颊微红,却欲言又止的她,担心的拥进怀里。细细的检查着她的右手。“月,那个,我大姨妈来了。”花连落觉得自己的脸红透了,可是现在她唯一能求救的人就只有他了。